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我肩上。
“坐大巴走,飞机火车都需要身份证,而且不安全。”
我点点头。
鱼姐送我到客运站,看着我坐的车发动,离开。
她噙满泪水的眼中,饱含着对亲人的依依不舍。
或许,她此刻的想法是,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可我没有走。
出站后不远,我下车,乘出租去公墓看乐乐。
他的墓碑在星光下披着银纱,跟我此刻的心情一样灰暗。
我在心里跟他说,对不起乐乐,是姐没有照顾好你。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来找你,与你和爸爸妈妈团聚了。
我从未像此刻这样决绝,心中仿佛有取之不尽的勇气。
在墓地伫立片刻,我回到宋思明给我准备的金丝笼。
他在屋里等我。
我还没开口,他的巴掌就已经扇过来。
我摔在地上,既没生气,也感觉不到悲哀。
宋思明怒气冲冲。
我不说话,就跪着爬到他面前,解开他的裤裆拉链。
当命根子在我嘴里挺立后,他表情复杂的问我,“可可,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想走?”
我边用舌尖舔他的rou棍,边抬眼冲他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是你的女人,不会走。”
rou棍子在我嘴里抖动,宋思明则气喘吁吁。
他拿出抽屉里的药,连着咽下去三四颗。
很快,rou棍子变得乌黑发亮,坚硬到感觉不出是人体的部位。
我甚至觉得,此刻就算用他的命根子去砸铁窗,都能将后者破开个大窟窿。
宋思明不给我前戏,不脱我衣服。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将我的内裤往旁边一扯,便将那根黑得发紫的rou棍子刺进来。
我的外套和内衣,一股脑被推到xiōng口上方。
他对我身前那两团由ru腺和脂肪构成的嫩rou,特别爱不释手。
我的ru房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嫣红的樱桃被他逗弄得笔挺。
他抓住我裹起来的裙子,用力的撞击我,“可可,叫,快叫。”
我小腹下迸发出令人发颤的快感,简直难以忍受。
可我不想叫。
我支起上身,看着他粗大的rou棍子,在我稀疏森林下的蜜xué里进出。
露出大半截,再净根没入,如此反复。
而我的私处,有两片粉嫩的薄rou在翻飞,半透明的浑浊液体在分泌,与他的尖锐rou棍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女人真的很奇怪,居然生出这么个让男人魂牵梦萦的黑洞。
以至于让人分不清,男人对你的热情是因为想爱你,还是想cào你。
我抱住宋思明的头问他,“你爱我吗?宋思明,你爱我吗?”
宋思明没有答话,因为他马上就要到最后关头。
我被他的体重压得陷进沙发。
他拿个靠垫塞在我腰下,咬牙将速度提到极致,让我们rou体撞击的声响几乎连成一片。
我的xiōng前洒满从他命根子里射出的秽物。
他躺在我旁边,用手指将那些粘稠的糊状物,均匀的涂抹在我ru房上。
我觉得很恶心。
可宋思明接下来的举动更加令人惊讶。
他居然埋头含住我的樱桃,shǔn xī舔弄着,把他自己喷出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我爱你可可,如果没有你,我宁愿去死。”
我半开玩笑的问他,“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