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麻痹啊,怎么都爱把结婚照挂到炕头墙上?真tmd败兴”迟凡心里暗骂。
他瞅着墙上的那结婚照,心里很不是滋味。
说实话,他对泽鹏很是很敬重的,不仅他、村里人对教书的文化人都是高看一眼,而且倪娜嫂子也是很本分的妇道人家,名声在村里也是有口皆碑的,这让他猛然间也产生了一丝愧疚感。
他不禁去想要是事情败露的话,泽鹏哥会怎样呢?找他拼命?还是不堪羞辱直接抹脖子上吊?
“麻痹,想那么多干嘛?反正已经下腿倒腾了,以后悠着点就是了,我tmd又不是啥柳下惠,嗯,就这么点爱好了”他强行不去想“道德”的事情,一个劲地安利自己不要“轻言放弃”。
是的,他舍不得。
倪娜嫂子在村里可是数得着的俊俏小媳妇,模样长得惹人疼,而且下面还那么紧致他实在是想不出可以替代她的娘们。
平心而论,倪娜嫂子的那荷包般的秘境是他见识过的最漂亮诱人的物件,倒腾起来会有别样的满足感。
“嫂子,别想那么多了,后面的事到时候再说吧,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机会合适的时候再温故一下功课就行了”
迟凡吐掉嘴里的烟蒂,“情真意切”地安慰她说着,轻柔地怕打抚摸着她的蜜桃臂。
“晕,差点忘了,泽鹏哥还要回来拿备课本子是吧?倪娜嫂子刚才提到过。”
一说到“功课”,他猛然想起这茬来。
他急忙扯了把短裤后腰,遮住pì股蛋子。
那会他火急火燎急着下腿快活,也没顾得上把后窗的窗帘拉上,乡下的房屋低矮,以男人的个头一踮脚尖就能瞅到屋里的光景,万一泽鹏哥回来的时候先从后窗猫一眼,那他可就立马露馅了--露着pì股把倪娜嫂子摁倒在炕沿上,这事没法解释啊!
“凡,还是尽量别别再这样了,嫂子也想跟你快活,可你泽鹏哥咋办?”倪娜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她嘴上说着要断了跟迟凡的这层关系,可是心里也跟明镜似的,有那么容易说断就断么?恐怕只要迟凡稍加撩拨,立马就会死灰复燃。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万全之策,也只能先快活完这一回再说了。
“凡,使劲,快点倒腾,啊你泽鹏哥是第三节、第四节课,估摸着快回来了。”
她焦急地催促着,两手撑住面板将身子抬起一些,前后晃动,主动发力去反向撞击迟凡的裤裆。
“行,我加把劲,那啥,嫂子你忍着点,尽量别大声叫唤。”
迟凡也不敢再“磨洋工”,急忙甩动pì股冲杀起来。
他稍微往后撤了小半步,列开架势腾出加速空间,急速拔出大bàng槌然后在蘑菇头即将撤离秘境门户的时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攻进去,摧古拉朽直捣黄龙,一下快似一下地极速进进出出迂回作战。
“哦嗷啊”
倪娜嫂子闷哼连连,胡乱摇晃着脑袋,哆哆嗦嗦咬牙硬撑着晃动身子迎合着迟凡的攻势。
她现在感觉就是在汤秋千:迟凡的一chā到底、一闪而退都让她瞬间就跃上了愉悦的高峰,而且随着攻击节奏的飙升,这愉悦快感高峰的幅度还在加大,一下一下攀升到更高的爽点。
她感觉身体像是飞了起来,乘着微风想秋千般来回摆动、飞舞,那种飞上云端的曼妙感觉让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听不到自己的浪叫声,只有呼啸的风声,不,貌似是下雨了,雨点滴落发出“啪噗”的声响
“嗨,倪娜嫂子水也不少呀!带劲”迟凡心里嘚瑟嘀咕着。
持续高强度的摩擦让她秘境内的温度骤然提升,战壕缝隙涌溢出来的水渍温热舒适,他那大bàng槌就像是在舒坦地泡着热水澡,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曼妙的舒爽快感。
秘yè带着一丝丝泡沫不断被大bàng槌从秘境通道里挤压出来,在一声声闷响中四溅飞散。
“麻痹,给老子把毛都湿了”
迟凡低头瞥了一眼,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由于撞击的力道过于凶猛,飞溅而出的秘yè喷得到处都是,他那黑漆漆的草丛“近水楼台先得月”,早就被劈头盖脸喷了个透彻--湿漉漉的,就跟刚洗过的头发似的,而且像是冲洗干净,那些许白sè泡沫像极了洗发水揉出的泡泡
“凡,我怎么想niàoniào?憋得慌”倪娜嫂子粗喘着,极力夹紧秘境。
“这可不是niào呀,那高啥cháo懂不?这是被干喷了呀,要不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这回你这啥里面全是sāo水。”迟凡咧嘴贱笑。
“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