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咳几声说道,“傅总若是可以克制住,我们艺人也不会晕倒在舞台。”
他的话如此言简意赅,却意外通透明亮。
傅斯年松开怀里的顾清歌,“若不是江pd硬要给我女朋友加赛,她又怎么会累着呢?”
情人相见,本就红了眼。
在两位要开启互相diss的模式时,咕噜咕噜地奇怪声响要他们同声开口问,“清清想要吃什么?”
顾清歌咬了咬唇,“红豆酥。”
“我去买。”
又是异口同声,只是江宇泽离开了病房,而傅斯年意外地留了下来,“昨天早上离开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心底的秘密被拆穿,顾清歌耸拉着脑袋,如同他质问唐清婉一样,他得到一样的答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清清。”
傅斯年知晓她身子什么地方最敏感,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酥酥麻麻地要顾清歌禁不住唤了声:“阿年。”
意识到这样的昵称从她嘴里冒出,顾清歌急忙闭上了嘴巴。
傅斯年松开她,这场猎杀的游戏,他打算继续刨根问底,“清清。前夜我们睡过,你以为你跑得掉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
顾清歌一向这样,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擅长转移话题;对于被拆穿的一切,选择用沉默代替。
“清清。”
傅斯年牵起她的小手,语气轻飘飘地,“与你分开之后,你说不想再试了以后,我每一天都在反思是不是我不够好,所以你才会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放弃了。”
傅斯年的话,让顾清歌听得很揪心。
她何尝不后悔着,他们明明说要一起好好过。
那日她要走,他也未挽留。
她没有回答,是分不清,关于傅斯年的情深意重,是不是全因她和唐清婉很像。
“清清。我爱你。”
顾清歌由着傅斯年抵在冰冷的墙壁,后背的寒意仍降不下他口中的爱意灼灼。
只是为什么,这人世间最美的三个字,如今听起来那样刺耳与伤情。
你爱的那人,究竟是唐清婉?
还是我顾清歌呢?
傅斯年闭上眼,沉溺于顾清歌的娇嫩之中。忽而几滴清泪,顺着滑进了他的薄唇,傅斯年睁开眼睛,修长的手指拭去顾清歌的泪水,“清清,别哭。”
“傅斯年。这些日子,每一次想你的时候,心里都是空空落落。”
顾清歌埋进他的怀里,声音沙哑,“其实我知道。你是因为唐清婉才会——”
“我知道是因为我们长得很像,你才会……”
顾清歌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哽咽道:“我分明都是知道的……”
“阿年。”顾清歌痛苦地闭上眼睛,“我不想做她的替身。何况,唐小姐已经回到你身边了不是吗?”
那个出现在傅氏十九层的女人。
那个与她生得很像声音很像的女人。
那个给她换了衣服帮助她参加比赛的女人。
聪慧如她,怎不知那人就是传闻中的唐清婉。
就像在sunny,顾悱烟说得那样,趁一切感情都还来得及收手,就由她长痛不如短痛,把这份错误终止了吧。
傅斯年压着她纤细的身子,全身的重量,压得顾清歌喘不过气:“清清。你为什么总要把我推给别人?为什么江宇泽可以,我却不行?”
江pd?
为何要扯上那个温润如玉谦逊的男子?
未等顾清歌开口,傅斯年的质问劈头盖脸砸向顾清歌的心房,“还是说,自始自终,试一试的话,统统都在骗我?”
“我……”顾清歌被傅斯年问得哑口无言,她只是不希望他们一错再错下去,何况他与唐小姐已经有了孩子。
傅斯年一把扯碎顾清歌的病号服,她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他红着眼:“说话啊,清清。为什么一定要放弃我?”
“阿年……”
顾清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傅斯年,她企图唤回他的理智。
可是傅斯年像听不到一样,把她恶狠狠地摔在病床上。动作粗暴,他解开自身的束缚,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穿梭。
有什么从她的脑海里,急于涌现,过去之种种,如走马观花,尽是有关他的温柔的片段。
傅斯年爱得那样卑微,爱得那样小心翼翼,他最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
而她呢?
她早已是不洁肮脏的身子,何德何能,继续享受着他的恩宠?
感受到顾清歌的抗拒,傅斯年用近乎残忍地方式,掠夺着她。
她在他的身下,像个支离破碎的洋娃娃。
这一次,他有意躲开她的眼泪,他受够了她次次将他推出去,次次随随便便把他放弃。
他只要她在他身边,即使是恨,再不愿放她离开。
在顾清歌痛得昏死过去的时候,她说:“阿年。求求你放过我,同唐小姐一起,不好吗?”
“清清。我说过。”他含住她的泪水,“这一次,我再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