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聋发聩
要完
任胭手忙脚乱地逃走,腿脚麻木得没了知觉,蠕动了两回,一屁股坐酱缸边上了。
杜立仁绷着脸打屋里出来,错愕着行礼:“七爷,您怎么在这儿”
多新鲜呢,东家在自个儿馆子里,爱上哪上哪
任胭躲辜廷闻身后抿着嘴乐。
辜廷闻开口:“任……”
她一哆嗦,合掌举过头顶,拼命地央求别把她抖搂出来,一双大眼珠子都要眨地上了,结果这人还是错身
瞬间,她和杜立仁大眼瞪小眼。
“任胭”
“嗳,师父您叫我”
腰不酸了,腿也不麻了,她一骨碌爬起来唱戏:“砸煤累了,刚猫着这儿眯盹,一眨眼的事儿,师父您别生气。”
谁不知道她心里那二两弯弯绕
杜立仁心里的火能一股脑蹿房梁顶上:“给我跪下”
碍着辜廷闻的面,他不大好发作,窝着火恶狠狠地瞪任胭,再点头哈腰地送大佛爷。
辜廷闻特地打任胭眼跟前过,老长的一条影子慢悠悠地滑走。
任胭抬头,恨不得把他的后背盯出个洞。
都那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了,还把她往杜老头儿的刀尖上送
顶漂亮个人儿,脑瓜子不好使
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