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扭头瞥了几眼墙上、天花板上的大镜子:倒腾的画面从各个角度展现了出来,就跟多机位现场直播似的,又像是他使出分身术在同时倒腾着好几个娘们
“嗨,有意义呀,要不然回头把我家里也这样装饰一下?”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嗷啊”飞机场放声浪叫,浑身上下跟触电似的哆嗦不停。
“说不说?赶紧交代,到底是啥好事?”
迟凡直接俯身压了下去,他与飞机场的xiōng膛之间只隔了她那两条大腿。
飞机场猛然抬头朝他嘴巴啃来,只可惜她肩胛骨还被她的腿压着呢,压根就没法抬起上半身,只能跟个王八似的使劲伸脑袋。
“想咬我?呵呵哒。”
迟凡戏虐地笑着,稍微后仰身体轻松躲过飞机场的烈焰红chún。
“啊我就是不说!有本事干死我呀!来啊,哦”飞机场嘴角抽搐着哼哼唧唧喊道。
“想死?想当烈士?好,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死去活来、生不如死!”迟凡嘴角一挑,戏虐地撇撇嘴。
被飞机场三番五次地“挑衅”,再加上解锁新姿势的新鲜感、“多机位直播”的刺激,早已让他兽血沸腾,内心的邪火躁动爆裂燃烧到欲火焚身的程度,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干!
他晃动腰肢更加狂bào地律动起来,九浅一深、深深浅浅,时而直捣黄龙时而后退反扑,戳、挑、搅、晃各种攻击手段一股脑地招呼过去。
而他大bàng槌根部的那片黑草丛也没闲着,对着飞机场的那片不毛之地一顿狂乱扎刺揉搓;胯下的那俩大jī蛋也按耐不住sāo动了,晃晃悠悠不断敲打她那秘境大门,像是想要敲门进去奔赴战场深处
粗重的呼吸声使得屋子里的温度飙升起来,闷热cháo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荷尔蒙的气息;两条炙热的身躯不断碰撞,汗水、泪水还有那秘境中喷涌而出的“热水”不停地滴落四溅。
“啊呜凡你饶了婶子吧,要死了”
飞机场哭喊着求饶,声音已变的有些沙哑。
“想投降?晚了!你不是想被干死么?我这是成全你呀!”迟凡戏虐地贱笑。
他不但不肯停战,反而变本加厉地再次提升攻击的节奏,催动大bàng槌一下接一下狂bào地锤击贯穿她的整个秘境通道,那飞驰电掣的攻速所产生的摩擦使得通道中的秘yè不断加热升温--秘境大门处有股股热气从细腻的白sè泡沫中不断升腾起来。
“啊”
飞机场早已无力挣扎反抗,连哭喊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软得跟烂泥似的,只剩下有气无力地“啊”从她那一直张着的红chún中不断蹦出来。
她脸sè满是绯红的sè彩,浓烈得能滴出血来;鼻尖挂着汗珠,随着鼻翼的剧烈颤动,汗水沿着脸颊滚落;眼角噙着眼泪,眉毛时不时挑动哆嗦几下,惹得那泪花溅落下来。
她那酥软滚烫的身子不停地颤栗颤抖,一挺一挺地起伏抽搐,秘境剧烈地收缩律动,一股强烈的niào意瞬间涌了上来。
“嗷”她低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
“呃没事吧?真要晕过去?”
迟凡急忙暂停攻击,抬手拍了拍她的腮帮子。
“没”
飞机场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用滚烫的脸颊磨蹭着他的脸蛋,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在他耳畔此起彼伏。
“累了就歇会吧,你这小身板别倒腾散了架。”迟凡柔声说道。
飞机场喘息了一会,呢喃说:“凡,婶子想天天跟你倒腾快活”
“呃这事恐怕婶子呐,你也知道的,咱村离这镇上好几里路呢,天天往你家跑,还不累断腿?”迟凡咧嘴忐忑地说道。
跟飞机场倒腾快活是挺带劲的,可是要是天天倒腾那就“没劲”了,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腻歪啊!他还想着每天不重样地开发倒腾各sè娘们呢,哪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最主要的是,他也怕飞机场黏上他,倒腾娘们这事他最期望的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各取所需谁也别缠着谁,最怕的就是“狗皮膏药”粘上扒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