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着急啊!没事,我嫂子不是要紧的毛病,你赶紧进来呀,搭把手”迟凡装作焦急地催促道。
“啊”
屋后传来泽鹏哥的惨叫声。
他惊慌之下仓皇从窗户上收回脑袋,结果腿一打软,一pì股蹲坐到地上,尾骨被鹅卵石硌得生疼。
顾不得怕打身上的尘土,他爬起身来撒腿就往家里跑。
“呵呵哒,好险呐。”迟凡心里松了口气。
泽鹏哥在窗户上盯着的时候,他也没法拔腿啊,只能把腰间贴紧倪娜嫂子的pì股遮住风光,泽鹏哥从屋后往前门转的这个功夫恰好让他得空拔腿收工。
“噗嗤”
迟凡一推倪娜嫂子的pì股把大bàng槌抽了出来。
“我晕,泽鹏再晚回来一小会就好了”他心里有点小郁闷。
白花花、黏糊糊的熊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呢,大bàng槌哆嗦熊的时候正是爷们最爽的时候,这让他有点觉得不过瘾。
情形紧急,他顾不得把熊哆嗦完,慌忙一把将大bàng槌愣生生塞进裤裆里,然后手忙脚乱地替倪娜婶子往上把提裤子。
“哎呦喂,嫂子你动弹一下啊,要不然我没法给你扣扣子呀!”他焦急地低声喊道。
倪娜身子正是大战之后最乏力的时候,再加上刚才被泽鹏吓了一跳,眼下压根就动弹不得。
她慌乱地摇着头,大口喘着粗气,两眼直勾勾地瞪着窗外,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的神情。
“麻痹,我晕!”迟凡翻了个白眼,嘟囔骂着。
倪娜嫂子不能动弹也就罢了,关键是她那秘境还在欢快地喷着秘yè,瞧这凶猛的水势一时半会也倾泻不完啊!
而且,他刚才拔腿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几股熊哆嗦到了她pì股上,这滩浆糊显得那么扎眼。
泽鹏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大门口了。
迟凡也顾不了许多了,急忙一把将那滩浆糊抹去,然后用力拉扯了一下她的腰肢,顺势把她的裤子提上、扣上扣子。
一口气忙活完这一套动作,他刚来得及扯了块卫生纸擦手,纸团还在手里握着没来得及扔掉,泽鹏哥就闯了进来。
“倪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焦急地大喊问道,伸手去搀扶她的身子。
“我就是”
倪娜嫂子脸sè吓得煞白,急急巴巴说不出话来。
“啊?!这是niào了?!”
泽鹏从她身后搀扶的时候难免要接触到她的pì股,裤裆位置悲催地被她niào湿了一片。
他低头瞪眼瞅着,顿时就懵bī了。
“呃泽鹏哥啊,你别紧张,是这么回事,那啥,我也是刚进屋,嗯,来商量点事情,还没来得及张嘴呢,我嫂子就冷不丁一头扎到面板上,嗯,可能是腰眼磕到炕沿上了吧,所以就有点niàoshī jìn。”迟凡拍拍泽鹏的肩膀,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解释说着。
“好生生的怎么会晕倒呢?迟凡,要紧不?要不要送医院?”泽鹏哥焦急地问道,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的表情。
“不打紧的,我刚才给嫂子把了下脉,就是有点低血糖,嗯,可能天太热了,揉面做馒头不也得使劲出力?大脑一缺氧就晕倒了呗,嗯,这事也真是巧了,正好磕到腰眼不过也没多大点事,我给嫂子扎两针就没事了。”
迟凡摆摆手,重新取了根银针凑了过来--刚才那根银针被他手一哆嗦还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倪娜,你发烧了?怎么这么多汗啊?”
泽鹏哥把倪娜嫂子扶坐在炕沿上,关切地帮她擦拭着汗水。
“呃这是虚汗,正常反应,待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迟凡见倪娜婶子张了张嘴也没吱出声来,急忙替她解释了一番。
他抬手在她脖颈上装模作样扎了几针,又有板有眼地把了下脉,呼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说:“好了,没有大碍了。”
“喔”
倪娜嫂子哼唧应了一声,扭头感激地瞥了他一眼。
“哎,这事”他心里猛然有点不是滋味。
这档子事本就是他惹出来的乱子,他才是罪魁祸首啊,可是倪娜嫂子却仍要感激他,这让他有点小愧疚。
不过他也明白倪娜嫂子这眼神的意思:不管怎么说,是他“镇静自若”反应得体,才使得jiān情没有被泽鹏哥识破,她是感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