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男子
水向月趴在二楼的栏杆旁坐着,双臂靠在上头脑袋搁在手臂上懒洋洋地望着底下那早已起身指挥众人做事的「城主夫人」。
看着大大小小的下人们一一来请示绿悔,以及底下看起来忙得大阵仗的架式,她突然好奇是什麽日子让他们如此忙活?
暖暖的太阳晒在头上,令她忍不住闭起眼享受阳光,眼皮一闭她又想睡觉了。
真怪,她又不是怀孕的女子怎麽动不动就想睡?万一现在哪只狐妖把她抱进怀里,她肯定能再睡个日上三竿去,这诡异的状态该不会是为节省体力吧?就像她每次见红瞳都在睡觉是一样的道理。
就在她边想眼皮估计也要完全黏起来时,身後传来句话:「你要睡让橙熏抱你回房睡去。」
睁眼看着下方不见人影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後的绿悔,水向月有一会儿怔愣,眨眨眼拍拍脑袋才有点清醒。
「你不是在下面吗?」嗯……到底是阳光太暖还是周公缠上了她,怎麽她就是好想睡?
绿悔看她拍自个儿的脑袋时忍不住向前轻抚她的额头,「我看你没生病,最近有被什麽妖物缠上吗?」
「之前有被蝴蝶夫人带到树洞去准备被吃,後来七叔叔找到我带我出树洞前杀了她。」水向月揉着眼睛没发现自己把装小孩时的叫法叫了出来,自然也没发现绿悔那表情古怪的模样。
「你身上,可有什麽她留下的记号?」绿悔又向前一些让仰头看自己看得倒来倒去的水向月靠着自己x前问。
「没有吧,红老大帮我洗澡时没说。」她靠着绿悔聆听他的心跳声,似乎有些安心地又闭上眼喃喃回答。
「老大……帮你洗澡?」绿悔活像吞了只苍蝇般的表情问。
垂着脑袋点头,「嗯,我还小身板的时候。」嗯……为什麽x口突然热热的?有什麽东西要出来了吗?
绿悔不太能理解她说的小身板是多小,但大哥有恋童癖这点是大家都晓得的事,可为什麽他听到会心里那麽不舒服?
「夫人?」
一声呼喊从远方喊来,也因为这个呼喊让绿悔回了头,感觉x前的孩子没在靠着,他见到城主走过来却身边突来的红光而回头……
一双柔软的唇吻住了他,他惊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男x吻住自己的唇,当对方睁开眼与他相接时,他的心怦然心动!
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直瞅着自己瞧,然候他感觉到对方加深了亲吻後退开,他才看清楚眼前男子的外貌。
鲜红色的长发,斯文的长相却因为那双眼角向挑而形成勾人的眼,嘴唇噙着淡笑,与他同样的身高让他们平视着,明明身上还穿着那孩子的红色牡丹花袍――等等,牡丹花袍?!那麽眼前的男人是――
「夫人,你是否该解释一下这名陌生男子是谁?」城主走来将自己的夫人拉至身後,目光凌厉的瞪视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男子问。
绿悔看着眼前因为妖力作用而变成男子的水儿皱眉。她就那麽想当国主?就那麽执意要把他带回去?居然连男人都变了!
没等到绿悔开口,变成男子的水向月倒先清醒一些,她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确定此刻的自己是男子後才笑笑抬头。
「抱歉,我以为尊夫人是我的男人,一时没看清就吻了他。」
「你的………男人?」城主不确定的重覆。
水向月拢拢长发笑道:「城主夫人的身形与我的男人的确有些相似……」
绿悔看着眼前的水儿走向前,「相公,他是橙公子的人。」
城主恍然大悟却也皱眉,「虽然我让水儿与她的救命恩人进来,但并不欢迎不速之客。」
「城主大人请放心,等会儿见着人我就走,那家伙一向心善得紧,都跟他说人送到就可以回来了,他还不肯回,我只好自己亲自来找人了,还望城主大人见谅。」
看他说得诚恳,城主心中的怒意才稍稍回缓。「既然如此,这位公子不妨留下吃过午饭再走。」
水向月噙着笑点头,「那便谢谢城主大人了。」
城主看向绿悔,「我还有事,你忙完再到前厅寻我。」
绿悔看着眼前的城主知道他清楚自己心里有人,顿时心里有些酸涩,「……好。」
看着城主离开,水向月倚在栏杆边懒懒的看着怔在原地的绿悔。
似是发现她的注视,他回过头眼神瞬间变得清冷,他走到她面前站定,「你这是做什麽?胡乱运用妖力变成男子,以为我就会因此动心和你回去?」
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讥讽,水向月也不以为意,反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一些,对他有些吓到的表情眨眨眼,「那麽,变成男子的我,合你的胃口吗?」
绿悔看着眼前拥有桃花眼的水儿不知该说什麽,心跳的速度早已有了答案,但他却不肯坦诚,只因水儿是名女子,纵使用了妖力变成男子,她还是无法脱离真实的x别。
他的手心抚上水儿的脸,「这张脸是你见过的男子变的?」
水向月抵在他的肩膀懒懒地回答:「我现在没照镜子也不晓得长什麽样子,迷迷糊糊妖力就变了我的外貌,要不是刚刚那个吻,我估计是睡着了。」
他微皱眉,「迷迷糊糊?你没有想过要变成这样?」别人的妖力被封要用用不得,她倒好,没想要什麽,妖力倒自己像活物般替她做好什麽……她到底是妖还是人?
「嗯,貌似我迷糊时,都会做出格的事,不过那些也都是心里有这样的想法才能成立就是了。你一大早忙成这样是为了什麽?」感觉他身上的味道能松缓变身的不适,水向月直接往他怀里靠还不忘问。
绿悔顿了顿,想推开她却心疼她发烫的身子,他知道,她还不适应妖力,所以,仅管他心里排斥她女x的靠近,还是不由自主地拢住了她。
「城东有一户大户人家的千金等会儿要来见城主。」
听了这话,水向月再想睡也有点醒了,她抬头看向绿悔,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难堪。
「他跟你提休妻的事了?」
绿悔移开眼,冰凉的手指放在她微敞开的衣领贴着她的颈畔,「他说他依然爱我,他可以忍受没有孩子但他无法忍受我心里爱别人。」
「所以这位城东的千金是来谈亲?这麽光明正大?」这朝代的女子那麽开放?自己来说要嫁人?
绿悔看着别处,感受她的身子没那麽烫人後才放开她退後,「我去忙了,你也好回房休息,不适应别乱用。」
水向月讶然地脱口:「你担心我?」咦,是什麽环节她忘了吗?他怎麽突然变了?
绿悔转身欲走的动作顿住,「我不会因为你变成男子就跟你走。」
水向月讪笑,mm鼻子起身,一时高人一等的身高令她差点跌回去,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扶好拦杆了,她转向回院子的方向去,摇摇晃晃的高大身躯看得还没走远的绿悔皱眉。
直到见她走过拱门往前扑倒之姿,他才惊吓得瞬步过去,「水――」
原本高大的身躯瞬间缩小,那变小的程度就如同二、三岁的婴孩,她被橙熏抱住。
「四哥怎麽了?」橙熏将水向月抱进怀里笑问。
「她怎麽会……变得那麽小?」那肥短的四肢,跟他第一次见着她时差太多了。
橙熏低头将她身上过大的衣袍拢了拢,「这才是她原来应有的样子,可能是紧张的关系,才会让妖力来维持她长大的模样。」
看着她人变得那麽小,一头长发却始终如一……
「她的头发是妖力来源?」
橙熏挑眉,「不是,大哥说红瞳在她体内,她的妖力目前都是红瞳让她用的。」
绿悔眯起眼,「红、瞳?!」
那似怨恨的出声令橙熏闷笑一声,「四哥没事的话我还要抱她回房睡觉。」
绿悔看着那睡得香甜的水儿,「就算没有城主,我也不会回去。」
橙熏转身前停下,「爱上一个随时会走的男人还不如爱上一个不愿你当王夫的女子,四哥会懂我说的话的。」
看着橙熏抱着她离开,绿悔站在原地因为他的话而怔忡。
不愿你当王夫是吗?这孩子当真有趣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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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
城东的千金一踏入大厅,绿悔便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身旁相公中意的,那柔弱无骨的身段,良好的教养,最重要的温良和善的长相……
绿悔忍不住抚了抚自己的脸,宜男宜女是他一向自傲的,可他今日却忍不住厌恶起这张脸。
「见过城主、夫人。」女子微微见礼,得宜的姿势挑不出任何不妥,唯独那声夫人听得绿悔眯起了眼。
当大家都喊他城主夫人时,眼前的女子只喊声夫人,是告知他自己才是那位正主儿?
「悦聆姑娘请坐,不知姑娘今日前来有何事?」城主的问话令绿悔有些讶异。
他是为了他的面子才这样问的?这男人……
「城主,小女不才,想要来当城主的妾。」女子的话一出口令绿悔的脸都绿了,却因外头的脚步声而不动声色。
「城主大人的城里真是妙哉,女子自己主动请缨当妾,怎麽这麽好的事儿没给我碰上?」人未到声先到,那压低的嗓音令绿悔皱了眉。
这丫头,还没吃够苦头吗?
进来的,是一身红袍的水向月,不同的是,她此刻是拥有墨发的男子,那妖娆的眼角向上仰,还有一朵莲花纹在其上,微挑的眼顿时妖艳不已。
城东千金自然是听见水向月的话,才要转身解释却因对方正带着笑眼睇自己,让她的心跳慢了一拍。
橙熏也跟了来,脸色却是面无表情,眼里的不悦令绿悔晓得了,这孩子是为了自己来的……
心里隐隐有些抽痛,鼻腔也有些刺痛,能做到这样,他要还当她是为了国主之位,未免太过了。
水向月坐到悦聆的右前方,橙熏便坐到她身旁冷冷地看向那不时偷瞧自己的悦聆。
被美男报以冷眸,悦聆心有不甘开了口:「城主是我们城里最好的男子,大家都说,夫人无出,自然要退位。」
「呵,敢情你们的城主与皇上相同,自己的皇后无出就怂恿着纳妃?」水向月取笑地瞥向面色僵硬的城主,「城主大人好本事,不过是没生孩子就有女子赶着来替你生了,真是好福气。」
「我对城主爱慕以久,做出这种不要脸面的事只是为了城主着想。倒是你,你一个不速之客进门至今也不自我介绍就来批判我的不是,字字针对城主……」悦聆转头看向绿悔冷笑,「莫不是夫人的姘头吧!」
城主大怒正要骂人,水向月却先他一步起身来到悦聆的面勾住她的下巴,众人都没见她如何动作,可看清楚的橙熏和绿悔都不赞同的皱了眉。
妖力能让不会武的妖做出任何事,但水向月的身体明明不能这麽做!
水向月俯身靠近悦聆受惊的脸,「姑娘,看你如此有大家闰秀之风范,怎麽说出的话如此难听呢?奉劝你一句,只要姑娘忍得起,最好的男人也是你的裙下臣,莫忘了。」水向月退开缩回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这看似洁癖的举动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快站不住的狼狈。
「既然姑娘为了当妾都敢亲自上门,那在下也替夫人唱首歌曲表达情意吧,我爱慕夫人却不想拆散他的姻缘,仅以这首歌曲聊表心意。」水向月站定挺直身躯却是看着悦聆而唱。
「我想你的每一天 强过在人间的一万年
我疾飞几千几万个光年 寻找一个叫永远的终点
我想你的每一天 强过在人间的一万年
我流浪在春来秋去之间 却将整个寒冬 塞进了心里面。」
她望着悦聆而唱,那头的绿悔却震惊不已,他抚着跳得过快的心房试着压下那呼之欲出的感动。他不曾想过,自己对强戡的爱意竟是如同此曲一般炽热,他的心里的确有如寒冬,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居然把他的心看得如此透彻……
绿悔专注着水向月,所以他不知道城主因他的失态注视而垂下眼。
原来,这名男子是夫人的心上人……
「这首歌……只有这几句?」悦聆回了神问。
早已体力透支的水向月忍住抹汗的动作回答:「这是这首歌曲里最重要的句子,姑娘似乎很喜欢?」要把整首唱完就算抄袭了,虽然穿越来,道德还是有的。
「没有女子不喜欢的吧,一个男子爱一名女子一万年,虽然不可能,但听着就好感动……」
怎麽没有,妖动不动就活上好几万年了。水向月心想,脚步有点不稳而後退一步。
橙熏见了起身扶住她快倒下的身子,就连绿悔见了也站起身,要不是感受到城主的视线,他也会往水向月的面前去。
「好了,你要表达的爱意已经表达完了,该回房休息了。」橙熏扶住水向月的肩膀欲走――
「且慢!」悦聆也起身却看向绿悔,「悦聆本以为城主与夫人的情意已逝才敢大胆自荐,但夫人既然已有如此爱慕者,那城主……」
水向月几乎是靠着橙熏的肩膀在支撑自己,听了悦聆的话,她也好奇看向绿悔,不看还好,看了真是让她的小心肝吓出来,为啥四爷的眼神看她看得像要生吞了去?别呀,她还年纪小,还要哄最不安的橙熏,你老这时别来闹腾。
「相公,你的休书已经准备好了吧!」绿悔收回表达给水向月见着的野心後,恢复他一向温柔的表情望着城主。
城主皱眉,把眼望去时见着一双绿瞳,那如鬼火的颜色令他一时懵了。
「相公,休书。」
简洁有力的命令听得水向月靠在橙熏的怀里忍不住骂人,「他真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蠢人了,明明他想走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大概只有我会被他柔弱的外表骗到,哼!」
橙熏笑了笑将还没有变回原貌的水向月抱起,在悦聆傻眼的瞪视下向她眨眨眼,既而走出去边走边说:「四哥的确窝在这里很久了,我也猜到他可能想走了,不过……我确定他是因为你的行动而做最後决定。」
变回女子的水向月埋在他怀里淡淡启口,「我对会吃人的猛兽没兴趣。」光是他那眼神她就头大,她要娶几个不能自己决定,但她要「给」几个总能自己做主吧!
橙熏听了浅笑,走出城主府邸开口:「接下来去哪?」
水向月抬头,就见那与橙熏同高的绿悔出现在一旁,身上的女装早已换回他专属的男装,那流气的外型与刚刚温柔美女差太多,看得她有些瞪眼。
耳上戴着垂吊的耳坠是颗祖母绿宝石,他散乱的发唯独左边的发鬓梳上露出耳朵,就像彰显耳坠有多麽耀眼一样,脖子上还戴了一条猫眼石镶起的项练,敞开的x膛是白晳肌肤,结实有条理的衬托他男相的外表。
他一手搭上橙熏的肩膀却是对上她的眼,「既然找完我这个爱男人的,自然是找个爱女人的平衡一下罗!」
她可以肯定,他不讲话绝对不轻佻,但他一开口,刻意隐饰下,他绝对跟个登徒子一样下流。
水向月闭了眼埋入橙熏的x膛里躲「阳光」。笑笑笑,牙齿白到都闪了她的眼了!
「唉,二哥呀……」
「你说,她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说服绿悔?」
清冷的嗓音流泄而出,声音的主人手拿王杯却不品饮杯中之物,低垂的目光只注视着杯内的透明y体淡淡询问。
「三弟,你是紧张她说服不了还是担心她不但把人说服了,连那不爱女人的心也一并交出?」似嘲笑的笑音从那衣襟敞开露出古铜肌肤的红鸾嘴里滑出,带笑的眼里有着得意和看透人心的智慧。
白凛那一向清冷的眸子没有任何起伏,但微皱的眉心还是泄露了丁点情绪。
「我并不希望她成为国主。」
「当然,这样你可以一直自欺欺人下去,骗自己没对那孩子上了心骗自己对她的心只是因为别人的缘故,认识你这麽久,第一次知道你这麽懦弱。」抓起酒壶仰头就是一灌,些许酒水滑溜而下,顺着他结实的x肌流至六块腹肌上头,幸好此时没有任何女人,要不,岂不引发扑倒的动作?
「懦弱?」白凛眯起眼瞪向自家大哥,「我白凛的名声放出还没人敢用这个名词来说我。」
「是,在妖楼,你果断决绝,在外,你随x杀人不管种族,但那些都不达你的真心,只有那孩子是你唯一真心下掩饰的懦弱。」红鸾侧躺下随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懒懒地看他,「你不敢说爱她,怕她不爱你,但又担心老五会先吃了她,才把服侍多年的巧儿给送上,名为照顾实为监视,你以为老五会不懂你的心思?」
「他懂不懂与我无关。」像被揭穿了丑陋的伤疤,白凛站起身避开红鸾的窥视。
「当然与你无关,老五那家伙真要吃了丫头,我不信巧儿能挡得下。」红鸾的眼始终没离开白凛脸上半分,所以他很开心见到自家三弟那一瞬间白了脸的可爱模样。唉,装什麽装呢?自家兄弟吃人不吐骨头的,等到丫头被吃吞入腹,三弟想讨个渣都有点问题。
白凛握紧的拳头紧了又放,深吸口气才恢复平静,「那丫头心思不好捉m,红瞳也不是好相与的主,老五要能打赢红瞳算他命大。」红瞳可是与强戡同等的实力甚至更胜一筹的狐妖,要能从她手里吃到丫头,他不信那只爱赚钱不爱修行的家伙有这个本事。
「噗,搞了半天你是把赌注压在红瞳身上,呵,怪不得你敢这麽安心的待在国内了。」
「我待在国内,除了暂时不让那孩子继续气着外,也是要从妖楼里打听妖刀的事。」
「妖刀呀……红瞳说那把刀是冲着娃子的。」
「我让底下查了许久,至今还没人见到妖刀的出世,我猜想,或许妖刀出世跟国主之位有关?」白凛拧眉说出这个想法。
「喔,妖刀主人倒真看得娃子能成为国主,毕竟,流落在外的那三个都不是好解决的主,尤其是小六……唉,那孩子当真令我头痛得很。」
提起小六,白凛忍不住撇撇嘴给了他一个白眼,「谁叫你当年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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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直到亲眼见到,水向月才明白之前橙熏的哀嚎为何而来。
红花楼是尧国第一妓院,里面不止女人多到爆,就连占地也是颇吓人,光是她现在待的大廰足以媲美现美六十坪的豪宅了,更别提其他的地方有多少了。
红花楼除了里头都是如花的美女,建筑物里外都是红咚咚的,远远看去就能瞧见这异於两旁建筑的轰立楼房。
看看天色,还不到天黑,红花楼里就己开门接客,真让她咋舌,难道这里的女人还有早晚班制度?
坐在敞开的包厢内,水向月趴在栏杆上懒懒的看着对面独占……一二三四五六七个美女的男人,更别提边上还站着各四位的女子,不得不提,他这只蓝狐真是很会懂得享受。
蓝狐名唤蓝爵,天生的爱女人,但他不好色,女人不愿他绝不动手动口……
也是,她趴在这里都快一刻了,他除了搂住身旁的女人,嘴巴除了接另外女人送的水果就没再碰什麽,甚至,他那大开的双腿也没任何动情之相,她就不懂了,他抱的那几个都算得红花楼的头牌,个个肤若雪脂看起来就是好碰好m而且m起来肯定舒服舒服,怎麽他一点点x欲都没被挑起?
但绿悔明明说他爱女人呀……
水向月还在纠结自己是否找错人,身子已被进来的缘悔抱起来转身,因为不爱绑发,她的一头黑发就因为移动而整头移至栏杆外,所以她也没发现对面的蓝爵的视线眯了眯。
他很早就发现对面那个小女娃一直在盯着自己瞧,那种像打量的视线他已习惯所以让她去看,但随着她的视线定住他双腿间时,他承认,他第一时间有个冲动想把两腿并拢,可看她的视线不像对他的昂藏有兴趣,更多的是不解与纳闷,这让他玩味了起来。
她是在想他怎麽没反应吧!亏他还以为自己的魅力连小娃都抗拒不了,直到她那一头黑发直泄在眼前才令他失了神。
看起来像是没好好保养,如果让她保养得宜,那是多麽动人的画面,再想起她那未长开的瓜子脸,等她长大,绝对是一堆苍蝇守着――
只是,抱她的那个人不是一直坚决守着男人的小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