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臻师兄,常徴师兄,给你两寻件事儿做,前次可得“感谢”二位师兄了。凌薇面露微笑,任谁也不清楚其内里居是这般想着。
玄渊哈哈大笑,兴奋得就地来了几个空翻,瞅得几人再次见识了那名传一方的疯癫道士。
随后道:“就这般定了。”只见其左手微动,李煦宁便感应到一道细微神识一瞬间划破空间朝塔下而去。
不过数息时间,常臻、常徴二人便行至四御殿之外。正是传音之术。
“玄渊师伯。”
“师父。”
“师...元柳道长。”
......
常臻常徴与众人打过招呼之后,玄渊立即对两人说明缘由,引得两人均是嘴角抽搐,立即转头望向凌薇。却见得凌薇似乎并无其余表情,两人对视一眼,难道猜测错了?
二人又岂会知晓凌薇早已笑翻,不过是以手段控制了面部肌肉罢。
两人以眼神交流一瞬,虽说对此事倍感无奈,不过念及玄渊那性子,想来也拒绝不了,再而望向玄渊一齐道:“师伯,您有吩咐,我与常徴(师兄)自当尽心。”
玄渊拍拍双手,双眼眯眯,那寿眉跟着一颤,显然高兴得很:“那便这般定了。”
“想来左右无事,小周天亦通,我跟着去瞧瞧。”李煦宁运行周天,发觉近来接连大战进境颇快,随即出声道。莫愁亦是跟着附和。
“师父,我......”凌薇初出秘境,自然不会放过出游之机会,揽过元柳右手撒起娇。
元柳岂不清楚其心思,未待凌薇说完便许可道:“行,切忌......”
“不许随意施用法术,不可欺凌他人,不可......师父您安心便是。”凌薇如数家珍道。
“你个丫头。”
待玄渊定下明日辰时便出发之后,李煦宁便独自离去。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李煦宁便赶至崇光塔与众人汇合,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向——汽车站。
“玄渊道长,你这是如何想的?汽车?”李煦宁一脸无奈。
玄渊一捋胡子,笑道:“那什么车老头坐不惯,还是得这汽车舒服。”
“......”李煦宁算是明白了为何有车不坐非得乘汽车之原因,这玄渊还真是个妙人。也就随他去,无非就是多受点注意罢。于修道之人而言,毫无影响。
一行人脚程极快,不过一炷香功夫便赶至汽车站,也不知是因几人打扮,还是被认出身份,顺利购得车票踏上前往金陵的长途汽车。足足六个时辰,李煦宁一行终于赶至金陵,于金陵xw区下车。
“玄渊道长,那武痴在何处,可能联系上?”李煦宁问道。
“那老头可不知晓,那武痴虽日日寻着我,可从未告知其在何处。”玄渊一脸当然。
“......”几人沉默许久,还是李煦宁问道:“那你来此地作甚?”
玄渊一笑道:“老头听闻此地有些意思,加之未曾来过,便来了。”
莫愁强忍心中冲动,朝玄渊道:“那玄渊道长听闻的有意思之地在何处?这金陵如此之大,总不是尽皆逛一番罢?莫说您还真不清楚。”
玄渊又是一笑:“莫愁姑娘如何知晓老头并不知那有意思之地的?”
莫愁一字一顿道:“如此说来,道长是真无目的而来?”面色抽搐。
“怎能如此说,老头不正是为此有意思之地而来的?”玄渊仍旧一副笑呵呵之模样。
“你......”
恰在此时,一辆越野缓缓驶至一行人身前,打断莫愁之言,随后自越野内蹿出两道人影。
几人朝两人望去,却是颇感有趣,只见来人一中年一青年,均是身着灰色练功服,肌肉遒劲,体格健壮,那宽松练功服亦是被撑得满满当当。而那年青男子居然便是李煦宁等人于鹰潭高速之上所遇的那救人男子。
那两人一经站定,便朝着玄渊鞠了个躬:“恭迎道长。”
玄渊双手一摆,两人直接被炁劲逼退,径直撞至越野车门,倒是未传出碰撞之声,这一手更是令得两人双目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