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明坏笑,扛起我的腿又想cào我。
我抵住他的腰说,要不咱们去厨房吧,沙发都玩腻了。
他单手抱着我,显示出他作为男人威武雄壮的一面。
我被他放在燃气灶旁,屈起双腿踩在边沿。
而他,则顶在我大腿根处,扶着我膝盖缓缓进入。
不知何时,窗外夜sè变得漆黑,星月光辉都消失不见。
我推开气喘吁吁的男人,说要帮他吹。
宋思明换到我刚才的位置,随着我舌尖的灵活挑逗,舒服得昂首紧闭双眼。
我摸到挂在墙上的菜刀,没有犹豫,对准着他挺立的命根子狠切下去。
宋思明凄厉的哀嚎从厨房洞开的窗户里涌出,在对面离得二三十米远的大楼墙上反弹回来。
我像个在医院主刀的外科医生,面对溅射满屋的血液,心如止水。
他从灶台上滚落,躺在地上捂着自己双腿之间血如泉涌的部位。
我平静的蹲到他旁边说,“宋思明,我也爱过你。”
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惊恐,还夹带着些许不解。
我举起沾满血wū的菜刀,使出全身力气砍在他xiōng口。
“这一刀,是为了乐乐。”
皮rou翻飞,血液四溅。
宋思明的喊叫再次响起,差点刺破我的耳膜。
我费力抽出卡在他肋骨中的菜刀,重新找准个部位,再次猛砍下去。
“这一刀,是为了午安。”
宋思明浑身抽搐,口鼻中也溢出血丝。
在他快要涣散,却仍旧残留着少许神采的目光中,我将菜刀挪到他头上。
“这一刀,是为了我,那个毁在你手里的苏可可。”
宋思明的胳膊动弹一下,似乎想反抗,又像是有话要说。
我手起刀落,他彻底咽气。
我擦擦被血wū迷住的眼帘,心中的愤怒如洪流般滔天。
砍一刀,我就大叫一声。
再砍一刀,再大叫一声。
直到他被砍得看不出样貌,身上所有的神经都不能再触发条件发射,我才将菜刀扔到一边。
我出门,上到楼顶。
每跨上一级台阶,我眼前就会出现,从记事到此刻经历过的每个日子。
乐乐小时候特别tiáo皮,连妈妈的话都不听。
但他在我面前很克制,只要见我不高兴,立马变得规规矩矩。
妈妈肩扛着全家人的生计,下班回家之后却故意装作很轻松。
我知道她不想让我们担心,所以从未戳破她的谎言。
午安是我想要共度余生的男人,虽然稚气未脱,却对我用情至深。
他的温声细语和关怀备至,让我尘封已久的心活了过来。
这些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在意他们,他们也在意我。
但他们都走了,剩我一个人在被烈火焚烧的世界里独自忍受煎熬。
我受够了。
初春的晚风仍旧凌冽,逐渐淅沥的小雨冷到人心里。
我的人生就像眼前面积不大的屋顶,看起来很宽阔,曾经也承载过无数东西,最终结局却是积满落灰的不毛之地,被烈日与冰雨肆意奚落。
我站到房顶边缘。
远处是灯火通明的城市,脚下是熙来攘往的街头。
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我都曾缩在清冷的卧室里想过,宋思明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