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长大的她见面
蓝爵伸指揉揉眉心似乎很疲惫,水向月看着他此刻的动作,心里似有什麽被触动般,她离开绿悔的怀抱,来到蓝爵面前跨坐在他身上时,红光乍现!
原本的小小孩瞬间成了不输花魁的身段,娇艳的五官j致得像非人,水蛇般的身子正灵巧地缠住蓝爵的身子,贴得紧贴得密,所以她勾起一抺笑趁着他失神之际附在他耳垂轻咬低语……
「原来你喜欢的人是红瞳……」她无法不发觉臀後正有硕大的物体发着贴着自己,这令她笑得更欢,高耸的酥x贴他的x膛贴得更亲近。
蓝爵无法开口说任何的话,因为他被眼前的女子迷失了心神。他能感受她的高耸引起他的灼热反应;他能感受她纤细腰身在他大掌里不堪一握;他能感受她浑圆的蜜桃透过丝缎的衣料传来的滑顺;他能感受自己的灼热在她不时调皮的移动而充血叫嚣……
身体的悸动都比不上此刻对着自己笑的女子,因为他确定眼前的她不是红瞳却该死的吸引他全身的反应,尤其是她的丁香小舌突地滑出舔了自己的唇角,他便不顾一切的向前要攫获她那诱人的小嘴,却因心脏突来的冰冻再不敢任何动作。
水向月的小手放在他的心上阻止他的发浪,轻轻一笑启口,「哦,原来你真的金屋藏娇呀,还是一个像娃娃的女孩,看样子,你与红老大真不愧是排第一第二的人物,都特别喜欢小孩子呢!」那有着红光的眼妖娆地凝视他,像有无数的欲望袭击他,令他浑身难耐,必须闭上眼才能止住那不停幻想的x爱画面。
水向月离开他的怀抱重新靠回绿悔的怀里摇头,「惨了,你家二哥把他的娇娃娃吃得好乾净,看样子我没办法c手了,这样也好,就这样游山玩水吧,反正橙熏这个奸商有得是钱。」她诱人的身姿依在绿悔身体简直是折磨他,他很想当场吃了她,但他没错过那麽厉害的二哥也被她压下,所以他为了往後着想还是做个柳下惠吧!
恢复冷静的蓝爵调整呼吸时听见她的话而笑,「不一定,我对你,也是很有兴趣。」他没错过变成少女的她身上的衣形同样变大,光凭这点,他便知道她拥有两种妖力,强戡的妖力的确有让衣物变化的能耐。
水向月露出嗤笑,「你变心的还真快。」
「原本就不是因爱才碰她,何来变心之说?」蓝爵看着她,那眼里的炽热令她笑得更欢。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的身体不允许,你想吃我也不好吃……」
体内的妖气灼热,她微喘气伸手欲抓住绿悔却被人抱起狠狠吻住,那熟悉的气息降下她的杀意,忍不住勾住来人的脖颈索取更多,舌尖的辗转缠绕终於让她的妖化恢复原来的模样,她靠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喔,原来小主的真命天子是我们家的老五呀!」那带点酸意的妒火直逼橙熏眼前,後者微一闪开便避开了。
「二哥误会了,她是要娶鳯君的人,没有什麽真命天子。」
蓝爵眯眼,「鳯君?她贪心的要七个男人陪她?」真是个把人看低的女娃。
橙熏淡淡瞥他一眼,「她只是心疼我们罢了。」
橙熏的话令蓝爵脸上有了古怪的表情,而一旁的绿悔却开心的笑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愿意跟在她身边。」会疼人的主,一向是仆的心头r。
蓝爵看了橙熏怀里的水向月一眼,随即转身,离开前留下一句话:「我没有与兄弟共拥一妻的习惯。」他跳下楼直接离开,那坚决的模样令绿悔挑眉。
「哼,大话说太早,通常後面都挺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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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的原因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脸上有什麽毛毛的东西拂过,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得她渐渐没有了睡意,无奈下只好睁开眼,对上的是一丛红色的大尾巴。
「红瞳,怎麽了吗?」她揉揉略痛的脑袋张口问。
「你这个身体真的挺不中用的,一用妖力就得睡上一天,万一敌人来袭你该怎麽办?」红瞳坐在她身边淡淡的问。
水向月翻身侧躺,手中把玩那漂亮的红色尾巴回答:「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还没修练就有妖力可使用,我原本打算找齐七人回妖国後再请教红老大的。」
「哼,干嘛要请教他,我不就是现成的老师?」
「可是我见你的时候都是在睡觉,万一要在睡梦里学习而因此不起来,他们两人会担心的。」
「你还真有心呀,明明谁都不爱还担心别人。」斜睇她一眼,红瞳忍不住讥讽。
「欸,我会心疼呀,难道不算爱吗?」
「以後我会在你睡觉时传授你怎麽应用自如的方法,我希望你能赶紧学起来,那把妖刀至今还没寻获,我担心持有人是要在你回国当日对你不利。」
「妖刀呀……」
「妖刀怎麽了?」懒懒的嗓音从身边传来,那几乎是贴着耳朵的问话令水向月醒过来。
一睁眼就见大大的月亮在面前挂着,随风摇摆的丝帐像在跳舞般舞动,身上太过柔软又舒适的床铺早已证实不是自己客栈躺的那床,更别提眼角还见到一个上身不着寸镂的蓝发男子……
她转过头正对那双平日隐藏在黑眸底下的蓝眼,有如大海般的水蓝活像她此刻就处在海边一般,高挺的鼻薄薄的唇勾人的眼小麦的肌肤,还有那平日也一并隐藏的海蓝发色此刻一一呈现在自己眼前,令她忍不住勾起一抹笑。
「我怎麽会在这里?」
「当然是我把你带来的……」他的大掌轻抚在她没盖丝被的手上,似沉浸在她滑腻的触感一般,回答的音量若有似无。
经他一m她才发现一件事,貌似丝被下的她也是未着寸镂而且是全身的。
总觉得脸上有黑线划了下来,这男人,不是说不与兄弟共拥一妻的吗?那他现在玩什麽?盖棉被纯聊天?
「那你带我来这里……你的娃娃不会发现吗?」她不理会他不停抚m的动作,眼珠子只注意着四周。
这间房间独占了一个院子,现在躺的大床也同样大得独占这间房,房里没有任何东西,四周除了门就是窗,而此刻她之所以和月亮大眼瞪小眼,是因为眼前的门是开着的,不但是一扇门被开,而一片的木门都被展开,所以她现在等於是待在一半的户外了……
这个蓝爵还真大胆,他都不担心有人翻墙进来吗?
「你以为我妖狐的身份是好看用的?一般的人类想翻进来也要看对方能不能发现这里有屋子。」蓝爵的话让她知道自己又再度把心里话问出来……不对!
水向月惊讶得回头正对他玩味的笑容,「你窥视我!」有没有搞错!
「我不否认,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麽?」
水向月歪了歪脑袋表现出有点不可思议的脸,「为什麽?你干嘛要在乎我心里想什麽?」这男人应该是第一个想知道她内心想什麽的妖,她不觉得自己有什麽难懂的?
「在人的眼里,狐男是很值得收藏价值的妖种。」蓝爵的话打断她的沉思,「因为狐族天生的好相貌让妖国之前很常传出有人进国补猎狐族的事情,所以,许多的狐族很早就体会人类的险恶与恶趣,我不懂人的想法为何如此残暴,只因为狐族的美貌就必须受这份罪,未免太不可理喻了。」
水向月皱眉,因为蓝爵的话她从没听过;因为他抚m自己的大掌渐渐热了起来;因为外头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安静……
「我有一个妹妹,唯一的妹妹,她在很小的时候落入人类的手里,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她,但她当时,早已被那些人类虐待死了,我抱着她痛哭失声,求上苍救救我的妹妹,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他用我妹妹的命要求我偿还他一个代价……」蓝爵原本沉浸在回忆的视线望向了水向月,然候,他对她一字一句启口:「只要杀了强戡的女儿,我的妹妹,能永远活着还能忘掉被虐待的残酷记忆。」
水向月对上他认真的视线,「所以,我用妖力看见的都是你故意造假给我看,g本没有什麽金屋藏娇只有一个妹妹。」
「没错,窥视这个能力,一般的半妖都不会,没想到你竟运用自如。」他微勾唇角似是赞赏般笑了。
「所以……你对我起的生理反应也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仅管身体告诉自己有危险,可水向月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清楚,不是因为自尊心作崇,而是要确定一件事……
他闷闷地笑了,「有趣的娃娃,死到临头还在意自己有没有勾引到我。」他以拇指轻抚她的小嘴埋入她的颈畔告知,「有,我的生理反应是真的,但你不要以为再变成那副模样能让我放下杀你的心,女人,我不要都有人会送上门,不缺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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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的过程
「是没错啦,不过……」水向月的手掌轻抚至他的x膛轻笑,「你对我有感觉就好,我这人自尊心很容易满足的。」
他看着她的笑不知为何竟觉得刺眼极了,所以他侧首就吻住她的小嘴强制侵入她的口内留下自己的气息,他绝对不会是在嫉妒白天橙熏能吻她!
水向月双手抵在他的x膛上不自觉的分心。他的吻很霸道很强制,就像要留下什麽在她的口内,但他不是要杀她,干嘛还那麽执意要留下他的味道?
在他的吻愈来愈压迫自己的呼吸,水向月的双手忍不住捶打他时,他才离开了她的小嘴却不离开她的上方,彼此喘息平缓适才的热情。
「怪不得,那两个家伙会想要你了,的确很可口,谢谢你的招待,所以,接下来,换我招待你了。」
水向月还没来得反应过来,在此刻变成深蓝的眼瞳前躲开了他的攻击而滚到床下,直觉地就要冲出户外却撞到一堵无形的墙而再度跌倒在地。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我们七个每人的绝技,什麽都不知道还敢傻傻的来找人,真不知夸张你好还是责骂你好。我是七个国师里最擅常禁锢的,要囚禁任何的妖类人类,对我来说都不是大事。」蓝爵慢条斯理地下床,看见她此刻早已幻化的衣服包裹住她美好娇躯,他的心里有一刻的犹豫,毕竟,他总是和强戡签订契约了,如果真的将她杀了……
听着蓝爵那懒洋洋的语气,水向月忍不住想笑。
她还天真的以为有橙熏在就不会受到危险,却没想到,最危险的是她的天真……
「蓝爵,你说杀了我你的妹妹可以一直活着还能忘掉那些记忆,你就那麽肯定你的妹妹还是原来的灵魂吗?死而复生哪有那麽容易,那种随便就能施展禁术的男子,从另一个角度看不就是魔了吗?和魔打交道,真的能得偿所愿吗?」
被水向月打断思绪,蓝爵面无表情地告知:「我不管那名男子是不是魔,我只在乎我的妹妹是不是活着?」
水向月抬头一脸的平静望着他的眼,「纵使自己妹妹的身体被什麽妖魔占据也无妨?」爱妹心切连心都可以蒙敝,这男人真的很傻!
「只要我认定她是我妹妹就好。倒是你,自身都难保了为什麽还不运用红瞳的妖力?」听他说得咬牙切齿,水向月虽被他掐住脖子提到半空,却不忘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红瞳对你做了什麽事让你那麽气她?」
蓝爵看着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模样看得碍眼极了,他不懂,死到临头她为什麽还能那麽镇定?难道她不怕死吗?
「她强暴了我!不顾我的意愿。」
呃……这还真是劲爆的八卦,偏偏她心里没有任何的反驳……唉,红瞳是那麽强势的女狼呀……
「所以……你们狐族是奉行女尊罗?」要不然一个男人何必在乎贞节?
蓝爵的眼神黯了黯,「我原本有一位未婚妻,却在嫁娶之前发生这件事,所以我就成了难堪的狐男,没有女x愿意娶我,所以当初强戡要我当他的家臣时我便答应了。」
「等到我爹死了你又来尧国找你妹妹?谁跟你说你妹妹在尧国的?」不对劲,为什麽会有那麽凑巧的事,她出生,蓝爵离开找着妹妹又答应杀她为代价,到底是谁那麽大费周章要取她的命?
「那不重要,反正你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当他的大掌略一用力,一阵红光突地亮起让他闪了眼,同时,一个温热的唇舌侵入他的口内,红光过後,他见着拥有红眼的水向月,但也只有眼睛是红的,其他什麽都没变化,就在他还不懂怎麽回事时,有什麽东西瞬间侵掠他的全身麻痹了他的神经令他松了手倒地,无法言语也无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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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感谢meiyau大大送的月饼,我今天才看见> ~ <
☆、背叛的结果
运用了少许的妖力,水向月能敏感的发现风中带来另一个陌生的气息,她将无法动弹的蓝爵藏进床下再重新躺回床上,才刚盖好丝被就感觉有人靠近的气息。
一个巴掌瞬间打来,仅管感受到却无法动弹,好像她的妖力都在一瞬间被吸食乾净,所以那力道很大的巴掌便留了清晰的五指印在她脸上。
「痛吗?没有内力失去了妖力,应该是很痛的吧!」
随着这句话,水向月看见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差点,尖叫出声。
那如同照镜子般的相像,一分一毫都无偏差,除了顶上的人此刻脸色扭曲之外。
「很惊讶吗?我却一点也不惊讶。你没出现时,我的模样就是如此,因为我的主人说,你未来的模样便是如此,所以,这个外表就被主人改造,我舍弃原来的面貌与骄傲的身躯换来这副尊容,本以为,主人会愿意把我捧在手心疼爱如昔,可是……」原本望向他处的脸孔突地对上水向月的脸,瞬间变脸成了恶鬼模样,「你出现了,你一出现,主人就不要我了,我受不了主人不要我,所以我要求哥哥将你带来,我要亲手杀了你,反正主人只要这张脸,脸的主人是谁都没关系!」
她双手拿着一把嗡嗡作响的短刀奋力一刺却遭水向月躲过,而水向月抬脚一踼踼中了她的腹部,趁着她因痛而弓起身时侧滚下床,同时悲剧的发现,妖力完全不能用的状况下,她现在可是光溜溜的,只好趁着对方还没追来撕下丝被包好。
女孩捂着腹部狠狠地瞪视水向月,「你的妖力明明被吸光了,为什麽还能动?」
「求生本能罢了。」水向月揉着瘀青的腰部淡淡回答,目光却没有一刻移开那把妖刀。
在梦里见到的就是这把刀,明明大家都找不到的东西为何在这女孩手上?
「哼,怎麽,你在找这把刀?」发现水向月的目光在手中的刀上,女孩哼笑问。
「那把刀的主人是你的主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水孩坐在床上笑得x有成竹反问。
「是的话,那你要杀我会有点难度,毕竟你的主人要我不要你。」无视女孩的变脸,水向月又说:「不是的话,你就不怕妖力反噬?」
「哼,当年杀你爹的妖也没有反噬,所以,我有什麽好怕的?」
听她说得那麽轻松,水向月真不知要怎麽对话。反正这丫头就是要杀,还天真的以为没了她自己就成为别人的唯一,唉,这种蠢思想居然每个朝代都有。
不过,那把妖刀的确让她的妖力无法使出,四周又是蓝爵布下的禁锢,要逃出生天的确有点难度……唉,她怎麽就信了蓝爵呀?真讨厌。
「哼,想着怎麽逃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女孩跳过来劈头就是一刀,水向月狼狈地躲过跑了起来,後头的刀不停地劈,几次差点要砍中她都被她险些躲开,就在双方你追我跑得不亦乐乎时,一个呻吟从床下传了出来。
「嗯……」
「哥哥,你没事吧?」女孩停下脚步发现了待在床底下的蓝爵,赶紧拖他出来扶起。
「妹妹,你怎麽来了?」恢复神智的蓝爵看见心爱的妹妹赶紧搂住她问。
「我怕哥哥杀不了她,所以我带刀来杀她。哥哥,既然你在,那你现在就替我杀了她!」女孩拿着刀指向站在门口的水向月恨恨道。
蓝爵顺着刀看去,就见没有妖力附身的水向月,脑子里还想起她亲吻自己的那一幕,舌尖还记着她的甜美,对於要杀她的事却有了一些迟疑。
他不是不在意她的外貌,一开始见着她与妹妹相同的脸,他不是没怀疑过,但现在看见两人的脸後,他终是晓得妹妹的外貌是仿照她而变,为妹妹变脸的男子,怕是锺心於她,而妹妹执意要杀她八成也是为了那名男子……
「妹妹,一个男子爱一个人,是不会把她的脸变成另一个人的脸的。」
没想到蓝爵会帮自己,水向月心里讶异了。
「哥哥也被这只半妖迷惑了吗?!明明我才是先拥有这张脸的人;明明我才是最接近主人的人,为什麽主人心里想的都是她?!」心里的委屈、不甘和嫉妒因着大吼而落泪,那难堪的真相听得蓝爵皱眉。
「听哥的话,离开你的主人,他不会爱你的。」
「我不要!只要杀了她就可以了,哥哥下了手我自己杀!」女孩恨得大吼,拿起妖刀,人如s出的矢箭直扑水向月。
水向月想了想,既然没了妖力,应该就不受这个禁锢控制才对……
手掌m向结界,结果手上还是被灼了一片,心里气恼的同时,右手伸起竟空手捉住了刀柄阻止它的进犯,眼神一转想起妖刀是可以吸妖力……
她反转刀柄强迫欲进不得的妖刀刺向结界,瞬间,结界碎得一片不剩,水向月勾起唇角笑了,趁着女孩发愣快步跑出去,才刚来到院子什麽方向都没看清前,就突地被一大片绳住,想用妖力挣脱却怎麽也使不出,反而觉得身上的j气都快被吸光,渐渐地便失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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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叫他住手
当穿刺的疼痛袭击而来,原本昏睡的水向月瞬间清醒却期望能再度昏去。
那几乎害她失去意识的疼痛是由她的琵琶骨传来的,眼泪痛得大滴大滴落下,x膛大幅度的喘息却是愈喘愈痛,然候,她终於习得小力的呼吸才能减免大量的痛楚。
她睁眼,一低头就见那穿透琵琶骨的双爪,鲜血不停滴落,她痛得几乎失焦却还能清楚看见双爪上头的文字,那是用来对付妖的符文,与那把妖刀是同样x质。
她再往身旁看,她的双手分别被拷由着两边的铁链吊挂半空,背後没靠墙壁完完全全的悬空,突地,在她打量身上的状况时,突然有人握住她的脚踝往後一推,力道不大却因她的琵琶骨而痛得她几乎尖叫出声,冷汗流遍了全身,晃动下的娇躯不停的滴血,然候,她终於见到折磨自己的人。
他坐在椅上噙着嗜血的笑容凝视着自己,身上的疼痛几乎让她失去知觉,感觉全身的血y都流向琵琶骨了……
「很痛吗?我听说半妖不致於那麽差的,要不是他们坚持要用咒文的双爪穿透你的琵琶骨,我其实很想怜香惜玉地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的,毕竟,你看起来实在很小,与我以为的妖女差别太大。」男人注视着低垂眼没任何反应的水向月,要不是她的x脯还有起伏,他还以为她就这麽死了。
连呼吸都觉得每吸一口吐一口是种煎熬,但水向月还是很想开口问……
「为什麽,是吧,看你连话都说不出口了,我真的怀疑你有多少妖力,不过,我好心地回答你的问题。」男人弹着手指轻笑说:「妖国与我尧国比邻而居,要不是有那个银狐成了妖国的国主,我们尧国其实可以吞下妖国,所以,我们一直在找办法杀掉那只银狐,好不容易,我那个没什麽姿色的妹妹成了银狐的皇后,甚至不负我这个哥哥的期待怀上了孩子,我就开始让人打造可以杀妖的妖刀,准备一举杀光反抗的妖类!」
停了停,他伸手端来瓷杯润润喉再说:「本来我都让人收买接生的妖替我杀了银狐,还特地放了不少死士在接生附近准备伺机而动,没想到,银狐是死了,可你这个孽种居然还活着,我让人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本以为是个行尸走r,哪晓得,居然变了一个样,不但活了起来还准备当国主,凭你一个半妖有什麽资格,要不是你来尧国找那几只狐妖,我恐怕要杀你还不好杀,现在倒好,你送上门了,你说,我要怎麽杀你才好?」
男子叠起双腿优雅地询问终於习惯疼痛能对上他视线的水向月,她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启口:「随你。」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的孤魂野鬼,要不是被迫投胎,她早就魂飞魄散了,活着与否有何重要?
听到她的回答倒让男子挑眉,「怎麽,才穿了你的琵琶骨就要死了,你居然这麽没骨气干嘛还要当国主?」从她不再行尸走r;从她开口说话,他对每天送来的报告就有高度的兴趣,他很好奇,是什麽原因让一个孩子忍了四年才愿意不再继续装傻?
「呵……」一声嗤笑牵动她的伤处,难耐的疼痛瞬间令她痛得皱眉,「当不当国主……不重要,我只是找了个藉口出来而已……」疼痛令她无法一次讲完,只好慢慢地说着。
这个回答着实令男子很大的意外,他有点惊讶地笑了,「只是这样?难道你没有在追查那三个流浪的妖狐?我的报告告诉我,你前几天才收服一只,不是吗?」真是个妙人,当他的大臣们猜测她这个妖女是不是打算复国侵掠,她本人的回答竟是令人想都想不到的答案,这个女娃……真是有意思。
水向月闭上眼调整呼吸,既然对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又何必浪费口水?
「虽然我不晓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你身上有那只银狐的血统是真的,所以,为了不让你成为妖国的国主,我不可能放你回去,但你身上的妖力又令我的大臣们很忌惮,所以,我决定让他们把你的妖力全数封印,可以重新做人的滋味你期待吗?」
男子笑得欢快,甚至从椅上起身来到水向月面前凝望她的面容。
那j致的五官没有一点与他的妹妹相像,却奇异地引起他的征服欲,他想知道,这个连死都不怕的女娃会有什麽在乎的……脑子转了一下,他突地笑了!
「把他带上来。」男子欢愉的语气听在水向月耳里顿时感到不妙。
「嗯……」
一个闷声传来,水向月微微抬头,见到的,是被压在桌上的蓝爵反手受制,而他腰下的长袍下什麽都没穿,那压他的chu鲁士兵正动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住手!」
她的惊慌瞬时倾泄,因大声而引起的疼痛甚至流下的血y加速她都无所觉,但那名士兵没有因她的话而停下,裤子已被拉下甚至她能看见他掏出了下身――
「快叫他住手!快叫他住手!住手!!!」
那激动得带着哭喊声的尖叫声令被压制的蓝爵终於看见了她,却见她的模样令他的心脏几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