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顾不得震惊也没心思控诉林恒不尊重个人yinsi,那他妈不就自取其辱吗?整个大脑首次如此飞速地运转着,回想除了林恒指责她的那些,她还有没有写其他不该的?比如她最初接近他的目的和对原着小说的吐槽?
这他妈都过去那么多久了谁还记得啊!她突然想到兴许林恒坚持了这么久没理她并不是因为旁的,单单只是为那之前他正好得到了她的日记……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一直忍到了今天才发难?否则她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现在好歹苟活了一段时日。
“怎么?一被戳穿就连敷衍我也懒得了?”她不作为的态度更为深切地激怒了林恒,“看着!”他捏着林放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毫无章法地撕裂了那一整本日记,手一挥瞬间整个房间都飘满了翩翩旋飞的雪白碎片。
林放就在那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大限将至,她突然有一种错觉——自己其实就是那些林恒撕碎的纸片……林恒的手掌轻轻摩擦着她细瘦的脖子,好像在把玩一件光滑脆弱的珍贵器物,可眼神却死气沉沉恍如看待一只孱弱的蝼蚁,终于他决定把她握碎了!
林恒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高仰起头来,用嘴替他拉下neiku,那根暴涨充血的rou+bang一进入到那温柔潮湿的所在就完全失控了,横冲直撞进进出出真把这张嘴当成了女人下身的皮套子使用泄欲,“嗯……真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嗯……”林恒被这特殊的服务熨烫得全身舒畅,索性更放肆更无所忌惮,掐住她两腮不让她挣扎,腰身起伏地更加迅疾,林放被搞得口水直流,混着眼泪淌了半张脸都是不说,那根坚硬如烙铁的棒身上贲起的青筋就抵着她的舌头搏动啊!
“哭什么哭,你除了这张嘴就是个废物。”林恒爽得满头大汗都迷了眼睛却仍不肯停歇哪怕半分数秒,如果说之前他对林放还有所谓的怜惜之心的话,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lin+ru到尘埃里,“学什么学,学个ji=ba,我早该想到十二岁就勾引了自己哥哥的小娼妇能是什么好货,吃我的用我的电话里说句失眠我不管忙什么都立刻回家哄你睡觉,寒冬腊月里一天几遍冷水澡都死撑着要守到你成年,**就这么对我?”
林恒说到后面几乎字字切齿。上帝作证,在他之前,在他之后,林放从未见过如此隐藏属性的男人——面对公众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人后就开始发疯,如果说之前的林恒只让她有感是个斯文败类的话,现在这个赤红着眼一通发泄自己被辜负的真心的林恒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但林放在这种强烈的性暴力压制下竟然浑浑噩噩地感到了某种爽快。
她也十分诧异在这种时刻自己还能分出心来透过现象看本质,如果说先前林恒为她做了那么多她都视若无睹,那么现在则是不得不面对了——是他贵为天之骄子的强烈自尊和独占欲在作祟吗?所以才会对她的不上心这么愤怒?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无论如何,林放确信,林恒是真的开始在意她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饱含qingyu的在意,或许在当下还不能称之为爱,但火既然烧起来了,要灭,可不是那么容易。
……
斗转星移,时隔一年,林放竟然又在今时今日的林恒身上捕捉到了昔年的影子。
上次他对她的惩罚是将她绑在床上整整一个月,所有佣人包括肖阿姨都被他手一挥放了大假,偌大的林宅前前后后只剩下他们两个,林放至今都不忍回想那段不堪回首,如果非要她用文字形容,那只能叫——三观崩毁不见天日。
三层楼,每个房间他都检查了一遍,确保窗帘严丝合缝,透不出一丝光亮。
经常是阴暗封闭的空间里,他穿着整齐地端坐在沙发上品茗看书,脚边她chiluo地跪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头半埋在他合拢的两腿间,长发逶迤了半片雪白的背部。搭在头顶上的大掌间或轻抚两下,她就接到信号地仰起脸来来,伸长手要他抱。他有时也会善心大发把她接到怀中,捏捏脸呀摸摸胸,掂掂看长大了多少。当然了,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垂眼望着她轻笑一声:“以后找个合适的年龄相当的男人抱你啊。”
白天他最过分的不过是在家就不准她穿衣服,其他一切正常,林放甚至意外见识了他居家的一面,那个在她心里从小养尊处优的林恒竟然家常菜也能做得有声有色。
至今只会泡面的林放果断跪了……虽然是被禁锢的一方,但因为知道林恒心里有自己(这么说起来还真有点小羞涩呢0w0)所以她胆子反而比从前大了些许,“哥好棒哦,这手厨艺谁教的啊?”
林恒把甜品推给她,神色淡淡的:“还需要学?”
林放一跪不起。
到了yuwang四伏的黑夜,她就丧失了说话的权利,只能死咬住嘴里的neiku,被动地感受冰冷的手指流连过身体的每一处,林恒起初最爱她纤细的腰肢,摸着摸着就忍不住停在了那里,隔了很久才声音闷闷地说:“小肚脐长得跟笑涡似的。”
他彻夜探索她的身体,林放要命地发现自己竟然也逐渐起了反应。比如早上她睡得朦朦胧的,晨光里模糊望见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床边,侧对着她扣衬衣,打领带,本来多正常的动作,她竟然看得入迷了,直到下体涌出一阵微凉的湿意,她激灵了下诧异了,连忙赶在那人发现之前嘟嘟囔囔装睡翻了个身,闷在被子里脸热了许久。
林恒若有所思地望了床上那鼓起的小包几秒,摇摇头走了。
随着反常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发情”几乎成了日常,每当林恒西装笔挺地出现在她面前,林放的视线都忍不住往他裆部克制地一扫而过,她渐渐确信自己一定是被seqing狂林恒带坏了。有次她在自己床上看电视,林恒下班回来找了一圈才捉到,烦躁地扯下领结就压住光裸的她好一顿摸索,林放十分激烈地挣扎:“我来月经了!”林恒将信将疑地停了手,顷刻突然变了脸色,“我怎么记得还要几天?”
林放大叫:“提前了!提前了还不行吗?!”林恒压制住她的手脚,神情冷淡得像是医生在给病人例行检查:“是么?我看看。”他强硬地伸进去一摸,黏哒哒的……抽手刚想说抱歉,看林放一脸快要哭了的样子,他下意识低头摊开了手,透明的……
林放羞愤欲绝地捶他,混乱地暴走了:“你还看你还看!现在满意了吧?我看到你就湿了呜呜,我也成seqing狂了嘤嘤,本来我可是个小清新啊雅蠛蝶。”
林恒足足愣了一分钟,平生仅有。
他本计划连暑假持续调教她三个月,就是为了提高她的敏感度,可成效来得太快,比预计的好上千百倍不止,他竟然破天荒有了一种想静静的感觉。
清醒后他直接打横抱起她去了浴室,花洒喷得整个世界恍如被雨幕遮罩,水流四溅里他把她压在墙上,无暇顾及衣衫湿透贴在身上就想硬上,只可惜十几岁的女孩尚未发育完善,林恒才硬把圆硕的guitou挤进那紧窄暖热的幽径,林放就疼得浑身抽搐:“混蛋!疼死我了…”
林恒满额头的汗,也是被箍得疼了,说不出话来,僵持间往相连处一看,登时慌得拔了出来——他分明未入到那层膜,可血迹已经顺着林放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了下来。
想到当时那种硬生生被锯子撕裂了的疼痛,林放仍是止不住脸色白了又白。
看在林恒眼里却是心虚的表现,他同样想到了去年的事,本以为经过那次的教训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谁知她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刚回来那几天他给过她机会,只要她主动坦承,他就当不知道,可她依旧让他那么的失望。
两年了,她一直是眼里有他,心上无。
林恒有点累了,也不和她绕什么弯子,疲惫地提醒她:“我走的两个月你和徐莉雅玩得很好啊,她哥徐天泽怎样,你以前日记里不是说要那种斯文的么,我看了徐天泽资料,觉得也就那样吧。”
他口吻淡淡的,凉凉的,以平静代替了叹息:“你呢,你觉得他和你合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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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
前世,林放16岁,高一,穿越后12岁,小学毕业,那个暑假林哥回国,20出头。
9月开学,不久确定关系。次年2月放放跳级到初二,5月林恒发现日记,下旬发难,开篇是初三中考完的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