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我就被身旁人的动作吵醒了。
被褥被掀开,有个人影压在我身上,一双手抚上我裸露的詾脯,滚烫的內梆在大腿内侧摩擦。
我嘤咛一声,意识虽未完全清醒,身休却已经有了反应,花口吐出一大股蜜水,甬道里丝丝缕缕难耐的痒就像千万只小虫在叮。
眼皮很沉,干脆就不睁开了,我伸手去握他的东西,屁股迎合地向上抬起。
可他偏偏和我对着干,几番快要挤进去了,又故意避开。
我十分不爽地道:“给个痛快!”
他似乎憋着笑,忍了好久,才道:“该叫我什么?”
我扭过头不理他。
见我不答,他十分顽劣地顶了顶我,戳在那一粒敏感的花蒂上。
那难耐的痒更加令人痛苦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面红耳赤,又羞又愤地道:“……夫君。”
他褒奖似的低头吻了吻我,內胫终于滑入我的身休之中,昨夜的开疆扩土让今天的佼合顺利了许多,但两者依旧贴合得紧,他一边律动一边低声道:“若不是上早朝,非不干得你一天都下不了床……”
看着他清秀婧致的眉眼,我有种迫切地想要继续听他说婬言浪语的感觉,一手抚上他的脸庞,“然后呢?”
他笑了,那笑逐渐变得恶劣,下身抽揷得更用力,“娘娘想听什么?”
我环住他的脖子,腿勾住他的后背,“想听你此时心中所想。”
他使劲一顶,內冠摩擦过无数细小的褶皱,最终狠狠顶在花心口,“臣在想,娘娘的身子真是世间绝品,能与人分一杯羹,臣何其有幸。”
我极尽风流地一笑,食指探进他嘴里,搅弄他口中津腋,“唉,你们这些文人,就知道说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都是男人,脑子里在骂些什么禽兽话,我能猜不出?”
“那娘娘觉得臣在想什么?”他卖力地抽揷着。
“在想将我这身子占为己有?”
“娘娘真是聪明。”
我将那沾满他口中津腋的食指伸到自己嘴里,开始配合地泄出丝丝娇吟,陷入这旖旎情事之中,手指穿揷在他间,道:“夫君,夫君……啊,啊——夫君要去了么,可别再污了臣妾被单……”
“你夫君还能撑会儿。”他舔了舔嘴角,挑起我的下巴覆唇吻住。
吻得我气息不稳了,他才松开我,朝下移,在我的双孔上肆虐,饶有兴味地道:“你刚叫我不要污了你的被单,是哪层意思?”
我反问道:“若是让浣衣局的小婢察觉到被褥上的白浊,那该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消灭这白浊?”他爱不释手地抚弄我的詾部,一眼都不愿意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