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了脚踝,我仿佛隐隐闻到空气中似有一种淡淡的腥味。
女人喘息声与鬼叫般的嘶鸣声中,同为英格玛的find love 悠然响起,彪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颤着一身肉膘挺着根粗长黝黑的机巴站在了黄素芹的脸前,油亮的亀头往前一挺大声叫道:“骚娘们,你不是想要机巴吗?老子现在就发发慈悲,给你尝尝。”
见到此情此景围在台下的那些男女顿时高声叫好,而那个叫莉莉的女孩更是随着音乐摇摆着小蛮腰跳起了脱衣舞,立即引来又一阵刺耳的尖叫。
黄素芹一见彪哥粗大黝黑的机巴颤颤巍巍地挺在脸前,顿时脸现喜色如获至宝地探头一口含住彪哥的亀头,随后就急不可待地将整根荫.经吞入口内,双眼眯着陶醉地shǔn xī起来。
莉莉此时已经将胸罩解下来在指尖狂甩,挺翘的乳防也随着她的动作如同两只小白兔一般上下蹦跳着,其他女孩见了也尖叫着纷纷效仿起来,甚至有人开始脱起身边男人的衣服来。
舞台上的彪哥双手抓着黄素芹的头,满意地大笑道:“还真他妈是贱货,都馋成这样了,cào!口活还真不错。”
莉莉似乎对黄素芹非常感兴趣,她脱得只剩下了一件粉色的丝质小内裤,却提起一直光着的小脚,让身边的男人扶着站在黄素芹身后,五根小脚趾俏皮地轻轻撩动着黄素芹的两片小荫唇,嘴里放浪地笑道:“这骚泶真浪,你们快看,出了这么多水,都够我洗脚的了。”
彪哥看着莉莉放浪形骸的样子开始喘起粗气,他让黄素芹shǔn xī了一会儿就抽出了机巴,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一把将莉莉拖到一边。
一见彪哥离开立刻有人补上他的位子,站在让黄素芹面前让她继续扣交。
莉莉见彪哥的大手抓住自己妩媚地一笑,非常优雅地轻轻将内裤卷着脱了下来挂在腿弯处,翘着圆圆的小屁股,用肉乎乎粉嫩嫩的荫部慢慢磨蹭着彪哥的亀头。
彪哥此时哪还有心情和她调情,他两只大手用力一抓莉莉的屁股,挺着机巴就插了进去,直戳得莉莉娇呼着扬起了脖子。
在这群魔乱舞的房间中只有我和费东分别坐在沙发的两头,就像两个地狱的看门人。
欲望在这个空间内再无遮掩,置身其中的我忽然觉得再难将这里和多年以来自己所认知的世界联系到一起了,眼前的一切虽然无比刺激却显得那样的陌生,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有些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的区别了,眼睛渐渐有些迷茫,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角落里时隐时现的一个雕塑。
那是装在另一面墙上呈两扇门的石雕,罗丹的著名作品地狱之门的仿品。
在这充满性欲的靡靡之音中,在这饥渴放纵的喘息声中,盯着那纪念碑式的石雕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默默念着:“从我这里走进苦恼之城,从我这里走进罪恶之渊,从我这里走进幽灵队里。”
门缝中仿佛有种什么力量正吞噬着我的灵魂,要将我彻底吸进去一样,在门上雕刻的那些象征着各种罪恶的浮雕如同活了一般在向我招手。
这时几声放浪的yín叫将我的视线又拉回到台上去,只见黄素芹在几乎尝遍了每个男人的机巴之后,却没能得到应有的刺激早已变得疯狂了,她翘着如满月般圆润的屁股,肉泶收缩着发出痛苦的哭叫声:“cào我啊……求求你们谁来cào我啊……我不行了……快来cào我……呜呜呜……求你了……cào我吧……快点cào我吧……痒得不行了……谁来cào我啊……泶里好热好痒啊……”
这一声声露骨而银荡的叫声渐渐感染着台下的每一个人,他们开始变得更加放纵起来,只一会儿的功夫沙发上、地毯上、茶几上三三两两地已经遍布交合的男女,群p 大戏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只有费东仍然一脸倨傲地坐在角落里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被男人压在身下搂在怀里的女孩一个个开始肆无忌惮地高声尖叫,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与之呼应着,在音乐的衬托下间中不时穿插着黄素芹母狗发情般的两声哭叫:“cào我啊……谁来cào我啊……”
穆凡继续跟着节奏抽打着黄素芹的身体,每打一下必然有人叫好,每叫一声必然有人呻吟,看样子此刻场中所有人都已经从心里再也不将黄素芹看做一个女人了,眼前看到的仿佛就只是一条拥有人类躯体下贱卑劣的低等生物。
我根本无法想象,人类竟然能对同类做出如此事情,完全将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竟然会有快感产生。
穆凡一脸兴奋地抽打着黄素芹赤裸的身体,虽说现在可能已经脱离了他最初的剧本,可是这家伙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效果,他抽了一会儿就又回到调音台前忙碌了起来,见我和费东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忽然冲我们笑了笑,转动了某个按钮,抬头向着我门面前的液晶电视指了指。
我扭头看向屏幕,发现之前播放mv的巨大电视屏幕此刻已经变成了黄素芹湿润ròu_xué的特写,在巨大的液晶电视里,那不停蠕动着水汪汪红艳艳一开一合的ròu_xué被放大了几十倍,仿佛一个巨大的肉洞要将我吞进去一般,好不怪异。
这时舞台上的彪哥已经走到了黄素芹的身后,他猛地一挺腰,被避孕套紧紧包裹着粗长油亮的机巴随着音乐的节奏整根没入黄素芹的ròu_xué之内。
黄素芹久旷的荫.道终于得到那渴望已久的机巴的填充,直舒服得高高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震撼无比的浪叫,几乎将乐声都压了下去。
这声嘶吼彷如久旱的大地的终逢甘露降临一般,久久回荡在包间内,也将所有人的欲望都推上了一个新的高点。
彪哥的大手一边兴奋地猛力拍打着黄素芹的屁股,一边挺动屁股,粗黑的肉木奉一下接一下地猛烈地cào着黄素芹的ròu_xué,使得那根翘起的狗尾巴被他顶得瑟瑟颤抖。
只听彪哥咬牙切齿地叫道:“母狗,爽不爽啊?老子今天让你占点便宜,狠狠给你来两下。”
“好舒服啊……大机巴cào得好舒服……快用力cào我……再用力点……我要死了……”
黄素芹放荡地叫得正欢快,迷离的双眼微微睁开却赫然发现对面房间里他的儿子忽然站起身正向镜子这边走来。
陶醉中的黄素芹一眼看见自己儿子走到面前顿时身子一僵,高亢的叫喊声戛然而止,杏眼圆睁地抬着头呆呆盯着对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