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大丹犬轻车熟路的将前爪撑在她后背,两条后腿哆嗦几下,腰部猛然一沉,生殖器便净根没入女人私处。
随着大丹犬急速的抽动,女人的脑袋疯狂后仰,地毯差点被她揪出个窟窿。
算不上宽敞的屋子里,回荡起充满诱惑的yín叫。
男人堵住半边鼻孔,一口气吸干净桌面上的白sè粉末,又握住命根子猛烈套弄。
“对!罗宾!使劲cào那个婊子!干死她!让她怀上你的杂种!”
女人被狗上,在他眼中竟然是件如此值得兴奋的事,甚至比他亲自睡女人还激动。
他狰狞的面孔,让我心惊胆han。
这种人的世界,我根本无法理解。
没过多久,大丹犬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女人已经两眼翻白,就要昏死过去。
男人咬牙跨到女人面前,低吼着将浑浊的秽物喷了女人满脸。泄欲之后,还把命根子chā入女人口中,使劲捅了几下。
大丹犬静止不动,却因生殖器里的硬骨卡在女人私处,暂时退不出来。
女人有气无力的伏在地上,时不时舔舔嘴角和鼻尖的ru白sè粘液。再砸吧两下,尽数咽入腹中。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男人没有阻拦的意思,任由我胡乱套上衣服,夺门而出,像逃离地狱一样冲出那个在夜sè中张牙舞爪的山庄。
在路边吐得肝肠寸断以后,我使劲扇了自己几巴掌,火辣辣的疼。
刚才不是在做梦。
我给鱼姐打电话,没人接。看看天sè,这会儿该是在钟上。
电话薄里有上千个号码,没了鱼姐,我却只能打给一个人。
宋思明赶来的时候,我正躲在树丛里,浑身颤抖。
见我这样,他立马两眼通红。
他的外套披在身上,感觉好温暖。
可现在即便是火炉子在怀,也无法驱散我心中源源不断的yīnhan。
他没有盘问我。
开车时,不停抽纸巾帮我擦脸。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哭,就是眼泪止不住。
我缩在副驾驶位上,望着自远处逐渐bī近的城市烟火,突然害怕得要死。
“停车。”
宋思明看我一眼,缓缓将车停下。
“借下你的肩膀。”
宋思明歪斜到扶手箱,揽我偎在他肩膀。
这种感觉好安宁,让我舍不得睁眼。
小时候,只要我在外面被人欺负,受了委屈,我都想像现在这样,让爸爸宽阔的xiōng膛护着,帮我挡住全世界的暗箭明枪。
可我只有妈妈。
她带着我和乐乐,勉qiáng度日已属不易,早被生活重担压垮了肩膀,再也承受不起我的重量。
宋思明带我回了他家。
他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即便我魂不守舍,也能看出房中四处都是女人的痕迹。
他说和老婆没有感情,换做别的男人哄骗女人时,也会这么说。
但我现在有点相信他的话了。
因为在这套房子里,找不到任何关于孩子的东西。
三居室,我可以睡客房,也可以睡主卧。
宋思明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他给自己定的原则,苛刻得有些不像话。
我指着他和妻子共枕过二十年的房间说,“我要睡那儿。”
窗外的路灯熄灭,预示着黎明就要到来。
我一夜未合眼。
宋思明好像也没睡着。
我们一人盖了床被子,同榻而眠,秋毫无犯。
他很早就去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