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场嗔怪地说着,伸手就撕扯迟凡的短裤。
“呃我自己来吧,那啥,婶子你听着点动静,别红云婶子冷不丁闯进来我来不及穿裤子。”
迟凡抬腿脱下短裤,顺手扔到一边。
“怕啥?你情我愿的,她管得着么?喔,你怕她吃醋?没关系呀,她眼馋就让她一起来呗,”飞机场不以为意地说着,忽然又吐舌抿着嘴chún,挤眉弄眼媚笑问道:“喂,问你个事呗,凡你玩过双飞没?要不然我跟你红云婶子一起给你飞一个?”
“双飞?啥叫双飞?我咋听不明白你说些什么”迟凡装作一脸懵bī的样子,急忙岔开话题说:“别瞎扯了,先干正事吧。”
他说着便把一只镯子扣到她另一侧xiōng脯上,tiáo整位置让那颗旺仔小馒头出于镯子的圆心,然后依着葫芦画瓢小心翼翼地涂抹丰xiōng秘yè。
有了鼓捣那只nǎi的经验,他这番鼓捣已经轻车熟路了许多,有条不紊地将丰xiōng秘yè转圈均匀地涂抹在那小馒头周围。
“别动!老实点!”他皱眉呵斥道。
他正聚jīng会神地涂抹得起劲呢,打算一鼓作气把这只nǎi鼓捣完事,早收工早倒腾快活,然而飞机场这sāo货居然伸过手来撩拨他的大bàng槌,害得他手一哆嗦差点把丰xiōng秘yè涂抹到镯子外面。
“别那么凶嘛,反正它闲着也是闲着,我玩会又能咋滴?”飞机场瞪了他一眼嗔怪说道。
迟凡拨拉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婶子你别捣乱行不?要不然你这俩nǎi鼓捣得不一般大可别怨我,不一般大还不要紧,还可以修修补补弄匀称了,可是万一我手一哆嗦把药水摸到别的地方去了,那可就麻烦大了,我只知道怎么丰满起来,可不知道怎么缩回去。”
“喔,那我老实点”
飞机场吐舌做了个鬼脸,讪讪地咧嘴一笑。
“啊嗷来感觉了痒啊!”
迟凡刚要继续涂抹药水,她忽然抽风似的浪叫起来--那歇斯底里的“专业级”浪叫声,让他恨不得抄起短裤塞进她的嘴里。
“忍着!我晕,你别乱扭啊,老实点!”迟凡皱眉喊道。
他瞅见飞机场又乱扭“bào动”的迹象,急中生智用两脚踩住她的肩膀,小腿夹在她的腋窝,同时用pì股、大腿根把她的xiōng腹位置固定住。
飞机场仍在哼哼唧唧浪叫,可能是为了发泄身子不能动弹的憋屈,她叫得一波比一波更起劲,抑扬顿挫变幻着声tiáo“放声高歌”。
“哎,谁跟她做邻居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动静还好这是白天,大晚上要是搞这么个动静,人家不出来砸她家玻璃才怪呢。”他心里苦笑想道。
他摇摇头定了定心神,硬着头皮继续涂抹丰xiōng秘yè,任凭飞机场喊“痛”喊“痒”都不予理会,一口气把这边的nǎi鼓捣完事。
“别动!药水还没干呢,再忍一会。”
他抬手收起眉笔,打算抬一下身放到一边去,结果他刚一松脚,飞机场就立马想要挣扎逃脱束缚,他急忙狠踩一脚把她重新固定住。
“嗷凡啊,救救我吧,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我想要”飞机场粗喘叫唤着。
迟凡鼓捣她这边的nǎi所产生的酥痒感觉比之前更为强烈:不仅这只nǎi像是被无数只舌头舔弄撩拨着,之前鼓捣丰xiōng的nǎi也重新绽放出这种感觉,不仅如此,她感觉下体那张嘴也像是被人在狂啃猛舔--一只只灵动异常、技术高超的小舌头一个劲地往她秘境通道里面舔弄攻击,让她里里外外都蔓延着霸道凌厉的舒坦
她现在也没有别的途径来宣泄,只能用声声浪叫来缓解内心的躁动欲望,那蔓妙绝伦的酥痒快感还在继续攀升,她忍不住又把浪叫的分贝飙升了一些。
“忍着!你别浪叫了行不?搞得我心烦意乱的还叫?好,给你个堵嘴的好物件!”
迟凡被飞机场的浪叫搞得火气蹭蹭直冒,他本想伸手捂住她的嘴,忽然瞥见了他那大bàng槌正闲着没用武之地,于是便改变了主意。
他双手从两侧摁住她的xiōng膛,两脚飞快地互换了下位置--两腿由分立改为交叉,然后猛然起身翻过身来。
“含着!”
他把飞机场的脑袋夹到两腿之间,用膝盖跪压住她的肩膀,身体前倾,一手摁住她的xiōng膛,一手攥着大bàng槌撬开她那滚烫的双ch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