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路透的一个敏感点,每次严九一拿牙齿去咬,路透就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这次也不例外。
路透嘀咕一声“就会欺负我”之后,就任其为所欲为了。
严九的湿吻沿着耳际,一路划着两线,流淌到胸前。
红豆在舌尖的挑.逗下开始硬直挺立,男人拿舌头去推它,豆子原地晃了一下,归位时比之前还红了,和现在路透的脸一样。
“阿九,我……你……”已经开始迷乱的路透手抓住严九的,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
欲.望不止男人有,女人也有。
严九抽出一只手,到下面试了下,确认路透已经准备好了。
“小透,准备好了吗?我来了……”
看路透红着脸点头,得到允许的严九丝毫也不敢兴奋,要知道,现在可不止是他们两个人。
严九从一旁拿过一只软枕,扶起路透的腰,垫在下面。
孕妇保持平躺的姿势是很累的,做好这些准备工作,男人这才分开路透的腿,成v字朝着自己。
解开裤子,喷张的欲望总算被释放出来,严九长嘘一口气,扶着他,对准位置,慢慢探进头去。
已经快三个月没做了,路透好像又恢复了最初的紧致,严九吸口冷气,尽量压制住想快速进入然后用力冲撞的欲望。
路透把脸侧向一旁,尽量把快感带来的呻吟声埋进枕头里,可是,好困难……
“唔……阿九,你快、快些……”无论路透如何求,严九就是在入口处来回磨着,就是不进入。
其实,这件事上,男人对女人需要的忍耐要更多,严九也一样,只是他想要路透准备的更充分时,再……
透明的液体已经沿着洞口流到枕头上,暗灰隐约的湿了一大片,路透也越发迷失了自我,严九见时机成熟了,这才扶着已经有些发紫的玉.茎,破开滑板,沉入内里。
外面世界精彩,里面别有洞天,拿这句话来形容严九此时的感觉,再恰当不过,他就像一个探险者,逐一探访隧道里的每一个角落。
偶尔凸起的一块小丘挽留严九,严九就反复和它握手交缠,每一次擦过那团软肉,男人身下的路透都会浑身一抖。
“阿九,你……可以快点的……”路透说完这话,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她怎么这么不知羞。
“真的可以吗?”早就忍得额头冒汗的严九听到路透这句话,好像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突然听到大赦令一样。
路透一赧,“宝宝很好的。”
一句话,严九放心了,他把路透两条腿提起来,夹到腰间,第一次彻底深插入底。
“唔……”严九和路透一同发出了得偿所愿的窥探。
此时的严九,前所未有的满足,因为他最爱的、也是最深爱的女人只有在他身下,才会辗转承欢,爱意流转。
路透的脑子一片空白,她现在唯一想记住的就是严九带给她的快乐,她只想快乐,只要快乐,那些不好的记忆,只有在这时才会被摒除脑外。
“阿九……”路透伸出手,向严九索取着拥抱,被她召唤的男人马上停止动作,伸手把女人拉进怀里。
一就位,路透就发现自己错了,相连的下.身因为新的姿势,结合变得更加深入。
白天那些难堪在脑子里若隐若现,路透咬着唇,“阿九,给我快乐吧。”
如果肉.欲的满足能要人忘记痛苦,那能给自己这一切的,只有一个男人——严九。
“嗯,好!”严九把手插在路透咯吱窝下面,一下举高,一下放下,就在这种不快的速度里,二十分钟后,两人一同达到了□。
严九拿了干净的毛巾,给路透擦拭着□,边擦边问:“要不要洗个澡?”
路透摇摇头,伸手,要抱!
严九无奈,把毛巾抛在一旁,躺下把路透搂进怀里。
“小透,是不是在担心安安的事情?”
他摸摸路透的头发,把她搂的更紧。
路透没回答,只是把脸更深的埋在严九怀里。
“别怕,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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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婚礼,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路透的生活意外的一片平和,并没出现什么波澜和混乱,一切正常的和结婚前没什么变化。
只除了一件事。
“mummy!remember to pick me up after school.”路安站在小学门口,和路透说着话。
“知道了,安安,记得以后要说中文哦,不然小朋友们会听不懂的。”路透摸摸儿子的头。
路安小朋友现在再也不会拒绝路透的抚.摸了,干爹说,那是爱的表现。
“哦,不过,mummy,班里的小朋友英文都没有我好哦,连老师都夸奖我呢!”路透看着儿子,有点担心。
这里已经是t市最好的双语小学了,安安虽然只有五周岁,但是却非常聪明,和严九商量过后才决定提前把他送来学校,可没想到,对着一群比他大一两岁的孩子,儿子还是这么“出色”,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路安见妈妈不夸他,也就没了兴致,撅着嘴撇开路透,“我去上学了。”
等路安已经进了校园,路透才反应过来,貌似儿子刚刚生气了。
这孩子,小心眼儿的样,还真有点像……
一个想被忘记的人,突然蹦进脑子,路透有些不开心,她回头钻进车里。
“张叔,去凌氏。”
“是,太太。”司机应了一声,车子调了个头,又平又稳的转入高架桥入口。
坐在车里,路透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栋栋高楼,突然想起了那首诗:
你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