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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是我心尖宠 第7节

于是宋淮抿着唇,点了点头。

他记得孟源——小时候少数不欺负他、还愿意帮助他的人,即便对方不曾舍身维护,或实际改变他的处境,但宋淮仍心怀感激。

毕竟他并没有资格要求一个外人不顾他人眼光站到他这边,与他共担风雨。

而如今,他已经有了这样一个人——一个将他护在身后,不惜打造金丝笼,替他遮风挡雨的人。

从前那些人,本就不值得费心,如今早就不放在心上记恨了。过去的事,虽然不能原谅,但也可以放下了。

孟源说请他喝酒,当真就只是请他喝酒,拎着两坛酒,去伙房拿了一只烧j-i,带宋淮爬上了北大营背靠的山上。

半山腰的位置,恰好将山谷里整个营地收入眼底。

宋淮跟着孟源盘腿坐到地上,接过孟源递过来的酒坛子,凑到鼻尖嗅了一口。

呛。

虽军中开宴非烈酒不饮,但宋淮还是不太喜欢这种辛辣呛鼻的味道,微微蹙起了眉,瞥见孟源猛灌了一口,犹豫了一瞬,还是捧起坛子喝了一口。

孟源斜眼瞥见他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果然,只要下了战场,离了校场,就还是个小孩子。此时若是开口笑话他,竟有一种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罢,不喝便不喝吧。

孟源又灌了两大口,才道:“对不住。”

宋淮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他。

孟源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突然自惭形秽,“不觉得我伪善么?明明想帮你,却又不敢帮到底,虽说不曾与他们同流合污,但也算是冷眼旁观吧——”

“足够了。”宋淮打断他,“谁也不是圣人,能不作恶,就已经胜过许多人了。”

孟源愣了愣,突然大笑起来:“对!是我钻牛角尖了。”

孟源对宋淮举起酒坛子,宋淮顿了顿,举起手中的坛子与他碰了碰,见孟源仰起脖子喝得畅快,有些犹豫,怎料被人按住了胳膊。

“不能喝就算了。”孟源笑着,把他手中的酒坛子取走放到地上,将整只烧j-i塞到了宋淮手中,“这个归你。”

宋淮看着手中的烧j-i,抿了抿唇,掰下一只j-i腿,递给了孟源。

见他绷紧的小脸一片真挚的模样,孟源没忍住,抬头搓了一把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接过了那只j-i腿。

等孟源喝完一坛酒,宋淮也就着那只烧j-i,不知不觉间喝掉了小半坛。

孟源将空酒坛子滚到一边,双手向后撑,状似闲谈地问:“前几日夜里来找你的,是宣王吧?”

平静无波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宋淮耳边炸开,猛地转头看向孟源,眼中尽是防备,手也下意识攥紧了坛口。

孟源将他的表情和动作收入眼底,笑道:“别紧张,不是质问你。”

“我碰巧撞见罢了,当时没管,如今也不会揭发你。”

“只是当时没瞧清楚,不知道是谁,思来想去,你回京之后走得近的,只有宣王殿下,随口一问罢了。”

大意了!宋淮抿紧了唇,方才他的反应过了头,完全是不打自招!

“你与殿下……”是那种关系么?孟源看向宋淮,欲言又止。

“你喝醉了。”宋淮看向他,眼神暗含警告。

“罢,我原本要说的也不是这个。”孟源无奈地笑了笑,道:“我是想说,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你喝醉了。”话音更加笃定。

“这不仅是我的意思,还是整个孟家的意思……希望宣王殿下能明白。”

孟源脸上还挂着闲适的笑,让宋淮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喝醉了。

而说完这句话的孟源站了起来,脚步竟然真如喝醉了一般踉跄,眼神却清明得很,声音也沉稳冷静:“在下不胜酒力,先行一步。”

宋淮看着孟源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犹豫了一瞬,捧起了面前的酒坛子。

亥时末,在净室洗漱完的齐瑄回到寝室,突然耳尖一抖,发现窗外有些异响,回身刚握住墙头佩剑的剑柄,就听见一阵清晰的敲击声。

笃笃——笃笃——

快步上前将窗户打开,一个带着酒气的脑袋撞了过来,还撑着窗沿往里爬。

齐瑄连忙将人抱进来,一瞧,浑身酒气不说,双颊早已粉若桃花,连眼尾都像擦了胭脂一般绯红,分明醉得眼神迷离,却在看向他那一刻,忽然眸眼一亮,整个扑上来——

啾。

作者有话要说:  瑄瑄:送上门的r_ou_,吃还是不吃?

淮淮:唔……是这个人!【扑——啾】

瑄瑄:不管了,先吃吧!

——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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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酒后

夏夜的暴雨说来就来,将屋顶的瓦片敲得嗒嗒作响,酷热被驱散,送来丝丝凉意,寝室却里头犹如烈火烹油,越来越热,纱帐里还时不时泄露出绵软的呜咽声。

“阿淮。”

“唔……”

“疼吗?”

“有点……”

“那我慢一点。”

“嗯……”

雨声渐小,室内的轻喘声在夜色中愈发清晰可闻,直至云收雨歇,弯月再悬,床帐里头才归于寂静。

宋淮做了一个梦,好像整夜都骑着马在赶路,昏暗得看不清夜路,缰绳也不在他手中,却有一个温暖的身体贴着后背,替他驾着马,随他一起颠簸。

他从那人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顿时安心了不少,困意袭来时,放任自己跌进了那人温暖宽厚的胸膛。

朦胧间,他察觉到那人在自己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慢慢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与梦中那人别无二致的容颜。那人与自己抵额而卧,温热而平稳的呼吸缠绕鼻尖,而自己身上竟然都未着寸缕,被同样光裸的对方抱着腰,双腿也交叠在一块。

宋淮陡然清醒,意识回笼,昨夜模糊的记忆慢慢浮现。

他坐在山腰上喝完那坛酒,日头恰好落山,回营地的时候,意识是清醒的,回到帐中准备歇下,后劲儿上来,就开始迷糊了……

他好像缩在床榻上坐了许久,然后出去牵了马……出了营地,被九刃拦住了……自己说,自己说要去找齐瑄。

然后九刃带着他进了城……唔……好像经过一个暗道,就到了与王府隔街的宅子,接着他翻墙去敲了齐瑄的窗户。

被齐瑄抱进去,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齐瑄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齐瑄笑了起来,“阿淮,你喝醉了。”

他点了点头,笑:“一点点。”

“身上全是酒味。”

他有些懊恼:“对不起。”

“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好。”

宋淮捂脸,阻止自己回想下去,可记忆却不听使唤,一股脑统统复苏。

“把衣服穿上?”

“不要。”

“那我抱你去床上?”

“好。”

……

“阿淮,我是谁?”

“齐瑄。”

“喜欢我吗?”

“唔……喜欢……”

“真乖。”

……

“阿淮。”

“唔……”

“疼吗?”

“有点……”

“那我慢一点。”

“嗯……”

……

捂住的脸越来越热,宋淮悄悄往外挪,恨不得缩成一团,呲溜一下逃走,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早已惊醒了床上另外一个人。

齐瑄长臂一展,将躲远的人重新圈回怀里,“醒了?”

宋淮身子一僵,将脸捂得更紧,手背却贴上了齐瑄光裸的胸膛,一时间拿开也不是,不拿开也不是。

“可有不适?”齐瑄说着,揽在他腰间的手往下探去。

宋淮吓得一抖,一把抓住齐瑄的手腕,埋着头支吾道:“没……没事。”

齐瑄低低地笑了一声,将手搭回宋淮的腰上,“应该没事,昨夜给你上过药了。”

宋淮又是一抖,咬着唇哀求:“你别说了……”

“好,不说了。”齐瑄手上使劲,给他揉起了腰,“若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

“往后若是让你舒服了,也要告诉我。”

宋淮:“!!!”

此刻恨不得自己是根木头,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也感觉不到他贴近的体温。

“今日休沐……”齐瑄将人又揽紧了几分。

这距离一拉近,宋淮明显感觉到晨起的灼热抵在腿间,而那嚣张之物的主人,低头凑在他耳边,哄诱道:“要不要再试试?”

宋淮直摇头,挣扎起来,却没能脱离对方的禁锢,被他压在身下。

“昨夜你肯定不记得了,我帮你回忆回忆。”

“我记得!我记得!”宋淮赶紧抓住他作乱的手,声音都提高了。

齐瑄看向终于将脸露出来的他,不似昨夜酒醉的绯红,此刻全是害羞的粉红,加上那拼命闪躲的眼神,煞是可爱。

齐瑄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宋淮偏头一躲,唇就擦到了耳边,于是齐瑄含住他的耳垂,哑声道:“那正好,我们一块回忆。”

宋淮:“!!!”

————

逼着对方与自己一同回忆完自己昨夜的“罪行”,齐瑄终于放开眼角绯红再次熟睡的人,起床出门叫长康准备早膳。

长康:“王爷,如今午时一刻,该用午膳了。”

齐瑄:“…………”

齐瑄睨了长康一眼,吓得对方脚底抹油想要开溜。“站住。”齐瑄喊住他,“悄悄去定北侯府报个平安,就说小将军在我这儿。”

虽是休沐日,但宋淮昨夜离开营地又未曾归家,侯爷和夫人寻不到人,也会第一个想到他这儿,但若是如此,就少不了埋怨他,还是主动报个平安吧。

“奴晓得了。”长康领命,麻溜地跑了。

用过午膳,想抱着心上人睡回笼觉的齐瑄被宋淮踹下了床,使了挺大的劲,屁股都踹疼了。

齐瑄估摸着,真要打架,也不是打不过,但容易两败俱伤,而且把人惹恼了可不行,万一阿淮往后都不许他近身可怎么办?

况且阿淮如今不大方便,自己要是用强,胜之不武不说,弄伤了他怎么办?

于是齐瑄好说歹说,将想要离开的人请到了书房里,给他备好茶水点心和各类书籍,让人陪着自己处理的私务。

宋淮见他不胡闹,也没有坚持要走,他喜欢待在他身边,可以躲懒,可以偷闲,也可以偷偷观察他做事的模样。

珍惜眼前的片刻安宁,那些困扰他的问题与抉择,就暂且不去想。

不去想……不去想……

唔……其实早就想好了,再如何考虑,也不会变的。

我始终,追随着你啊。

宋淮低头看会儿书,又抬头看会儿他,到后头,书里的东西半点没看进去,反倒是盯着齐瑄的侧脸,想起了昨晚与今晨的荒唐,顿时红了脸。

“再盯着我看——”齐瑄坐在书桌前,分明执笔蘸墨认真写着信,却好像是多长了一双眼睛能瞧见宋淮偷看的举动一般,威胁道:“我就过来亲你!”

宋淮一惊,有些心虚地撇开头,但瞧对方这副气定神闲姿态,不大痛快,心一横,问:“那还能盯着什么看?这书房里头,有比你好看的么?”

齐瑄手一抖,原本要收尾的信糊上了一滩墨迹,心里却欢喜得不得了,忍了又忍,将冲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啃个遍的想法暂时压下,换了一张信纸重写,不咸不淡地反击道:“你啊!”

宋淮:“…………”

他该说什么?我当然比你好看!?其实你比我好看的!?

太羞耻了吧?!

虽是这般想着,宋淮却捧起了书,遮住翘起的唇角。

“这书不好看,我给你找面镜子吧。”齐瑄还不放过他。

“不用了!”宋淮搁下书,咬牙瞪他。

齐瑄终于转头看他,笑道:“确实是你更好看啊!”

宋淮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学的这些东西,平时瞧着分明是个正直端方的正经人,如今越来越像登徒子。

偏偏自己每次对上他就没招,就连……就连如今好不容易戏弄他一次,竟也反被他戏弄!

真讨厌!

齐瑄作势要唤人给宋淮找镜子的时候,长康敲门走了进来。

长康:“王爷,宫里传来消息,今日起,凤印与后宫大权交到了德妃手中,皇后被禁足朝凤宫,解禁之日未定。”

“呵!”齐瑄嗤笑一声,“没想到她竟如此怕死,宁可这般苟延残喘地活着。”

而岳家竟然也愿意割r_ou_,保一个不得圣心的皇后?嫡子的身份,对齐琛来说,有那么重要么?

父皇也是刁钻,不揭露岳氏谋害他一事,只拿白朗误食毒物作伐子,让人难免认为是皇后嫉妒白朗,不惜下毒谋害,善妒不仁的名声跑不了,不仅恶心了岳家,又将白朗“宠臣”的位置推到了人前。

如今岳家没了军马场,没了漕运,空有一个皇后嫡子的名头,还有什么能支撑齐琛争夺帝位?

上辈子,是不是因为这样,才选择了铤而走险逼宫?

齐瑄想得入神,忽略了宋淮看他的眼神——惊讶,陌生,还有担忧。

“咳咳!”长康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个人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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