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常年握笔而生出薄薄一层茧的指肚重重擦过她的小rutou。
林放受不住这刺激,当下颤栗地抠住他手臂,压抑着shenyin,“嗯…”
和他关系得到稳定是初一的事。刚开始他倒也节制,而且才上任,哪怕他一个字不说,林放也瞧出他已是忙得焦头烂额。经常是夜里她迷迷糊糊嗅到他身上的气味,感觉他日复一日渐渐熟稔的抚弄,只是每每天亮了她醒了那人又已走了。
那段时间林放最常干的就是早上起来抱着被子发呆。习惯了昔日那些球场上奔跑的男同学们身上的汗臭,她不明白一个成年男人怎会拥有如此清新好闻的气味,像是新雨在泥土中发酵,高山地表下的水从泉眼中打着滚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一丝一缕尽透清冷的风和雪。
后来他整顿好了,林放却提前升了初二。她自己也后悔不迭,只知原着中女配跳了一级才有幸赶上的那群奇葩,早说由头是这场坑爹的数学竞赛她不就不凑这热闹了吗?于是作为本校三甲中垫底的,她也跟着快进了一年。突然成了实验班的插班生,学测又近在眼前,她根本没空搭理林恒,等她考完了,得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时,林恒已经克制了足有半月没跟她说话了。
殊不知林放也有自己的考虑,她太了解自己了,说不上笨,就是钝,而且懒又缺乏毅力,偏偏学生拿成绩说话才是硬道理,名次打眼了才有足够的底气混。她现在倒不怕原着中那些个同学欺凌,真出事了但凡给她留口气在,等着她不搞死他们的!就是想尽可能地融入群体,虽然她觉得一个人挺好,但是做独行侠的话,哪天真躲不过受排挤连个帮忙说话的都没有就太可悲了。
这些当然不能和林恒说。她只好装委屈,比如吃饭时动不动就偷看林恒,等他回望又摆出惊慌可怜的样子迅速移开眼,低头吃几口便站起来说饱了,然后“蹬蹬瞪”跑上楼去,也不管林恒之前三令五申不准锁门,搞出很大动静把门反锁住。
一连几天后,林恒终于在她某次说“饱了”时停下筷子放松了坐姿,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打算成仙?”他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的胸,转眼“嗤”地笑了,抬抬下巴:“坐。”
林放心说好现在是我理亏,我不和你计较,坐下了,他却不再动了,只是淡淡地望着她,时不时慢声指点她小心噎着,又叫她喝汤。这就是和解的意思了,林放心里一喜,更加卖乖,细嚼慢咽的保持形象。
林恒盯着她吃完了小半碗饭,又亲自替她添了半碗。林放忙摸摸肚子:“哥,我饱了。”她举起手,“这回是真的。”林恒把碗一推,执意:“吃。”林放:“……”
好在他看了看腕表,便要上楼的样子,林放一下子振作了,却等到他说:“待会上来找我。把饭吃完,别想偷偷倒掉。肖阿姨你盯一下。”
等他背影都看不见了,林放风卷残云一样扒完了饭,她默念这是林恒的肉,喝汤时又想这是林恒的血……
一般他不说旁的就是约在卧室了。她洗漱后过去,门是虚掩着的,林恒穿着家居服坐在床上看书,见她来了,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和书一起放到床边柜上,向她招了招手。
那句话怎么说的,陌上人如玉。
太犯规了,林放中邪般掀开被子就往他怀里钻,林恒轻轻呵笑了一声,只手带过她的腰,林放就势靠在了他胸膛上。
林恒的手指很冰,像刚在井水里泡过一样,林放被他摸得直打寒颤,每一厘皮肤都酥酥麻麻的,电击似的快感一直蔓延到胸上才停止。林恒重重握了一把,蹙眉似有不满,“怎么还是这一点?”
林放任他抓弄,她的初潮还是三四个月前才来的,哪能短短就发育好。细想林恒也不容易,多少大胸长腿投怀送抱他尽熟视无睹,只回家对一个板上钉钉的yòu_nǚ发情……这么说来,他够不容易,也够biantai啊。
内心虽然吐槽不已,但林放还是懂男人的口味的。她温柔地握住林恒的手,声音软软甜甜的,“哥哥轻点,疼,现在是小,但多揉揉也许就大了。”
林恒抬眸瞥了她一会儿,才问:“那要是一直长不大呢?”
他掌心半托住底围掂了掂,“就一直叫我摸这么小的naizi吗?”
林放是真疼,带着几分哭音难受道,“哥哥不要嫌弃我小……”她努力挺了挺胸,使得男人的大掌更全面地包裹住了整个隆起,“它一定会努力为哥哥长大的,就是不要掐人家的小奶核啦,真的好痛,哥哥你温柔些多摸摸嘛。”
林恒反而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说到底还不是要靠我把它们摸大。”他静了静,冷淡地讨价还价说,“我帮你摸naizi也很累的,你拿什么谢我?”
林放咬着嘴巴,委屈兮兮地抬头看他:“我没钱……”
林恒嗤了一声:“你有钱给我也不要,还不都是我的钱。”顿了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几岁了?”
林放吃不准他的心思,使劲贴住他蹭:“十三岁了。”
林恒这才动作,大拇指和食指拧住小奶头旋转拉扯兴风作浪,面上却清淡如水,他眼皮轻搭,似乎在寻思什么:“十三岁啊,这么小就知道要男人摸naizi了,小奶头这么容易就被搞硬了……”
他狭长的眼半眯,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危险:“那是不是换别的谁都可以呢,嗯?谁都可以摸你的naizi掐你的奶头把它搞大搞硬吗?”
“不是的……”似乎因为男人的怀疑伤了心,小女孩嗓音低低的也跟要哭了似的,“只有哥哥可以,只有哥哥才可以摸我的naizi,掐我的奶头,把它搞大搞硬……”
她轻轻扭动,跪坐在林恒腿上,面对他,把一颗已经挺硬如小石子的奶头送到他嘴边,“也只有哥哥,才可以咬他,含它,吸它。”
女孩儿细声细调的,嗓音嫩得能拧出水来,神情里满满的信任和依赖,叫着自己哥哥,还把小奶头送给他含……林恒恍惚了片刻,回神却猛地狠打了那naizi一巴掌!林放登时痛叫了一声:“啊!”林恒恍若未闻,冷冷嘲弄了一声:“我稀罕。”就将她拉下翻身压住。
他表现得如此不屑,可身体却诚实地要命,满身沸腾的血液源源不断往腰下三寸涌去,想要的发疼。林恒就那么支着高高一顶帐篷,挤进她两腿之间,手伸进她裙底隔着丝质neiku摸了两把,凉凉的一片,却没有任何湿润的痕迹,从来无往不利的林恒史无前例地感觉到了挫败。
林放还直愣愣地盯着突然兽化的他,完全一副被动的傻样,bainen嫩的一张脸不知不觉晕染了大片的粉色。林恒少有的胸闷,转念之间已是追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是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是她?除了长得好点以外一无是处,说是能伺候得他舒服,但哪次不是他强压挑逗,她还跟死鱼似的不给一点回应。
林恒看不出情绪地拍她的脸:“这个月直到放假你不用去学校了,就给我待在家里,除了我,什么也不准你想。”
“??!”林放迷迷糊糊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不是,哥,之前是我忽视了你我不对我承认,可你也不能这样啊,是我又哪儿做错了吗?那我道歉,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人在屋檐下就得低头,尤其现在林恒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挣扎两下也得从了,林放便是再大的脾气也磨没了。
林恒高高在上地盯住她,黝黑的瞳仁恍如一个幽邃的漩涡,清晰地映出了林放摆在脸上的心不甘情不愿。良久他突然笑了,太反常了,林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听见他如同宣判她死刑一般平稳残酷的声调,“就这么喜欢装?把我当傻子似的逗弄很好玩么?嗯林放?”
“跟我说想认真了,叫我别打扰你,我还道你这么下功夫,想想肯读书也挺好,省的我操心了。我他妈哪能想到,你个贱货是算计着将来考远点把我甩干净啊!拿文凭当踏足社会的底气,几年后再找个合适的年龄相当的男的谈场正常的恋爱——啊,你就这么想的是吧?”
他越说到后边越不能控制自己,林放跟了他一年这还是第一次听他骂脏话,最后活生生见他高扬起了手还以为要打自己吓得慌忙闭上了眼睛!但没有,她怯怯地再睁开眼,只见林恒面目阴沉得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手中却违和地抓着他先前看的那一本书!
她再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斯巴达了——这他妈不是她锁在抽屉里的日记吗!几周前她放学回家就发现没了,问了肖阿姨也说不知道。她当时就怀疑过林恒,但他真拿了看了绝不会沉默,加之当时他单向冷战,她也不好问,只能安慰自己也许丢在哪旮旯角了,慢慢她都快忘了还有这事儿了,想不到真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