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宁仪韵说道,“那大姐怎么说?”
“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哭,一问摇头三不知,”宁仪诚说道,“我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子蹊跷……”
“我回府之后,见到了我娘的尸身,嘴chún发黑,面sè极为痛苦……”宁仪诚说道,“可能是因为得了什么恶疾,死前很痛苦……”
“也有可能是……”宁仪诚顿了一下说道,“我在外头,见过中毒身亡之人的模样,跟我娘死时的模样,很相似。”
宁仪韵眉心一拧:“那有没有请衙门里的仵作来看看?”
宁仪诚又摇摇头:“府里既然对外声称,我娘是bào病而亡,怎么可能去衙门报官,再请仵作来看?”
“那……”宁仪韵眉心拧着,“看来,这事儿要盖棺定论了,却也不知道事实究竟如何?”
“我娘突然去世,死因又透着蹊跷,我心里也备受煎熬,好像喘不过气来了似的。
心里压的实在难受,就出来走动走动,经过这珍珑棋馆的时候,想到你出府几个月,我还没见过你,就进来看看。”宁仪诚道。
宁仪韵点了下头,心道,难怪宁仪诚会突然出现在珍珑棋馆。
宁卢氏突然死亡,宁仪诚十分悲伤,而且他又发现了宁卢氏死因有蹊跷。
丧母之痛,加上对母亲死因的怀疑,压得宁仪诚这个爽朗的男子,喘不过气来。他这才出来透透气,散散心,拐到了珍珑棋馆。
“大哥,不管如何,这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宁仪韵说道。
宁仪诚苦笑了一下,说道:“二妹妹,算起来,在宁府里你我也算不得十分交好,不想今日我这满心悲伤和满腹的怀疑,竟只能同你倾诉。
爹是什么都不愿说,仪嘉又只知道哭,问她什么,也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我那些朋友,我也总不能跟他们说我母亲死的蹊跷。
这番话,撇在心里好几日,没有人可以倾诉,今日见到二妹妹,倒是话多起来了。
二妹妹别见怪。”
宁仪韵摇摇头:“大哥不必如此,大哥是仪韵的长兄,我在宁府时,大哥照拂我们母女多次,仪韵都记着的。”
“好,我看二妹妹在珍珑棋馆过的甚是不错,如此,我也放心。
时辰差不多了,跟妹妹说了那么多话,我心里也舒坦了一些。
好了,时辰也差不多了,我这就回去了,得空了再来找二妹妹说话。”
“嗳,我送大哥出门,”宁仪韵道。
“不必相送,你我兄妹,不用讲这些虚礼,我自己出去就行,”宁仪诚道。
“那大哥一路走好,”宁仪韵说道。
“好,”宁仪诚点了个头,转身离开。
他走到雅间门口时,又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背对着宁仪韵,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宁仪韵说话。
“我娘的死因,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说罢,他便提步走出了雅间儿。
宁仪韵怔忡。
天sè渐渐暗,珍珑棋馆快要打烊了。
宁仪韵在大堂里的书架上随意抽了一本棋谱看这,等着棋馆打烊。
棋谱只翻了两页,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她:“宁姑娘。”
听到熟悉的声音,宁仪韵愣了愣。
她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