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族最忌讳两句话,一个是高丽棒子,一个就是这个kei sei gi,狗崽子。但他姐姐显然技高一筹,狗崽子和操|你一并说了,前面那句话大意就是:我|操|你大爷的你个狗崽子!
啧,可怜了无辜又可爱的狗宝宝。
朝鲜族骂人加“狗”字就是最刺耳的脏话,其程度比万国骂还要过分,此言一出必定是腥风血雨。因此可见狗在朝鲜族眼里是地位最卑劣的,而且朝鲜族有个传统就是吃狗肉。
可骂人和传统毕竟只是某些人群的自我臆想,狗在一定程度上仍旧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
金酒十的狗伙伴,是一年春节他在狗市晃悠时,见到一条被人套住脖子的大狼狗,黑色的毛发被血黏成一捋一捋,后腿的骨头都白涔涔地露出来了,还是宁死不屈呲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戒备地盯着四周的人。
那一瞬间金酒十看到狼狗眼睛里绿幽幽的狠光,宁肯死,也得拖上几个垫背的。
他就被这狼狗冲天的野性狠辣绊住了脚,金酒十心想这狗真他妈爷们儿,够气概!
他走过去止住准备挥舞打狗棍的人,操着一口朝鲜话粗声粗气道:“这狗我要了。”
然而前进的步伐一迈那狼狗疯了般地冲过来,汪汪狂叫连血带哈喇子流了一地,金酒十抬腿照着狗脸就是一脚,狼狗踉跄两步稳住身,拖着半残的腿又冲上来。
金酒十蹲下身,看着狼狗近在咫尺却死活咬不到他,因此气急败坏地抓着狂。他一抬胳膊,快准狠地捏住了狼狗狂叫不止的嘴巴,使那狼狗张不开嘴只能用前爪连扑带挠。
金酒十叼着烟,沉声说:“记住老子,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的狗了。”
随后他伸出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沾血的狗头。那狼狗仿佛通人性,竟真的就不挣扎了,盯着他愣愣地瞅,耸了耸鼻子嗅着他的味道。
棍棒加糖衣,巴掌加甜枣,印证了威逼利诱乃是行走天下的至高法门。
就这么着,这条狗从此不离金酒十左右,天南海北地跟着。
但金酒十把狗领回家后才发现一个问题:这狗不是爷们儿,是个性格火辣辣的小妞!
他又不能退货,又不能给它按个把,只能起个有辱狗威风的名字变相报复它——大猫。
每到遛狗时就见一个叼着烟吊儿郎当的青壮年放声呼唤:
“大猫!”
然后一条油光水滑半人多高的大狼狗呼哧呼哧地跑过来,一点儿没有被串了种的自觉,乖乖溜到他腿边跟着闲逛。
也不知是不是被人虐待狠了,只要不跟他睡一个屋,这狗时不时就会像做了噩梦似的嚎两声,金酒十喊一声它的名字,大猫得到他的呼唤,立刻就消停了。
前段时间他被派出去出差,照常带着大猫,回程时大猫旧疾复发,后腿不能动不说,还上吐下泻,送到宠物医院一看才知道大猫带上崽了。
金酒十忧愁地觉得女大果然不中留,背着他跟别的狗什么时候搞上的都不知道,只能寄希望他家大猫眼光卓绝,可别被路边的土狗夺去贞操,只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