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志平刚出去没多久,路锦言也出去。
“你又回书房吗?”我笑着问他。
“出去一趟。”
“哦。”
等他们都走了,我开始折腾这屋子里唯一的活物,给它取名字,训练它站立,摇尾巴。
玩得累了,那小狗比我还先累,我抱着它一起睡。
正睡得起劲,感觉有人拨开我的手。
汪。
一声狗叫把我吵醒。
就见路锦言正将那团雪白小狗扔地上,小东西还不肯走,又要爬床上来,再次补路锦言拎着后颈子扔出去。
“路锦言,你干嘛?”我正要下床,又去捡回来。
脚还着地呢,怀里落下一团柔软。
低头一看,是只和刚才扔走的那只小狗差不多的一只小白狗,只是比那只更小些。
“你刚才说出去一趟,是又去找回来一条狗?”
“什么找,买的。”
那只跟我玩过一会儿的狗汪叫着又跑进来。
路锦言直接用脚把它拨出去了,又将门给关上,这才坐回床边来:“洗过也不放心,这只专业宠物店里买的,定期打过疫苗。”
“可那只我都取好名了。”
“这只跟那只长相没什么差别,名字安它身上一样用。”
我哭笑不得:“好吧。”
将手中这只举起来,小是小了些,不过长得照样可爱,而且声音也没刚才那只吵。
路锦言不满地皱眉:“你是不是还忘了跟我说什么?”
“什么?”我继续逗着狗。
“自己想!”
“什么呀?”
“不知道就认真想!”
我这才有些回过神来,看着他笑:“难不成你要我像对邱志平一样,跟你说谢谢啊?”
“你说呢?”
我蹭进他怀里:“我们俩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哪用得着客气。”
蹭了一会儿感觉到不对劲,我连忙反过身,伸手去探他的额头,那上面滚烫滚烫:“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他握下我的手,自己探了下,淡笑:“没事,去了趟市里,车开得快,这才体温有些高了。”
我又要去摸他脖子那里的温度,被他捉住,脱了鞋,翻身躺到另一边,掀开被子盖上,“我躺一会,别吵。”
“好吧,你睡会,要过一个小时还这么烫就要去看医生了!”我替他把领口的衬衣扣子解开,将被子又掖好,感觉到他脖子上也有些烫人。
他嗯了声,阖上眼眸睡了。
新买来的这只宠物小狗应该是经过训练的,乖得很,让它不出声,它就真的不吵不闹,在床边不睡觉也自己玩得很安静。
他发烧,我什么心思都没了,一直担心着,时不时伸手去探探他的额头,一直都没见退烧。
为免大声吵醒他,我给邱伯发信息,让邱婶给我拿毛巾和凉水进来。
将浸了凉水的毛巾覆在他额头上。
十来分钟换一次。
到晚餐时分,温度不仅没褪,他脸色都似烧得有些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