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动不挣,手里继续拿着他的外套领带,主动仰起脸闭上眼睛迎合他的吻。
他唇腔里是熟悉的味道,不过烟味比以前更浓了些。
我作好了准备随时迎接他的索要。
毕竟好几天没见了,按着他之前的精力,该是会把我狠狠折腾一番才罢休。
但他只吻了几分钟便松开了我,走向沙发坐下去。
他在西裤口袋里掏了下,抬眸看我:“把我西装里的烟拿给我。”
“好。”我连忙从他西装里把烟和火机掏出来,跑过去俯身递给他。
他瞅我一眼,仰靠向沙发椅背:“帮我点一支。”
我放下西装外套和领带,拿出一支,正准备递他嘴里,他别过脸:“你帮我点燃。”
我也没说什么,立马照着他的话,放我自己嘴里点燃了再递给他。
他直接用唇接了,抽了一口,修长的指捏着,眯眸凝瞅着我:“这段我出差,你做亏心事了?”
他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很容易让人心虚。
我不由自主想起这段儿被路锦桥救过两次,又允诺了他要求的事儿。
便仔细想想,我也没做错,知恩图报是为人基本。
更何况他向我提出结婚什么之类的离谱事儿,我并没有答应。
我嘿嘿干笑两声:“我堂堂正正的,一点也不亏心。”
我故意用的逗趣的腔调。
他没笑,继续吞云吐雾。
客厅里一瞬安静下来,气氛让我感觉有些诡异。
我重新拿起沙发上他的西装和领带,准备去卧室。
“给你买了件礼物,你穿上我看看。”他用一只手拉住我,又以下颌示意旁边他带回来的袋子。
我回过头,回他一笑:“好,我这就去换。”
“嗯。”他捏了捏我的手,力道有点大。
今天的他,总让我感觉有些反常。
就和那天他突然出差前的一夜一样,表情深沉得让人害怕,可又完全摸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若是他自己的事还好,我就怕是因为我,那样我在他身边就得更加小心翼翼,精神紧崩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提起袋子,回卧室去换。
“就在这换。”他再度开口。
我微愣。
“不情愿?”
“没有,没有的,我现在就换。”我扯出笑。
这样的他总让我感觉他对我哪里感到不满,可我又琢磨不出来自己到底有哪儿惹着他这位爷了。
客厅里灯光明亮,尽管我和他最亲密的事都做过无数次,可在他面前脱光了换衣服却是头一遭。
我咬了咬牙,转过身,背对着他,一件一件地脱。
因为羞耻,我甚至都忘了去看他到底给我买的是什么衣服。
脱得只剩下里面衣物时,身后传来他独有的清冽气息。
他走到我面前,把袋子打开,修长的手从里面提出一套白纱织成的裙子。
竟是一套精致而又专业的芭蕾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