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那个爱男人痴狂的小四这会儿会用想吃人的眼神望着他怀里的娃儿?
嗯……有好玩的送上门,不玩太对不起自己了。
丝毫没注意蓝爵的水向月静静地待在绿悔的怀抱里,直到对方用嘴递来一块糕点时才有了动作――挡住。
「绿悔,你干什麽?」
自从他跟在自己身边之後,三不五时就要吃自己豆腐,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麽,毕竟,遇到好看的男人他还是会盯着看,甚至有时会在三更半夜跑出去找男人,但她就不懂了,他还时不时要吃她豆腐是怎麽个回事儿?
嘴里的糕点快掉下来,绿悔这才一张口吞了,伸手又拿一块作势要喂她说:「用嘴喂你吃东西呀,我这几天看到很多大爷都是这样享福的。」
他说的大爷是他和他的相好吧!脸上挂满黑线,水向月还是乖乖地张嘴让他喂,免得他闹腾下去会让她连觉都不能睡。
「好吃吗?我听老五说你喜欢吃。」绿悔看着她嘴角沾了糖粉,想都没想就伸舌舔了去,惹得水向月浑身抖了抖。
「爱吃也不需要一直吃,剩下的你吃吧!」她吞下东西才说话,侧转了身子背靠着绿悔又打量起对面的蓝爵。
绿悔开心的把碰到她小嘴的点心吞入,见她一双眼不离蓝爵,他故意撒娇地加重手臂的力道,「你一直盯着二哥我吃味了。」
水向月忍住抖身体的举动,深怕这厮以她会冷为由抱得更紧。
「你明知道我盯他看是因为他的奇怪。」背靠着绿悔怀里,她又好奇对面的蓝爵起来。
绿悔连眼都没抬一下,直望着怀中的小小人,不时mm她的脸不时亲亲她短短的手指,吃她豆腐吃了一遍,对上小小人的不耐,他才耸耸肩背靠椅背双腿抬起交叠在桌上。
「之前是有听说一个消息,说他这位蓝公子夜夜流连花丛却养了一名女子在屋里,从没见他带出来给谁看过,偶尔有人从里面出来采买也无法说,因为会出来的都是哑巴。」
随着他交叠的双腿,水向月自然就更加滑入他的怀抱里,连带闻出那淡得几乎没有的气息,可以确定是名男子的……
水向月的眉皱了皱,伸手撑着他的x膛就要跳下去――
「唉,又被闻到了呀,你这丫头鼻子怎麽那麽灵呢?」绿悔抓住她不放她走,却伸手在自己x前放了一个靠枕让她重新靠回来。
这一切的动作都看在对面蓝爵的眼里,令他享受美人服侍之馀也不忘小小惊讶一下。
他这个四弟爱男人爱到一天没有男人作陪是活不下去的,有时候也会扮起女人来拐男人,能与对方肌肤之亲是四弟爱男人的主因,要是有谁嫌他肯定是翻脸的,却不想,四弟对那名丫头会如此迁就……看来他该好好认识认识那个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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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好找上门
水向月靠着靠枕又打算睡下,就在她悄悄闭上眼打算补眠时,一阵声响从楼下传来。
「公子,这位公子,你说要找男人,我们红花楼没在卖男人的呀。」急匆匆的拦阻声传来,水向月就抬了头微眯起了眼对上那双如祖母绿色泽的双瞳。
「我要找的男人就在你们红花楼里玩女人!绿悔!你给我出来!」略微女x的声音传来,原本就不大吵的大厅顿时都静了下来。
水向月看着愈来愈近的绿瞳,见他噙着笑丝毫没动作时,她才忍住叹息的冲动开口。
「你不打算处理一下?」
绿悔最爱看小小人要睡不睡的眯眼样,忍不住靠得近了亲亲她微噘的小嘴。
「为什麽要?」
「唔……他不是你昨晚招惹的相好吗?」鼻间又闻到那淡淡的男x气息,水向月有些恼地转身靠着,那转身前的恼怒令绿悔很高兴。
「喔,小丫头吃醋了?」绿悔知她不喜别人的味,所以就算他想狠狠吻她也只能作罢。
水向月略一挺身就瞧见底下那不停在找人的男子,看起来倒像个小家碧玉,可他脖子碍眼的红点令她微眯了眼,趁绿悔不注意跳下他的腿靠上了栏杆,那如猫的媚眼在微抬的瞬间与对面的蓝爵对上了。
後者惊叹她一个小女娃能有如此媚态,前者只是收回视线仅盯着那不断开包厢的男子,直到他又回到大厅中央,她才出声。
「这位公子,您要找的,可是我身後的爷?」她一开口,绿悔便挑眉来到她身後揽着她,深怕这捉m不定的人出什麽事。
而一直找人的公子看见自己要找的男人竟跟在一个女娃身後,气得他手指着他们大骂:「绿悔!我真是瞎了眼,还以为你是我的良人,没想到你g本不爱我!」
水向月很佩服这种敢来找人的人,但她相信,绿悔一向是玩玩而已,一夜春宵後定也给了足够的银两,偏偏这家伙还找来了,要不是想再要钱就是自以为他的菊花很值钱了,又不是被开苞的处儿……
「这位公子,春宵一度本就是你情我愿,你何必还找来了?」上完就走,怎麽会让人追到这儿?这个绿悔是在玩什麽?
「这里没有你这个小娃说话的份。绿悔,我只问你,你打算如何对我?」
绿悔唇边的笑意不减,手却m向身前的小小人,爱怜的掬起她的一撮发放在唇边亲吻,这样的东西很明摆着,偏偏底下的男人还不放弃。
「你既然要这个小娼妇为何来招惹我!?」男人似乎挺伤心,连眼泪都流下来了。
听他不雅的骂法令绿悔瞬间变了脸,前一刻还笑咪咪这一刻施加的压力令在场的人都忍不住颤抖,当然,被他护在怀里的水向月和修为比他高的蓝爵除外。
「我已经给了银子,你还想如何?」一字一句冷得透寒,让那位公子露哀凄的表情後退。
「你好狠的心,我绝对会报仇的!」公子突来的狰狞直瞧着他们,留下话才忿忿离开。
那位公子一走,大厅又恢复喧哗,水向月离开绿悔的怀抱转身就走却被绿悔挡住。
「月儿听我说,我真的不知他会追来。」他知道她放任自己去解决生理需求,好几次回客栈也会遇到她出现在自己房里,看见他回来了她才回房去睡,证明她的心里不是完全没他。
他心里欢喜,奈何身子一天没男人就浑身不对劲,只好天天都提早去找人後再早早回来,就连他自己也不懂,他玩了那麽多男子,怎麽就有一个会知晓自己的行踪?
水向月站在原地听见他的解释便释怀。她晓得,他不会骗她,说没有就没有,那麽,那个公子就有注意的必要了。
「嗯,我信你,回客栈洗洗吧,那味真重。」
绿悔苦笑,这丫头的鼻子真是太奇怪了,明明淡得没味还说重,唉,看样子他想偷吃还不如直找她报备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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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接一个
「喔,终於夜路走多也遇到鬼了吗?」听过水向月的话,橙熏挑眉带有幸灾乐祸的语气嗤笑着,但他手里替小小人擦发的举动却没chu鲁半分。
被他擦得快睡着的水向月半眯着眼,「我看他的长相也不像大富大贵,没钱养暗卫追人自然也没钱托人打探,难道是有人故意找上他泄露绿悔的行踪?」
听了她的话,橙熏又挑了挑眉角将她转过身面对面,「听你的口气,你很担心四哥?」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水向月眼也没抬地回他,「他是狐妖我有什麽好担心的,只是觉得有人要利用那个男子来生事罢了。」感觉头上的动作停了,她这才抬眼对上他深幽一片的黑瞳,唔,这好像是这家伙不开心的前兆,她有说错什麽了吗?
「你生什麽气?」仅管相处了这几个月,她对他还是m不透猜不定,他一整个就是标准的商人之姿,花花的肠子几番缠绕却不见打结之势,光这点,她就懒得费心去猜他的想法,还是直接问了比较快。
橙熏微勾唇角,「你又知道我生气?」他还当这丫头永远都不会看出他的所有情绪呢!
水向月忍住赏白眼的冲动淡定启口,「我虽然年龄小,看人脸色的功夫还是有的。」
他笑了,继续替她擦乾头发,等她的发都乾在她不时瞪视的目光下才愿意回答。
「我只是觉得你对四哥上心的很快,哪像当初和我一起出国到尧国时,你可不会那麽快就对我好。」
「拜托,从我们出妖国到尧国,要不是尧国的女人太热情,成群结队来找上门,我可能到现在都不会得你橙大爷一个正眼,把我当空气的人是你不是我耶!」她捉回自己的头发转身就想跳下床,偏她才刚落地一脚又被勾回他的怀抱里,而这次,他不再如当初抱她时不停乱动,反而炽热得像座小火山熨烫着她的後背。
他的唇舌附在她小巧的耳畔轻吮低喃:「要我知道未来会那麽渴望你,我一定捉紧那在马车上的时光,你知道,马车上,我想做什麽你都跑不掉呢……」
轻舔她的耳洞以舌描绘耳壳,那细细的触觉令一向对耳朵敏感的水向月忍不住呻吟。
「嗯……」全身在他怀里无法挣脱,身体都开始起了**皮,那颤栗的敏感令不该有感觉的粉尖都不自觉挺了起来。
而橙熏像有透视眼一般,大掌窜入她微敞的衣襟内,食指准确无误地逗弄起那凸起的粉尖,令她忍不住叫出声――
「啊……」那娇羞的敏感随即在她的下腹缓过一阵热流,令她当即立断脱身反压在他身上。
「你这个大色狼!我才四岁!」不坐还好,尾椎正抵着那硬梆梆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害得她的脸更红了,这男人,也太容易情动了吧!
橙熏微笑伸出大掌摩擦她的小蜜桃,喑哑地启口,「比起我,你这个四岁女娃知道顶着你的是什麽东西,不是比我更色?」他知道她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年纪,也因为如此,他才会下意识地想逗逗她,吃不到,还碰不到吗?
水向月的脸红得快熟了,尤其是他的大掌还不时滑过她的股沟,那一阵的颤栗令她觉得下体都要湿了,赶紧离开他的身上却被他突然抱住转过去背对他,而他也坐起来放她坐在他的灼热上,这突来的姿势简直令她紧绷不已。
「水儿,我不会做什麽,让我摩擦好不好?」那依然情动的喑哑像醉人的好酒沁入她的神智,瞬间瘫软她的小身板。
她任由他下拉自己的亵裤让他也掏出自己的灼热放在她的花x下,以坐姿横坐其上,敏感的花x贝r感受他的炽热而颤抖不已,但不等她细细感觉,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深吻,另一掌依然深入衣襟逗弄那早已硬挺不已的粉尖。
当他的深吻勾娆她的思绪,食指逗弄的粉尖引来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身下的花x旋即湿了一片,浇淋在炽热之上无疑是最大的邀请,让他不禁慢慢前後抽动,摩擦着她的花x令她情不自禁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索求更多……
「喔,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突来的话吓得水向月顿时僵硬,橙熏咒骂着拉过锦被藏x前的小小人,眼睛狠狠地瞪视那完全不觉得打扰别人的绿悔。
「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进来吗?」
绿悔耸耸肩靠在窗户前,「我一向都由窗户进出的――别在动了,我不打算走喔!」
绿悔的一句话瞬间停止橙熏还在摩擦贝r的动作,气得他只能伸手在被子里替两人穿好亵裤再将水向月抱起放到床头,然候伸手就将三面帏缦放下遮掩。
「干嘛呀,我又不会责怪小丫头,你遮什麽?」绿悔好笑的看着老五的动作问。
「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没脸没皮的。」橙熏没好气的来到他身边坐下倒茶水。
绿悔侧脸看他,那一脸情欲未退的发情样……
「啧啧啧,真看不出平日最不爱女人的老五竟是恋童的呀……」
橙熏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不介意找你当对手练练。」
「呵,那会打很久,我确定咱们俩是半斤八两,修为都没啥长进的。」坐下来伸手拿走橙熏泡的茶水,「我刚刚去那家伙的家里了,没有半个人完全像是从没住过人一样,真奇了,会有什麽人想要利用旁人来捉我?」
「怎麽,你也有踼到铁板的时候?」
「那家伙看起来就是完全无害的,我吃他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啥特别,可他能找到我的人就代表不简单……我貌似没得罪谁……」一个模糊的影子突地闪过,「嗯……难道是他……」
「哼,还说没得罪人。」橙熏终於平复情欲的波动,耳朵细听床上的可人儿似乎也恢复了,惹得他心里苦笑,他初次主动自己激动不已对方却早已冷下,唉,他是爱上一个没情欲的主呀……
「这哪能怪我,那人是自己贴上来的,当时我急着走g本不想吃,匆匆一瞥连对方的长相我都快忘光,现在要找人也不好找。」
「味道总能认出吧!」橙熏懒懒地开口,确定床上的小人儿已熟睡,他起身――
「咦,你终於要找女人了吗?」绿悔原本凝在床上的视线突地转向问。
橙熏淡淡睇他,「我没失控。」转身离开床内,直到远走声传来,绿悔才有了动作。
他掀开帏缦再掀开锦被,那略为凌乱的亵衣露出她粉嫩的粉尖,绿悔却只是眯起眼直脱她的亵裤,曲起她的腿露出粉粉地花x,低头埋入,鼻间还能闻到她适才动情的证据,他想都没想就埋入腿间舌尖只舔花核,一股热渐旋即涌入口内,他也听见小人儿的呻吟。
「唔,绿悔………别舔……」水向月喘息,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令她原本白晳的肌肤更添一股子欲味。
他眯了眼直视着她没睁开的眼,舌尖直接窜入抽送,满意地见到她睁开眼又娇羞又恼怒的媚态。
他将她动情的证据都吃光了才替她穿起亵裤,覆在她身上却不压着她直视她。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交欢的画面,我一定吃了你!」那言语的警告很认真,听得水向月嘟起小嘴。
「我才四岁!」真是的,这两个男x到底是怎麽搞的,橙熏就算了,绿悔明明每天都去找男人的还对她……一想起刚刚的快感,她又不争气地脸红了。
见她脸红,他满意地轻啄她的小嘴,「我们都晓得真实的你不止四岁,在这样玩我们就把你吃光光!」
「我哪有玩你们……」水向月忍不住嘟囔。就连她自己也不懂橙熏怎麽就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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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来意
水向月靠在红花楼的包厢里皱眉闭眼地想着心事。
她就搞不懂昨晚到底是怎麽回事?
橙熏居然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是因为绿悔的关系吗?
虽然昨晚的她没有让他进入,但依照他让自己抵挡不了的魅力,她很好奇自己可以坚守「岗位」到什麽时候?
还有,绿悔也太懂女x器官了吧,居然直捣黄龙……
想到昨晚他的舌头,水向月又不争气地脸红了。
「脸那麽红是想到什麽色色的事呢?」一个好听低醇的嗓音近在她的耳边流入,吓得水向月抬头瞪大眼。
蓝爵正坐在栏杆旁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水向月看了看对面女子怒气横生地瞪着自己,再看看他坐下的位置……
「你从对面飞过来的喔?」虽说轻功在古代很常有,可有人像他如此高调的麽?
「是呀,我很好奇你一直趴着的小脸是什麽样子。」近距离看才发现是真正的雾里看花,明明外形看起来很小,但那双亮晶晶的大眼却叙说着成人才有的成熟,这孩子……很有意思。
「呃……」听他如此亲近的话,水向月忍不住脱口:「我们认识?」怪了,他怎麽一副要跟她装熟的样子?
「呵,你昨天也是坐在这里盯着我看了好久,你不会以为我都没发现吧!」他好笑地看着她有些傻意的脸。
「呃……」搞了半天她早就曝露了喔……
他曲起一条腿单手靠在膝头看她,「我很想知道你昨晩一直盯着我胯下做什麽。」
恁是水向月这个成熟灵魂的成年人也因为他的话而脸红一片。真是太丢脸了,他居然连她盯着看哪里都发现了,她的目光有那麽热烈吗?噢………千万别把她当成色女呀!
「那个……」硬着头皮红着脸,水向月还是开了口:「我以为男人有美女相伴时,下半身多少都有点反应的……」唉,就连投胎前她都没有干过这种事,怎麽第一次就被抓包了咧?
「其他人我是不晓得,」蓝爵突然弯脸低首在她耳畔低语:「我只对喜欢的女人才有反应。」
不经意嗅入他身上独特的香气有时呆住,她以为,男子身上的气息该是清雅的,怎麽他身上会有那麽重的桃花味?而貌似是属於女子的馨香为重……
水向月抬眼正巧对上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深眸,直直望着似乎看见一个小小漩涡在转圈……
「你找我有什麽事?」低醇嗓音伴随温和的语气,听得水向月心里颇讶异。
敢情他在催眠她?那她是要当做自己被催眠还是要揭穿呀?水向月有些苦恼地直盯着他的双瞳思索。
「二哥,别忙了,这丫头要是能被你催眠到才奇怪。」绿悔大步进来一把捞起水向月抱进怀里退後几步躺在榻上凉凉地说。
「哦,为什麽?」不知是因老四打断他的催眠还是看见她乖乖地待在老四怀里的情景不快,总之他确定自己现在的语气不太好。
「因为她是半妖。」绿悔抱着水向月警戒地盯着蓝爵看,那目光,像在看情敌一样。
感受到他的目光不友善倒让蓝爵意外地心情好了起来,他双腿打直靠在墙边很随意地靠着,嘴巴噙着不明的笑意直瞅着绿悔的冷眼。
「一个半妖……让我们一向不看女人的绿大爷上心了?」真有趣,他还当自己永远都要活在弟弟爱男人的警戒里,没想到会有这麽一天看见弟弟防着他抢女人呢!
「别的女人我的确不上心,但她不同,所以,二哥如果只是为了抢夺就省省吧,我和老五不会让你有机会的。」绿悔状似无意的话语却隐含很大的杀气,直逼至蓝爵的面前却无法撼动对方半分,这个结果他自己心知肚明,但真的感受到这种无力时居然让他起了修练的念头。
蓝爵了然於心的目光从绿悔脸上再到一直没什麽反应的水向月而笑。
「丫头,竟然我无法催眠你,直接问你你总会说吧!」得到水向月的允首他便开口了:「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希望你能跟我回妖国承认我的国主之位。」水向月从绿悔进来时就不时想起他昨晚对自己的孟浪,害得她一直心不在焉,要不是蓝爵问了自己问题,她恐怕还在想起……噢……有什麽好想的啦,她又不在处子了,投胎前什麽x事没做过呀!
听到国主之位,蓝爵脸上的笑容没变,但眼里的笑意却完全失去。他这时才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孩子,隐约能见到她依稀有着强戡的外貌,但他在她身上完全没感觉出属於强戡的妖力……
「要我承认你的国主之位,你至少要拿出证据吧!」他懒洋洋地双手环x睇她,一脸的不相信。
水向月眯起眼,「唔,我没有。」她还真的没有任何属於爹爹的证据呢,橙熏是因为红老大的吩咐才愿意陪她出来;绿悔是因为自己的打扰而愿意跟在她身边,所以她总以为自己接下来也要用相同的办法来得到剩下的人同意,却没想到,蓝爵的话让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蓝爵笑了笑,淡淡启口,「那麽,恕难从命。」他表现出欲走的动作却因绿悔的话而顿住――
「那麽红瞳的妖力呢?算不算一个证据?」
绿悔抱起水向月,在她不明所以时瞬移到对面的贵妃榻上,而刚刚还待在栏杆上的蓝爵竟面色狰狞,一双大掌升出长长的指甲刺穿了软榻。
水向月惊讶地看着蓝爵慢慢收敛了杀气;慢慢恢复他好看的面貌;慢慢地坐到椅上看着自己。
「红瞳是你什麽人?」他冷声问。
「算是守护者。」
蓝爵凝眉,「什麽意思?」
水向月伸指指向自己,「这个身体一出生就是死胎,是红瞳待在体内守护身体的成长,直到我来到这个身体里掌控身体的一切,红瞳现在就住在我的体内。」
凝神看着水向月的身体一会儿,却什麽都没看见时才作罢。
「所以她的妖力允许你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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