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我扯他针织衫的衣袖。
“要不,我给路太太拿点米酒?”因为叮嘱了要热闹地一起用餐,这会儿桌上还有邱伯一家子,看我可怜的样子,邱伯少言寡语的孙子邱志平低低地出声提议。
“好呀好呀。”我眉开眼笑,扯得脸上的伤都又疼了一阵,为了防止路锦言这厮借题发挥,一点疼的表情都不敢做出来。
邱伯也笑呵呵道:“米酒没事儿,我们这里就是卧在病榻上的人都可以喝,自家酿的,不伤身,志平,赶紧去吧,给路太太拿过来。”
邱志平一溜烟儿地去取了。
路锦言黑着张脸,听邱伯这样说,总算没有再强令制止。
邱志平取过来,放到我面前,我连忙抱住,瞪向某人:“还是志平弟弟好,谢啦,志平。”
“不客气。”邱志平居然脸红了。
从到这儿后,他一直低着头,我倒没看出来,这小子细皮嫩肉,长得还真是清秀好看。
看他脸红我又一阵好笑,还要打趣几句,肩上被重重撞了一下。
转头,看到路锦言这厮一身的冷气压能冻死人。
我立马识相地捂着嘴,屁也不敢放一句了,老实吃肉,老实喝酒。
米酒后劲还挺大。
也就一碗喝下去,我脑子都有些晕晕乎乎。
被路锦言抱着回卧室时,死活让他带我去看星星。
路锦言被我吵烦,扭头真把我抱出去。
结果,一阵初春的风吹来,差点没把我给冻死。
连忙又认怂地回去。
进了卧室洗过澡,我躺下翻手机玩,他又去用电脑查东西。
我一个人无聊,把他招上床。
看他打开的页面,伸过脑袋去看:“你这都查的什么呢?”
他邃眸看屏幕看得认真:“石矿。”
“看这个干嘛?”
他又不答话了。
“说嘛,你查这个干嘛?说呀。”我无聊,蹭他,蹭了又蹭。
才刚来一天,就算他真的要做什么事情,我也想他先好好休息休息。
他被我磨得无奈,收了电脑,手臂往我脑后一放,自己也跟着躺下来:“睡觉!”
“真睡觉了?”
“不睡我还能拿你做点什么?就你现在这伤身子,老子敢折腾?”
我心里因他的疼惜软成了一团团,伸手紧紧抱住他,脸都贴到他胸膛上,满足地闭上眼:“嗯,睡觉。”
他呼吸变得有些紧。
我暗笑,仰起头,主动吻了他的脸一下,低低出声:“后悔了吗?”
“后悔什么?”他低磁的嗓音在黑夜里愈发的性感动听。
“后悔放弃呀,后悔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呀,后悔跟了我呀。”
他扭头,“什么叫我跟了你?”
“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咬我啊。”
“我特么还真想咬死你!刚才在餐桌上跟个小男孩眉来眼去,也不怕带坏祖国幼苗!”
“什么叫带坏祖国幼苗,我做什么了,我多纯粹一人呀,明明前有鲜嫩可口小鲜肉,我都刻意忽视光吃肉喝酒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