“哦,茅阔啊,他还好吗?”
“好,好得不行,三天两头活蹦乱跳的,就差上房揭瓦了。”提起他,白若仙一脸的嫌弃。
“有空来白爷爷家做客,届时爷爷将未婚的白家儿郎都召回家中,任你挑选,看中哪个,爷爷给你做主,打包送给你。”
“白爷爷说笑了。白家儿郎我听说过,都挺好的,比如茅阔就很不错。白家的儿郎们怎么到了您的嘴里,就被您说得跟地里的白菜似的不值钱。他们听到会哭的。”
白若仙撇撇嘴,白菜还能吃,那些臭小子,个顶个的淘,净会惹事,谁稀罕啊。
哈嚏!葛如沫打了个喷嚏。
正和谢理商量着事的谢羌恒看了过来,眼中关切。雪越下越大,而她穿得单薄,他已经不想再问下去了,没有意义,无论他们如何辩解,谢家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不需要再耽搁逗留了,雪越下越大,准备马车回去吧。“谢羌恒吩咐谢理,至于冯鹤昌还需要吃药观察?谁管他!
傅香儒连忙出声,“等等,岳父,还是让如沫跟我们回傅家吧?”
谢羌恒雪色的眉毛一挑,“如沫是你找回来的?”
傅香儒尴尬地笑笑,“如沫能回来是岳父您的功劳,但如沫也是我和婉儿的女儿不是?哪有女儿不跟着爹娘走的。您老要是想她,改明儿我让婉儿带她回去看望您老,您说成吗?”
“不——成——”他岳父直接给他否了。
岳父那行不通了,傅香儒转向葛如沫,“闺女,都是爹不好,跟爹回傅家,爹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不回傅家!从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弄丢她,你就没资格再认这个女儿!”
“岳父大人——”傅香儒目露哀求,或许是血缘天性,他一见葛如沫就心生亲近之意,再加上她的事他也听说过几件,当时就很欣赏这个女娃。没有想到兜来转去,他们两人竟然是fù_nǚ关系。
“我说不行就不行。实话不怕告诉你,如沫即使要改姓也不会姓傅。”
“您是要她姓谢?”
“有何不可?她身上有一半是流着我谢家人的血液!”
谢羞恒说这些话并没有避讳人,话里话外都彰显着对她的看重。这样的话,给她增加砝码份量的同时,也让她成为了别人的目标。以及她也明晃晃地成为了谢家的弱点所在。
谢羌恒这么做,不是不怕,他比任何人都怕她出事,但难道他不说,别人就不会打她主意就不会对付她了吗?
她作为谢家仅剩的血脉,永远都是别人的靶子。
既然说与不说的结果都一样,那么他还不如趁此时机宣布出来,给她增加砝码,也好让打她主意的掂量一下,能不能承受得住动她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