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对男女,正借着那些情趣用品,赤身裸体捉对纠缠在地毯上。
男人粗重的喘息,愤怒的咆哮,女人癫狂的呻吟,放肆的喊叫,隐现于震耳欲聋的动感音乐中。
那场面既像地狱,又像天堂。
稀稀落落的几个围观者,不动声sè的擎着高脚杯,目光流连于近前壮观的景象,眼中全是欣赏。
有个人影朝这边挥挥手,服务员将我引入间密室里。
很快,挥手的那人也进来。
门和墙的隔音非常好,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吵闹。
他看起来跟我年龄相仿,眉宇间却带着股少见的沧桑。
“脱。”
他扫我一眼,只蹦出一个字。
我将外衣和裙子脱掉。
“脱光。”
他有些不耐烦。
我只好再解开内衣,褪掉内裤。
他将酒杯放在桌上,绕我转了两圈,打量得非常仔细,眼神却不带丝毫rou欲。
之后,又贴在我身上闻了闻,拿手把我全身摸了个遍。
“很好。”
他示意我别站着。
我左右看看,并没有椅子之类能落座的东西,干脆就屈膝坐到地上。
“跪着!”
我赶紧跪起来。
他敲敲桌面,将我的目光吸引过去。
“你喜欢马吗?”
我摇头。
他又说,“那就是喜欢狗?”
经历过两个香港人的羞辱,我对狗特别敏感。
如果要让我选出最讨厌的动物,那我会毫不犹豫的选狗。
可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对他说,我喜欢狗。
他的眼皮跳了跳,按下椅子扶手上的按钮。
很快,服务员送了条壮硕无比的大狗进来。
他充满爱怜的顺了顺狗毛,“它叫罗宾,纯种大丹犬。怎么样?是不是很威风?”
那狗冲我呲了呲牙,喉咙里发出轰隆隆的低吼,跟火车掠过山洞一样。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莫名紧张。
他拍拍狗pì股,大丹犬乖巧的坐好,将胯下已经剑拔弩张的猩红巨物bào露在空气中。
“来吧,让它cào你。”
我吓得六神无主。
我就是再贱,再被人看不起,也不至于沦落成宠物的发泄工具吧?!
鱼姐所说的遭罪,我只当是性虐折磨tiáo教之类,勉qiáng能接受的激进游戏。谁能料到,居然是这样变态的玩法。
他有些不悦,指着狗说,“怎么?不愿意?你天天被男人cào,让我儿子cào一下能怎么样?”
狗肚子下那条晃荡的生殖器,足足有七八寸长。
我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对不起,我只懂伺候人,没伺候过狗。”
“很简单,看看就会了。”
他兴奋异常,让服务员找了个女人进屋。
那女人见到罗宾,眼里泛绿光,xiōng前两颗樱桃顿时勃起。
她根本不在意我的惊讶,蜷缩到狗身下,一边揉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一边将狗的长枪含进嘴里,匆忙吞吐起来。
名叫罗宾的大丹犬特别受用,而且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服务,竟然夯哧夯哧的流起口水。
男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跟皮鞭,响亮的甩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趴好!让罗宾射进去!”
女人言听计从,迅速摆出狗趴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