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专职司机,却成天给我当司机,这要让熟人看到,像什么话。
我坐在出租车上,望着窗外星罗散布的万家灯火,心里突然堵得慌。
这座城市太大,活在这里的人太多。
然而他们只是“活”,不是“生活”。
因为大多数人都跟木偶一样,被看不见的线牵引着,早出晚归,在日复一日的困惑和茫然中,消磨着自我。
相较于他们,我更加凄惨。我连活着,都要付出比他们沉重百倍的代价。
鱼姐有男朋友,谈了好几年。虽然一直没结婚,好歹有个依靠。
宋思明有家有业,还有闲工夫出来招蜂引蝶,过的日子更不是我这种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人能想象的。
工作基本在晚上,对我来说是好事。
入夜之后,倘若徘徊于街头,我总会被一栋栋摩天大楼上,亮着灯光的窗户所吸引。
我会想象,在那些窗户里,一大家人其乐融融,长者yòu儿几代同堂。
客厅里是电视中的新闻播报,爸爸和孩子清朗的欢笑。厨房里是妈妈刷锅洗碗的叮当,和鼻中轻哼的民谣。
这是家的味道。
而我和乐乐的家,在哪里?
手机震动,打断我的思绪。
宋思明让我下车,给他发个定位,他马上过来接我。
我立即打电话给省医院。
确认乐乐没出事,我反而更加心慌。
如果不是因为乐乐,那宋思明这次过来,肯定是因为我。
十几分钟后,那辆熟悉的奥迪a6出现在视野尽头。
宋思明脚下生风,疾步到我跟前,差点没跟我脸撞脸。
“可可,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他的严肃,让气氛越发紧张。
我怯生生的点头。
宋思明的喉结耸动一下,“可可,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别误会,我不是要趁人之危。救你弟弟,跟今天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关系。”
“我也没有因为你的……职业,就看轻你。你不知道,那次在南大……”
他特别急切,没头没脑的解释。
我抢过话茬,“可以。”
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爽快就答应,他愣了两秒。
回过神后,他欣喜若狂的拖我上车,把我扑倒在后座上。
来来往往的车灯,透过车窗,在座椅皮革上耀出点点光斑。
宋思明就在这些忽明忽暗的光斑里,shǔn xī我的红chún,抚摸我的脸庞。
四十多岁的男人,像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一样,自控力差得离奇。才刚刚碰到我,就喘起粗气来。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浓度恰到好处,能帮助舒缓人的神经。
我将他的手塞进我的衣服,又牵引到xiōng口。
那只手停在我丰满的xiōng脯上,随着我的呼吸上下起伏。没有任何动作,只微微颤抖。
我轻咬他的耳朵,“来吧,宋思明。今晚我是你的人,别客气。”
他没有说话,把脑袋埋进我xiōng口,让我那两团柔软的嫩rou摩擦着他的脸。
之后,他突然抽身,坐回旁边的位置。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的。”
宋思明摸摸脑门,语气稍显自责。
他的前后反差太大,我没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