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chún,“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我跌坐在地,心脏仿佛被无数拳头lún番重击,震颤得让人停滞呼吸。
午安死了!
我确定他已经死了。
如果午安平安无事,在听到我的问题以后,宋思明绝不会这样坦然。
他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副胜利者在战利品前耀武扬威的嘴脸!
宋思明从挎包里摸出个小盒子,递到我面前。
我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他说,“朋友从美国带回来的药,今天用了效果不错。”
“以后我cào你都用这个,保证次次让你满足。”
再往后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等他走了,我去九州清晏找鱼姐。
因为我空手出门,连手机都没带,楼下那些人也没在意,只当我是去买东西。
他们害怕bào露身份,不敢跟得太近。
趁着街上车流较多的机会,我胡乱敲开一辆车的车门,便催促司机载我离开。
宋思明很快就会知道我逃了,我必须抓紧时间。
鱼姐推掉手头的事,跟我在休息间聊天。
我把宋思明对我做的事全告诉她,还说,我想要离开了。
这个城市,从陌生到熟悉,又从熟悉到陌生,就像一首五味杂陈又跌宕起伏的长歌。
而我,只是个看起来靠得很近,实际上遥不可及的看客。
鱼姐猛抽两口烟,“那乐乐怎么办?你这样可带不走他。”
我笑笑,“鱼姐,你忘了?乐乐已经不在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还在公墓,你……”
“我就是那个的意思。”
鱼姐愣住,随即露出释然的表情。
她问我,是不是决定好了。
我点头。
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比陷害少爷那次更加毅然。
鱼姐把我拉到隐蔽的地方,掏光包里所有的钱,一股脑塞给我。
“可可,姐真不想放你走。但是姐知道,在这个地方你不会开心。”
我鼻子发酸,紧紧抱住她,“鱼姐,你就是我亲姐,我这辈子都记得你对我和乐乐的恩情。有机会,我回来看你。”
鱼姐的怀里好暖。
跟男人不一样,是那种女人与生俱来的,带着母带的温暖。
她的眼泪落在我脖颈,滑入我衣服。
我抹了抹她的脸,冲她微笑,“鱼姐,我这就走了。再见!”
退后几步,我认真的对她行了个九州清晏特有的告别礼。
鱼姐捂嘴扶住墙,柔弱的肩膀在昏黄的光线下轻轻耸动。
我大步迈向出口。
被我抛在身后的,是我最喜欢的装潢,最熟悉的面孔,最厌恶的灯红酒绿和最难以割舍的挚友。
还有,我曾经付出过两次却换回遍体鳞伤的真情。
我再次变得一无所有。
我会在某个全新的地方,重生为一个崭新的人。
这是我能对自己说的,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话。
但,事情还没有结束。
在我刚刚踏出九州清晏大门时,鱼姐追了上来。
我以为她是舍不得,就上去抱她。
结果她擦干脸上的泪痕,很严肃的说,“可可,我对不起你。有件事,在你走之前我必须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