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冯老一听声音,加上冯楠给他说的话让他有了心理准备,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其余的吃瓜群众全都伸长了脖子朝声音的方向看,他们都想知道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连冯老都敢怼。
“是谢大国手,怎么他老人家也来了?”
人群再次骚动,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些大人物一个个闪亮登场,这两位可以说是国之重器,即使是很隆重的宴会都不一定能请得到他们莅临的人。
终于肯出现了?葛如沫的嘴角泛现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众人叫破了谢羌恒的身份时,周氏只觉得天旋地转。
周氏的不适只有葛如翡注意到了,她上前一把扶助周氏,让她靠着自已。
周氏转头看着她的侧脸,沉默了。
葛如翠和葛如岫目不转睛地盯着来人,这就是葛如沫的祖父吗?好有威严啊。他们进京那么久,一次都没见过谢羌恒。谢羌恒压根就不见他们,就连傅如玺也只是见过一次,后面她来谢家,谢羌恒一直称病不见。
谢羌恒由一个年轻男子扶着,柱着拐杖到了。
谢羌恒一到就冲着冯鹤昌喷火,“你个老匹夫,你那武断的性子和说话刻薄的臭毛病还是改不了是吧?”
谢理跟随其后,到了后就开始接过这个场的主控权,开始了人员安排,布置场所等等。
冯国老的脸色就跟便秘似的,难看得很。谢羌恒的出现,无疑是肯定了他们方才的猜测。有了这根关键的线,所有的事情很容易便串联起来了。
“你个老东西,你说我说错了,我哪里说错了?”冯鹤昌可不认为自已有错,对于葛如沫身世的猜测,即使已经猜到了,此刻他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你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吗?就敢妄下断言?
你那么冲动武断,难道就不怕晚节不保?
老东西,不平人言不平事,她前前后后怎么对她父母的,我亲眼所见,说她两句并没有错!
看你年轻的时候还有股聪明劲,现在是越老越糊涂,用你僵化腐朽的脑袋想想,
你这么大义凛然,不去打骂那对始作俑者的夫妇,反而来指责她一个受害者?
谢羌恒就不信他都出现了,这老东西还猜不到如沫的身世!
无论如何,你们这么对待她的——嗯——父母,过了。”冯鹤昌话说得有些含糊,但意思是到了。而且他的态度软了,这是显而易见的。
“过什么,他们一家子的作为,便是打杀了也不过分!”谢羌恒这话说得多杀气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