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自己笑得羞涩又多情。
他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两掌,“今晚确实有事,等空了,老子再喂饱你个小妖精!”
我戏精上身,娇嗔嗔地握拳轻捶他坚硬的胸膛:“讨厌啊!”
他手又进我睡袍里坏了一阵,这才离开。
我一直送他出门,在门口对他笑着叮嘱:“路上小心开车,别打瞌睡。”
“别摆一幅风情万种的搔样,不知道门口有监控?”他笑,按着我的头顶把我推回去,砰地将门带上。
门合拢那一刹,我所有的笑都卸了下来。
我累得颓倒在墙上,仿佛刚才那些笑耗尽了我的所有。
——
路锦言连着几天都没再来我这里。
据说公司重新和意大利那边一家专门做电池的集团接洽谈技术合作的事。
路锦言出差回来没几天,又飞去意大利。
司宝城生日,部门一众人怂恿着他请吃饭唱k。
吃完饭又转战到钱柜ktv时,手机铃声响起。
我看了一眼,是路锦言,便悄悄离开热闹的包房,到僻静处接听。
这次去意大利他和上次出差大不一样。
从第一天出发就打电话告诉我。
而后也是几乎每天一个电话,实在没空亦或是没心情打电话时,也会给我发个信息过来。
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和不痛不痒的话题。
和今天差不多。
他在那边问我下班了吗?
我说我下了。
他又问我吃过饭没?
我看了一眼那边喧嚣的包房,回答:“lee生日,正在外面聚着。”
“都有哪些人去了?”
我把来了的人都告诉他。
报完,我和他都在电话里默下来。
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我想了想:“你吃饭了吗?”
“嗯。”
又沉默。
“想我了吗?”他问。
这是他第一次问这么暧昧的问题,我愣了下,随即漾起笑容:“想啊。”
“想挨草吧?”他压低声音笑,却是不正经。
我在心里问候了声他妹,戏谑地笑:“对啊,你能回来啊?”
他在那边笑个不停,难得的很愉快的样子。
“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