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走到一边的宁仪诚旁边:“大哥。”
“仪韵姐姐,这位公子是你大哥?”温明玉chā言道。
“嗳,这是我的大哥,”宁仪韵说道。
“原来是宁家大哥。”
温明玉说着上前一步,给宁仪诚福了福:“多谢宁家大家方才仗义相救。”
“快起身,举手之劳,当不得你行礼,”宁仪诚摆手道。
温明玉起身之际,朝宁仪诚瞄了一眼,见宁仪诚剑眉浓密,大眼炯然有神,身姿伟岸,俏脸不由一红,声音也不自觉放轻了一些:“我姓温,家父是永宁侯,今日宁家大哥出手相救,免我当众受辱,我家中必会重谢。”
“原来是永宁侯府温小姐,莫再提要谢我了,”宁仪诚语气爽朗真诚,“这只是举手之劳,可不是为了要你谢的。”
温明玉红了红脸:“倒是我想得狭隘了,宁家大哥说的是。”
宁仪诚笑道:“温小姐不必自谦,刚才温小姐义正言辞,气度不凡,巾帼不让须眉。”
温明玉被宁仪诚这么一说,脸更红了:“宁家大哥过奖了。”
没等宁仪诚回答,温明玉急忙转身,同宁仪韵说道:“仪韵姐姐,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宁仪韵同温明玉道了别,温明玉便离开了。
待温明玉走后,宁仪韵对宁仪诚道:“大哥若是有空,不如我请大哥到二楼雅间儿喝杯茶,一尽地主之谊。”
“好,那就有劳二妹了。”宁仪诚说道。
于是,宁仪韵把宁仪诚带到了两楼的雅间儿。
兄妹二人坐定,宁仪韵又让伙计上了茶。
“大哥,今日怎么得空到珍珑棋馆里来?”宁仪韵道。
“我是出来散散心的,走到路边看到珍珑棋馆的招牌,突然想起来,你现在好像住在珍珑棋馆。
我听说,你离开宁府之后,就投奔自己的舅舅,到这个珍珑棋馆来住,所以我就进来看看。”
宁仪诚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你离开宁府那日,我正巧不在府里,也没能送送你。”
“无妨的,”宁仪韵说道。
宁仪诚低头喝了口茶,突然说道:“二妹,你可知母亲死了。”
宁仪韵一顿,说道:“嗳,我听说了。”
宁仪诚面露悲sè,说道:“那日,我正巧不在家中,和几个好友在郊外切磋武艺,晚上便直接歇在一个朋友郊外的庄子上,到第三日太阳落山时,才回的府。
没想到一回府,娘,娘她已经故去了……
我从小就顽劣,大了就整日在外头,只知道与人切磋武艺,喝酒聊天,经常不回家,也没有能好好孝顺她……”
宁仪韵见宁仪诚与往日不同。
以前见到宁仪诚,便觉得他浑身透着一股子爽朗的劲儿,可是这会儿见到宁仪诚,却见他眉目间带着一丝儿悲哀,整个人儿也十分沉寂。
宁仪韵有心安慰他,便说道:“大哥节哀,生老病死,也是人生无奈之事。大哥人豪爽仗义,母亲定是以你为荣的。”
宁仪诚摇摇头:“生老病死?我却是想不明白,我娘身子一向好,平日里连个头痛脑热也很少得,这会儿,怎么会突然bào病而亡。
什么病能让好好儿一个人,突然就没了?”
宁仪韵眉心也凝了起来,这也是她疑惑的地方:“那爹怎么说?”
宁仪诚说道:“只说是得了急症,突然就故去了,旁的也没说什么了。”
“是这样啊,”宁仪韵心中更加疑惑,“既然是急症,那有没有请大夫来,大夫又是怎么说的?”
宁仪诚又摇摇头:“说是娘这病来的急,还没来得及请大夫就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