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一种人,让我觉得好陌生。
他给我做饭。
等我填饱了肚子,他又开始脱我新换的睡衣,要和我做。
我昨夜才初经人事,根本无法承受,被他吓得看到他就躲,他却不肯放过我。
哪怕后来酒醒了也是一样。
我害怕陈源找不到我会把视频发得满天飞,但严谨不准我碰手机,只要我要说什么,想碰手机,或者想出门,他就做出要脱衣服的样子。
我立马吓得不敢乱动。
我睡的不太安稳,再次在梦里感受自己被抛尸荒郊野外,豺狼扎堆啃食我的血肉,我害怕到窒息,拼命叫着严谨的名字,我想有人来救我。
后来我听见严谨儿时的声音喊我的名字,我安下心来。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严谨抱着我,很温柔似的,他摸我的头发,抚平我的眉心。
他轻轻吻过我的面颊,我下意识一抖,他没有动作了,只是抱着我,喊我“微微。”
他很少叫过我的名字,即便叫也是全名。
小时候,他很没礼貌的喊我,“喂。”“你。”
我都不知道他喊我微微是什么感觉。
他从小就冰凉,从眼神到性子,我不知道世界上那么好看的人,会那么冷。
严母总是拉着我的手,“微微,你看谨哥哥好看么?”
我那时候还小,六七岁的样子,点点头,说好看。
“那你长大了,给谨哥哥做媳妇好不好?”
我那时候不懂,就看见正在跟自己下围棋严谨打翻了围棋盘,气冲冲的进房间了。
我还小,却自尊心极强,那时候还不懂什么是大人开的玩笑,只知道别人不喜欢我,我才不会去热脸贴冷屁股。
我摇摇头,很嫌弃的说,“才不要,不喜欢他,他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