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昨夜他如何折腾我,但这一次,我清清楚楚的感受着他的怒意。
我想要给大脑一点空隙去想想他的怒意从何而来,但还没有来得及想,他的吻便再度侵袭而来。
他唇片的温度不似正常的体温,应该是发烧了。
他发烧,还喝了酒。
可这不是他欺负我的理由,我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桎梏中逃离,“严谨!我们谈谈!”
我的睡裙已经从后背被撕开,裙子的肩带耷拉到了手腕上,等同没穿,雪白柔软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贴在他身上。
可我的双手被他剪在身后压在墙面上,他只是单手抱着我,用他火热滚烫的身体抵着我,即便如此,我也无处可逃。
我第一次清楚的感受着他的力量,雄性的力量,坚不可摧,不可撼动。
“没得谈!”
他蛮不讲理,手掌在我身体的皮肤上烧杀抢掠,我在近乎摧残式的抚摸中浑身战栗。
“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不冷静!我是冷静的!
严家有心仪的儿媳妇,他这样跑来算什么?
我还是已婚妇女,我还没有离婚!
我们这样算什么!
我越是反抗,他越是粗暴,蛮横的扯掉我身上每一块布料,包括他的。
虽然我肯定会离婚,但我同样不要跟严谨不清不楚,昨夜酒店的事情,我可以咬烂了吞在肚子里,一辈子当个秘密。
我不要从一个泥坑爬向另外一个泥坑!
从小父亲就告诉我,我们家隔了一条小水渠的那对夫妻,不是一般的夫妻,他们到我们乡下地方不会住很久,他们会走,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