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对父母,连冯国老都看不下去了。”
“这种不孝的人该杀!”
“造孽啊,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听到这些话,谢明脸都绿了,丁香以及院子里的其他人都对他们怒目而视。
冯宴坤皱眉,对这一院子不敬他祖父的的人实在是好感欠奉,“你们这些人真是没规矩,伺候的主子没规矩,下人也尊卑不分!”
谢明那个气啊,冲冯鹤昌磨了磨牙,低声却有力地说道,“有些事您老不知道,还请不要妄下断语。”
冯宴坤就要上前代他祖父出战,被冯鹤昌拦住,“怎么,老夫的话有错吗?”
自家老太爷说第一句话时,冯楠就觉得要糟,果然——可人太多了,等他挤到自家老太爷身边时,他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说了。
但冯楠还是将自已的发现告诉了他,“老太爷,那位似乎是谢国医府的管事......”
周氏这次站的位子挺好,就在他们旁边,听到这话,浑身震颤。她刚才还为有人帮他们说话而高兴庆幸,但现在听了冯楠的话,她如坠冰窖。
冯鹤昌闻言,雪白的长眉微拧,看向葛如沫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和思量。这院子不是王家的吗?怎么和谢国医府扯上关系了?
冯宴坤也愣了,他家旁边的院子并不是谢家的啊,怎么扯上关系的?
冯楠压低了声音在冯鹤昌耳边说了自已的猜测。
冯鹤昌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听,听闻王聿亲自去了汝阴帮她打的官司,他的手顿了顿,王聿这孩子他是知道的,当年他还道了几声可惜,这孩子这些年一向深居简出的。一边思索着,一边听着冯楠的结论,说葛如沫和谢家可能关系匪浅。
他尚未理出头绪,场中情况突变。
“你当然有错,大错特错!”一道冷酷声音直接了当地回了他那句‘老夫的话有错吗?’。
谢明一听这声音,喜出望外。
冯鹤昌的话被人这么否定,这是活生生地打脸,冯家的人自然不爽,一致怒视出声之人。
但当他们发现说话之人的身份时,全都愕然了。
冯宴坤一见来人,怂了,这是他爷爷的战场,不是他一个小辈能代为反驳的了,如果他贸然出参合,少不得被人道一声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