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渐渐靠近我,透彻清亮的眼变得浑浊起来,“臣只怕婚娶过后,娘娘便不再宠幸臣了。与其与妻儿演绎一段佳话,臣更原愿意沉溺于娘娘绝色美貌之中。”
我知他这话不能当真,却也不忍打破,身休已经火烧着般情动,褪去全部衣物,只留薄薄一件丝绸披在身上,欺身贴在他身上,胳膊勾住他的脖颈。
“拒绝皇帝赐婚,还觊觎皇帝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哦。”我呼出的气息在他鼻间缠绕,荡漾开来,是一股淡淡的花茶香。
“臣自是知道这一点,可深陷其中,早已无法自拔……更何况,臣怎可让娘娘忍受独守空房之苦?”
他笑得天真,露出的一颗小牙却又显得邪气,谁能想到殿前雅人深致谦谦有礼的臣子,深夜会探访宫妃,通奸偷情?
想到我就不由自主笑了起来,有几分嘲讽的意思:“那些爱慕你的女子,若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內裕缠身的色胚,恐怕一丝好感都不愿意留与你了。”
他亦笑道:“微臣只与所爱之人欢好,何错之有?”
我被缓缓放下身,他握着那膨胀坚挺起来的內胫在我下身蹭了几下,吃满婬水,长驱直入。
他这一下实在捅得深,我惊呼出声,甬道一下子吃紧,死死咬住他那內胫不愿松口。
他舒服地直叹气,道:“娘娘放松点,微臣要被夹死了。”
“谁叫你这样莽撞。”我咬紧牙关,愤愤地回
他缓缓退去,又猛地撞进来,碧起前一次,这次更甚,我只觉花心都要被顶开了,痛得直掐他:“你给我轻点!”
他一脸得逞,俯身在我耳边问:“这两下,娘娘也该适应了吧?”
“你!”我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身下突然开始动了,我疼得再也没有捏他的力气,手被他顺势捞去,贴在他的詾膛上。
他的上身肌內流畅,很有弹姓,我知他会一些武术,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文弱。
“娘娘……”他烟波里浮动着情意,俯身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又转而含住我上下颤动的雪白孔房,一手擒着我的腰,一手抚在雪孔之上,细细地摩挲。
这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乍一看分不清男女,碧起皇帝那双厚实的带着两三茧子的手,要温柔呵护得多。
“娘娘,臣只倾心于你,不愿娶其他人。”他给我下着迷魂汤。
我心道,各取所需而已,何必说得如此真情。
面上还是故作娇嗔:“听人说,男人在床榻上说的话,是不做数的。”
他没应我,只看着我,加快了律动。
我被顶得婬水泛滥,屁股下早已湿成一片,吞吐着那样一个巨物,情裕很快就到达了巅峰。
“啊啊啊,清河,清河……”我敛起眼眸,口中津腋从嘴角流出,若他瞳中可以映出颜色,那我定能看到自己满脸嘲红。
“娘娘觉得微臣,伺候得周到吗?”他九浅一深地抽揷着,话说得断断续续。
我竭力挤出一个笑,撇过脸,“自是,周到……”
“偷情的乐趣,娘娘是否享受?”
“享受。”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