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晃了一下,他眨了眨眼,沾湿的纤长睫毛忽闪着,压住了眼底的潋滟光华。
十分清秀隽美的男儿面孔,细看之下竟一丝瑕疵都看不出,烛火跳得我眼睛晕,再一睁眼,温热柔软的唇就贴上来,伸出舌,搅拨我那一池春水。
衣带被他游走的手解下,五指缓缓探入衣襟内,抚住一把浑圆。
我才觉今曰的他有些急躁,还不及问,就听他笑吟吟地道:“皇上今曰为我指婚,你为何那般耐不住姓子?”
“若是换做旁人,我也会说同样的话。”
“那你知皇上最后指谁给我了么?”他问。
我满不在乎地摇摇头:“不知。”
“那女子我曾见过,沉鱼落雁,确实是个美人。”
我问:“哪家女子?”
“娘娘好奇了?”他歪了下头。
我沉默一阵,的确,不能否认,“只是好奇哪家女子能得到你这样一句赞美,我知你是挑剔的。”
“若是想知道是谁……”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几乎是立刻我就懂他的意思了。
垂眸,不屑地道:“一句问话罢了,大学士至于和我谈条件?”
话虽是这样说,却也依旧起身准备伺候他了,他默契地躺到我身旁的床榻上,懒散地支起半个身子。
我还算熟练地解开他的衣裤,已不像最初时那样紧张害怕,褪下亵裤,就见一粗壮的內胫弹出来,圆润的顶端沾着一丝白,马眼呼吸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也不怎么犹豫,手握上去上下套弄了几下,便张嘴去含。
就听到头顶的人传来一声忍受不住的沉沉低吟。
我含着那东西,舌头挑拨着,试着朝下吞一点,只觉得无碧艰难。
他伸手抚过我的脸庞,纤细漂亮的手滑入我的丝,道:“不必逞强。”
我抬眼瞪了他一眼,手掌拖起那两个囊袋,含住其中一个,细细去啜,那一根內胫就贴在我脸上,如一块烧热了的铁似的,烫得我脸颊热。
他好像满意了,答道:“是沈家那位小姐。”
我突然停下动作,带着不可思议的笑:“沈家?沈千暨的女儿,沈贞?”
“确是此人。”
“沉鱼落雁?用来形容她?”我嗤笑一声,“那样相貌平平的女子,恐怕连这后宫都踏不进半步。”
“腹有诗书气自华,那位沈小姐的气质是我见过所有女子之中最好的。”他仰起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憧憬,“且相貌也没娘娘说得那般,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我一边用手替他抚慰,一边道:“说起气质,那位小姐的确不容忽视。只不过相貌还是配不上你。”
“那娘娘是要臣允了呢,还是推辞掉?”他突然从榻上坐起,笑眼迷离地看着我。
“大学士的私事,恐怕不容本宫过问。”我正色道。
“那臣还是推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