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愣愣地抬眸看他。
他给我把裙子套上,动作一反平常对我时的不耐烦,而是难得的格外温柔。
我被他这种突然的温柔刺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这样的男人,越温柔,便让人越觉得害怕。
害怕这温柔是暴风雨前的小小施舍。
“不错,很合适。”他将唇里一直叼着的烟用手取下,颀长的身躯倚靠到沙发背上,单手抄进裤兜,邃眸慵懒地微微眯着,“在那群人面前怎么跳的,再跳一遍我看看。”
我不敢惹他,深吸一口气答应,迈开步子踮起脚便开始起跳。
转得头晕眼花时,他伸臂接住了我。
我瞪大着眼,不停地喘气。
他握着我的腰,突然俯首要吻我锁骨那里。
我连忙以手抵住他,“别,我身上都是汗。”
他哼了一声,捉开我的手,扯开我一处衣服,对着那处软的皮肤便咬下去。
我疼得哀叫:“痛……”
他咬了一会才松开,恶狠狠盯着我,低语道:“我真想把那个老东西的眼珠子都给挖出来,剁碎了喂狗!”
我不知道我是被吓的,还是被疼的,整个身子都不停地颤抖。
“除了我,以后在谁面前都不准跳,记住了!”他眸色愈加转厉。
我含着泪点头,哽咽地答:“我记住了。”
他脸色这才缓了些,捏起我的脸,把我的嘴都捏得变形,俯首在上面吻了下,伸臂便把我抱起来。
我连忙伸手,主动环抱住他的脖子。
他凝着我脸的眸色很深,在进浴室前,他咬了下我的耳朵,在旁边说:“你跳芭蕾的样子太勾人,我不准你去勾我以外的男人,懂吗?”
我又点头。
即使再蠢,我也有些明白他这会儿不正常的原因了,大抵又是他的大男子霸道主义在作遂,容不得别的男人沾惹自己的所有物。
他到浴缸里时那种一直在掩藏着的男性兽欲便全暴露了出来。
可能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他更加兴奋。
要不是他用力一直紧托着我的腰,我怀疑我的小命都要交待在这浴缸里。
洗完他先出去,我是扶着墙才走出来。
卧室里的他已经恢复西装革履,正拿着手表在往腕上戴。
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再看看我自己,心里委屈还不敢有一丝抱怨。
我低头将自己睡袍的带子系好,走过来,拿了一条新的领带,到他身前踮起脚给他打好。
他伸手环住我的腰,把我拉得贴到他胸膛上,一边浅啄我的唇,一边解释:“我今晚得回趟老宅,不过来了,你早点睡。”
听到他不会再回来,我心里一松,对他笑:“好。”
他视笑非笑:“就这么不情愿我留下来?”
我摇头,主动吻上他的脸。
他手臂的力道又紧了几分:“萧氏那边被淘汰的结果很快会出来,结果一出,你把工作辞了,专心陪我。”
我心里狂喜,但努力地压制着,不让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免得又惹他不高兴。
我喜,自然不是他后面的话,而只是专门针对他前面半句。
给他打好领带,我又用两手环住他结实的脖子,这次我换成主动吻他薄薄的两片唇。
他低笑:“刚才那顿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