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现在就开始欺负我。
我正在生气,白娟却开了食盒,开始布菜。”三公子说,吃饱了就快回来。天虽热,夜晚还是凉的。”
忿忿的拿了筷子,眼泪却没预警的,大滴大滴掉下来。叫我一个人吃,我真咽不下。
“…三爷吃过没?”我抽噎的问。
“没吃呢,回去就躺着,问话也不应。”白娟叹气,”蛮姑娘,三爷对您…”
我打断她,”食盒收一收吧,我回去跟三爷一起吃。”
“我再叫厨房…”她脸上出现欢喜。
“不用了。”我沮丧的说,”我们吃这些就够了。”
本来就是我乱发脾气,回去收拾残局也是应该的。
灰溜溜的回到房里,我让所有的人都先去休息。虽然打定主意要道歉,我还是怕丢脸的。
他面着墙躺着,动也没动,薄被也不盖。
颓下肩膀,我对自己叹气。过去帮他盖被,他又把被子掀掉。根本没睡嘛。我推了推他,他不理我。
“仙心。”我屈服了,”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
他还是没讲话,只是我觉得有点儿不对。扳过他的肩看,满面泪痕。”…干嘛这样…”
“不知道。”他声音很冷硬,”听到妳喊我,就这样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沈痛的表达我的懊悔。
“妳真的知道错在哪吗?”他声音还是绷得很紧。
“我不该跟你发脾气。”我自认错误。
“妳还是不懂妳错在哪!”他愤然抬头,”妳当然可以跟我发脾气,妳拿刀要砍我都可以!但妳怎么可以那么无所谓…那么无所谓的愿把我推给别人!我以为、我以为妳跟我一样…谁也不给、谁也不能…心底唯一的那一个,都不给碰怎么能分!妳怎么舍得,妳怎么可以…还说那种话…我要讨小,等今天?等妳来我心底,才…妳怎么可以…琳琅,妳怎么可以…”他边哭边说,我听得呆掉。
哇的一声,我放声哭出来。扑到他怀里,两个人哭得拼命抽搐。”对不起…其实我真的舍不得,我也不要啊!但别人、别人…”
“我管别人去死啊!”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咬死妳…怎么笨成这样…”
哭了那一场,虽然头痛鼻塞,但我们和好了。一和好,就觉得肚子饿,那食盒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掉了,虽然菜凉饭冷,却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只是我们和得太好,未免就擦枪走火了… 十八禁警告!读者请自重…
(已善尽告知义务)
自从嫁给他以后,我就有觉悟了。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若我嫁的是个健康的男人,我只要负责”牙一咬,眼一闭,忍一忍就过去”的角色就好,但我嫁过来时仙心已经垂危,后来大难不死也需要长久的疗伤期。
我也承认,被他这样撩拨,有时候我得冲冷水让自己冷静,因为他的腿还在渗血水。
当他愈可到一个程度,我就开始思考这个严重的”姿势”问题。
虽然我没看过a片,但电视电影真的越演越过火,除了”细部描述”以外,其他也没什么两样了。所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步,两个没经验的家伙,我这个见多识广的二十一世纪女青年当然要负起这个重责大任。
默默研究过一阵子,我想,只好请他”夫纲不振”一下了。但我很害羞(人家两世为人都没经验!),实在找不到机会实验。
这是我们头回大吵,吵过和好当然更亲热一点…当我全身热情如火,那个死伪正太,又一脸朦胧的在我身上蹭…我只能牙一咬(但不能眼一闭),翻身骑在他肚子上,开始抱着壮士断腕的壮烈…开始脱衣服。
等我脱掉单衣,剩下肚兜和薄长裤时…仙心没有呼吸了!
“…你要记得喘气啊。”我小小声的提醒,下来闭着眼睛把自己脱得剩肚兜。(这是掩耳盗铃…我知道,别提醒我。)
我实在没勇气把他扒光,只把他的衣襟敞开,然后把他的裤子给脱了。
这个伪正太呢,在我主动的时候,傲娇属性就会破表,腹黑属性跑个精光。他满脸通红,只剩两臂穿在袖子里,衣襟全敞,微微喘气的问,”做什么妳…”
我草草瞥了一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口嫌体正直”。
还问什么问?我容易吗我?怀着”风潇潇兮易水寒”的心情,我又爬回他肚子上跨坐。他发出很轻的呻吟,开始在我身上乱揉。
然后我体会到一个重大的事实。所有的实验都有不可预期的变量,尤其是在不熟练的业务上面。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凑合”。难怪我拼图拼得那么差劲。我知道大致上的原理(我也是上过健康教育的好不好?),但实行起来就有严重的困难。
明明我看准了,但执行起来就有问题。结果我在他身上磨磨蹭蹭,他的呻吟越来越响,身体越来越火烫,用在我身上的手劲越来越大。
“你不要乱动。”我气急败坏的说。
“…妳到底知不知道…”他边喘边说,”知不知道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恼羞成怒起来,”不是怕碰痛你的腿…我容易吗我?我又从来没做过…”
“我知道。”他翻身把我压在下面,一把扯掉我的肚兜。我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