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馋嘴先别急着吃东西,那啥,先干正事,我先把你的nǎi鼓捣完吧,要不然待会红云婶子回来了我可没办法帮你止痒。”
迟凡她那躁动的pì股按住,轻拍她秘境几下“掌嘴”惩戒,然后猛然后撤pì股把大bàng槌拽出了战壕。
“待会玩个啥新姿势呢?嗯,得尝试个高难度滴”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怕红云婶子回来“观战”碍眼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他考虑到抹上那丰xiōng秘境会让飞机场更起sāo劲,倒腾起来会更带劲一些。
而且,他刚好可以接着去拿丰xiōng道具的机会拔腿暂时休战,待会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让飞机场搞个新姿势--这折叠式倒腾他已经尝试过了,虽说是挺新鲜刺激的,可是一瞅到她那俩偏沉、不对称的nǎi,就觉得有点“扫兴”,于是便想着换个更完美一些的新姿势。
“嗷”
飞机场皱着眉头闷吼着,一股温热的cháo水随着秘境门户的急剧抽搐喷涌而出,她身子起伏、pì股挺动,推波助澜怂恿着cháo水的倾泻。
“哟,量还不小呢。”
迟凡坏笑着tiáo侃了一句,短裤挂在腿弯上迈着八字步转身去客厅把那一堆丰xiōng道具拿了过来,大bàng槌一路摇头晃脑、耀武扬威,前端蘑菇头中间的缝隙挂着几丝口水,像是对他强行让它收兵撤退而表示抗议。
“凡,鼓捣哪边?这边还是有点小还能鼓捣得再大点么?”飞机场咧着嘴纠结问道,两手在xiōng前比划着。
那会鼓捣过一番的那只nǎi已经不再长个头了,大小跟蒸垮了的包子似的,不过比起另一边那只旺仔小馒头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了。
迟凡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药水不是很多了,还是先鼓捣对称了吧,没事,你不用担心nǎi的个头不够大,回头我再配制点药水,再折腾几个疗程,保准给你整成发面包子那么大。”
“喔,还得几个疗程?能连着做么?要不然下午我跟你回家,你配完药水接着给我鼓捣nǎi?”飞机场急切地问道。
“这事嘛不太好说,看情况吧,说不准越到后面药水的效果越差,我也不敢说具体得几个疗效。”迟凡摇摇头,然后瞪眼警觉地问道:“刚才你说什么?想跟我回家?呃还是明天再鼓捣吧,我手头还有点别的事,嗯,挺要紧的。”
他急忙推脱搪塞,心里嘀咕想道:回去熬制完那丰xiōng秘yè就黑天了,要是再给飞机场鼓捣丰xiōng,然后顺便下腿倒腾一番,那还不知道忙活到几点我还得去给桂枝嫂子送鲫鱼熬汤补身子下nǎi,还答应了她再下一遍种,档期安排不过来呀!
“可是我怕心里老是惦记着这事,晚上睡不着觉啊!要不然我晚点去你家?十点怎么样?嗯,再晚点也行”
飞机场焦急地说着,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这事待会再说,我先盘算盘算看看。”迟凡皱眉蛋疼地说道。
“我可以先去你红云婶子家等着,你忙完了我再过去,不耽误你事的,嗯,你尽管先忙着去给别的娘们松土,我又不会吃醋”飞机场眨巴眼渴切地望着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呃我晕”
迟凡无奈地摇头苦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了。
“凡,你也不用为难,婶子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你勾搭倒腾别的娘们,得啦,你就别装无辜了,你裤裆这驴货能闲的住?鬼才信呢!”飞机场嘴角一挑不屑地说着,然后沉吟了一下,说:“嗯,在你家住一晚上巩固一下治疗也行,万一你鼓捣得这丰xiōng有后遗症呢?发炎了、肿了啥的也不是没可能吧?”
“呃这事待会再商量吧,”迟凡急忙打断她的话茬,摆弄了下她的身子,皱眉说:“把身子放平了,别乱扭,我先给你把这边鼓捣完了再说,忍着点啊,浪叫可以,别晃荡身子就行。”
“我哪能忍得住?还是你上来压着我身子吧。”
飞机场噘着嘴嘟囔说着,拍拍肚皮示意迟凡坐上来。
“呃好吧,我站在炕前里伸着胳膊鼓捣也确实不得劲,嗯,蹲在你肚皮上能得劲些。”
迟凡稍一犹豫,他也怕飞机场折腾出幺蛾子来,可转眼一想她说得确实不无道理,而且那会他也坐过她这“真皮沙发”,所以便抬腿上了炕,叉开腿跨立在她身子两侧,蹲坐到她的小腹位置。
“我勒个晕的,不得劲啊!”
他反复tiáo整着姿势,可悲催的是无论怎么tiáo整都很蛋疼:他短裤还挂在腿弯上,刚好挡住他的视线,蹲坐的姿势压根就没法鼓捣飞机场的那颗旺仔小馒头;提上短裤也是不行,大bàng槌正傲然挺立呢,愣生生塞进短裤里那还不憋屈死?非得掰得生疼不可;改成跪坐的姿势?貌似也是蛋疼,那炕可不是沙发,硬邦邦的硌得慌,搞不好膝盖就硌得红肿了。
“晕人家娘们是xiōng大无脑,你是鸟大无脑,你傻呀?不会把短裤脱了?来,抬腿,婶子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