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的人仍在继续。
路透对路南他们早已心死了,对汪简虽然没爱,但也没到恨的地步,甚至她还有点感谢汪简。
不是他,那天那个人就永远都像一个丑陋的疤一样横亘在她和严九中间,伤口再次破裂的时间还是未知。
现在,一切都清楚了,她前所未有的轻松。
“汪简,我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跑到我房间的,但希望你明白,我们之间,现在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硬要加一个关系的话,那就是认识,仅此而已。”路透说这话时,脸上很平静,心里却是一片波澜,她知道自己的话会伤害汪简,但除了伤害外,她想不出其他别的什么办法把两人的关系尽快斩断。
欲断不断,伤害的就是三个人,与那样比起来,路透更希望汪简能在最短时间内忘掉自己,开始全新的生活。
而此时,路透的说话对象汪简,却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他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路安身上,对路透的话,即便他不听,也想的到。
汪简就那么看着路安,这就是他儿子,五年多素未谋面的儿子,一场梦过后留下的儿子,原来他同路透那么早就开始了,是他把这一切搞砸的。
汪简走前几步,“安安,我……我是你爸爸……”做了二十几年男子汉的汪简,第一次说话有点萌音。
父爱如山,从没在他身上体会到的路安哪里肯认,“你才不是,你不是,我爸爸是他们!”
路安边说,边指指卓言,还有严九。
“jack,是不是我现在可以叫你干爹了?”回国前,严九曾嘱咐过他,没得到允许,不能叫他干爹,他记得的,现在可以了吗?
“恩,可以了。”严九摸摸路安的头,把他抱了起来。
最大的否定不是爱人的拒绝,血亲的否定才是最有杀伤力的。
严九的无心之举,间接对汪简做出了惩罚。
抱着路安的严九与路透并肩站在一起的情景,彻底把汪简打垮了,他颓废的冷笑一声,“看来我今天还真是来错了,来错了……”
仿佛失魂一样的汪简一路精神迷离的离开。
卓言似乎还在想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没离开。就为了看他们的幸福吗?肯定不是。
他没想明白前,严九开了腔,“卓言,谢谢你,这些年照顾路安。”
织锦多年,终为他人做嫁衣,说的就是可怜的卓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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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虽然没怎么繁琐进行,但是回到家的路透依然很兴奋,她没想到,路安接受自己,竟会这么容易。
多亏严九。
当她应该大力感谢的这位强行把她从路安房间抱出来时,路透对他却是老大抱怨。
“再呆一会儿不行吗?就一会儿……”打横躺在严九怀里的路透扯着他胸口衣服问。
严九脸很黑,“再叫再叫我就告诉安安他妈妈另有其人……”
腹黑赌气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路透心里那点不快就被这一句话顿时赶得烟消云散。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严九说着,抱住路透走进房间,一勾脚,把门带上了。
比之前任何一个还要温柔的吻落在了路透唇上。
孕妇的体质果然比没怀孕时来的敏感,严九几招下去,路透马上就湿了。
禁.欲几月的严九最后总算颤巍巍、小心谨慎的进入了……
一对甜蜜的新婚夫妻享受他们“初.夜”的同时,并没考虑接下来两人要面对的什么,一片阴霾正在他们头顶隆起聚集。
路透不怕,因为她有严九,考虑事情最缜密的腹黑九。
严九更加不怕,因为他拥有了最宝贝的东西——路透。。
36
36、爱做的事 ...
36.做.爱做的事
当路透被严九平放在床上时,身上的睡衣早就沿着进门的路,一路平躺偷笑了。
路透把手盖着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有些发窘的红。
“阿九,把灯关上……”身材已经开始走样的路透一手遮着胸,一手捂着腹,不想把自己最丑的一面给严九看。
在路透面前,严九最不吝惜地就是满含爱意的笑容,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路透顾虑的是什么呢。他拉开路透遮着肚子的手,低头在上面轻轻一吻,“小透,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我们变得多老,年纪多高,皱纹多多,你都是我最美的老婆。”
嘴唇略带微湿的温度暖暖的沿着赌气一路传到路透的眼睛,泪腺功能顿时被催化了。
人都说,孕妇的情绪很不稳定,可路透坚持觉得,自己现在哭,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孕妇情绪不稳,换做是哪个女人,听到男人对自己说出这番话,不感动才有鬼呢。
“阿九,谢谢你,谢谢你今天……”回到家一直忙着和儿子打转,好容易就他们俩了,路透总算有机会把今天婚宴上一直没说出来的话说出来。
但是,这种话显然不是严九现在需要的,路透眼睛正看着旁出,冷不防嘴巴就被严九封住了。
顾忌着路透还在孕期,严九的这个吻少了激烈的交缠,却多了点温柔的细腻。
温润的舌尖沿着路透粉嫩的牙龈逐个舔弄过去,宛若初次般,路透被吻得缩着身子,嘤嘤呜咽的像只小奶猫。
做.爱这件事,虽然是无师自通,但技艺高低,却也是看人的天分。
严九很明显应该被划到那种能够举一反七的角色,他边吻着路透,手边慢慢滑向路透的侧胸。
怀孕虽然在房.事方面受到一定限制,但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他手里握着的两团,手感就比之前还好。
路透闭着眼被吻得发晕,突然一股冲动从胸口直冲大脑。
她睁开眼,想伸手去挡,即便是“老夫老妻”了,可路透在这方面还是害羞的很。
感到路透略微的挣扎,严九的手和口松开停止了动作,他最爱的就是路透总是这么的……嗯……青涩。
“嘘,别动,我来……”严九两手分别把路透的手扣在身体两侧,唇缓慢落在路透的耳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