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一边说一边去解她的衣裳。
暇玉最烦他不管别人什么情绪,说来就来的德性。比如现在,虽然她是假晕,但既然告诉了他,他多少应该为自己考虑节劳才是。气归气,她还真不能把他怎么着,惹急了他,霸王硬上弓,吃亏的还是她自己,得采取迂回战术。
她做西子捧心状,哀哀的看着他说:“锦麟……你看我方才晕过一回,这会还难受着……”待他停了动作,听她细说的时候,她倾起身子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让我歇歇,咱们等晚上行么?”
光听她说话,身子就酥了半边,当即笑眯眯的点头:“也行,那你先歇着。”心说瞧她这般恭顺温柔的态度,果然对自己钟情,方才不还一直关心自己的身体么。比她刚到自己身边时,不知强了多少,越想越美,眉眼间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暇玉虽说想休息,但他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任谁也睡不踏实,于是她开口道:“我没事了,你不用照看我,守在这儿,多没劲啊。”
锦麟本想说一句‘爷就喜欢守着你’,但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便起身道:“正好我有事要吩咐下去,你好好歇着罢。”起身出了门。
因为吴澄玉的擅自做主,打草惊蛇把吴孟翔给弄跑了。既然跑了,就证明他不同意净身进宫。那邹公公要的是心甘情愿伺候他的小内侍,断不会把个不情不愿,随时可能因为怨恨而加害自己的人留在身边。所以孟翔入宫这事,基本上是行不通了。本来设想不经过自己的手,让吴敬仁和吴孟翔尝到苦头,早知道折腾一圈,还得自己亲自动手,一开始就该直接给他们颜色看。
其实早在吴敬仁被抓进去的时候,顺天府尹就派人通知过他,毕竟顺天府尹脑子还正常,虽说人命关天,要秉公处理,但不和穆锦麟先通通气,等对方认真的掺合进来,那案子是想办也办不成的。穆锦麟当时给府尹的回话是任君处置。于是吴敬仁就被扣押在狱中,一关就是小半个月。
而现在,穆锦麟得把人放出来,要不然拖得久了,妻子精神承受不住。他在书房写了个一指宽的纸条交给阑信,让他出府递给李苒,然后托着腮帮,一门心思盼起天黑来。
和暇玉用过晚饭后,将筷子一放,扯起妻子就往外走。暇玉不解的问:“这是要去哪?”他便笑嘻嘻的回头说:“咱们先洗洗干净。”她这才猛地的明白,这厮是要和自己一起去洗澡,她隐约记起之前也有一次她拽着自己要去堂子,她死活不干,为这事回来还耍脾气了,没想到他旧事重提,贼心不改。
暇玉死活不干:“要去你先去——”她说不出理由来,就是心里抗拒。锦麟越发觉得好玩,拖着她继续走:“不愿意你就叫吧,让满院子都知道老爷和夫人要沐浴了。”她一听,果然闭了嘴巴,但身子却往后倾,拽一步才往堂子走一步。
一进去堂子,将伺候的丫鬟打发下去了。他就去扯她的裙子,心想把她剥干净了,她就没办法跑了。暇玉恨他莽撞,使劲捶打他:“你真讨人厌,快别这样。”
他一怔,继而捏住她的下巴问:“我招人烦?你忘记你下午是怎么说的了?”
她下午说什么了?眼眸中满是不解的神色。锦麟气急:“别跟我装,我不信这么快你就忘了。”
她费劲想了想,记起了下午说过的话:“我的确说过喜欢你,但你现在这样,也着实招人……”可惜穆锦麟只选择性的听了她前半截话,当即心花怒放,咧嘴笑的一朵花似的,捧住她的脸便去吻她,暇玉呜呜挣扎了几下,心知抵抗无用,便半推半就的从了。
他本打算洗完了回去再动她,不想一番深吻动了情,手自然而然的伸进她裙底去探。她惊:“你就不能等等?”他颇为无辜的抓过她的手去触自己的昂扬,哑声道:“你摸摸,忍不了了。”
暇玉无可奈何,任由他分开她的一条腿架在腰间,摆出让他顺利进入的姿势。她体力不济,全是他托着她才站稳的,被他撞击的快要散架了,埋在他颈窝间喘息,终于战栗感越来越强将她湮没,她哆哆嗦嗦的软了下去。而他在她最虚弱的时候,反倒极尽索取。
与她紧致内壁的磨合很快带来了舒畅的快慰。他靠着她片刻失神,才将自己抽离了出来。防止她虚软滑坐下去,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护在怀里:“暇玉,不管你是什么理由到我身边的……但既然你对我有情,我就会好好对你。”
暇玉虽说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但脑袋还算清醒,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她什么时候对他有情了?如果是那句中规中矩的话,他未免想的也太多了。这时就听他追问:“你听到了没有?”除了说好,她还能说什么,便嗯了声称是。
锦麟甚是得意,又去吻她,正在缠绵时,就听门外传来丫鬟的低声来报:“老爷,夫人,阑信说锦衣卫那边来人了,说有要事叫老爷您立即回去。”
锦麟一听,差点气的呕血,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这浓情蜜意的时候给他添堵。闭着眼睛紧锁眉头,做了一番斗争,终于丧气的喊道:“知道了,叫他等着,我立即就到。” 然后气呼呼的放开妻子,没好气的说:“肯定是国子监那帮举子在闹事,我白天回来的时候,他们就在罢课下跪请愿。估计是天黑了,还不散了,皇帝生气了,要拿他们。”
国子监……暇玉道:“东府的三少爷不也在国子监读书么。”
锦麟哼笑:“如果他也在其中,那才不枉我撇下你,去一趟。”
暇玉道:“那你快走吧,别耽误了时辰,再……”不等她说完,他立即眉眼含情的笑问:“担心我?”
“……”他最近废话咋这么多,暇玉微笑:“是。”
锦麟不死心,扳住她的肩膀刨根问底:“为什么?”
“……”
暇玉无语凝噎,继而挤出浓浓的笑意:“就是担心,哪有什么理由。”
他不干了:“你下午不是这么说的。快,再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