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鞠了个躬如司仪般地对众人道:“先生们,女士们,演出现在正式开始。”
台下已经开始神志迷乱的众人立即放纵地高声欢呼叫好举杯致意。
我被挟持在黄毛和刀疤脸之间,只能木然地看着这一屋的疯子,此前我早就认为穆凡这个人的脑子是有问题的,现在更加确认了这个想法,所以现在不管他的行为和语言再如何夸张都已经不能让我觉得惊讶了,反到是费东的行为却让我感到有些诧异。
从我见到他开始我就留意到了,这家伙一直都静静地坐在一边逗着他的狗,尽管屋内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他却始终和其他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不但桌上的毒品一点也没动过,就连那些女孩似乎也都很怕他,没有谁敢去他身边献媚。
我有些狐疑地在黑暗中寻找着费东的脸,却刚好迎上他望过来的两道冷冰冰的目光,顿时心中打了个寒噤,忙又把视线移回台上。
小舞台上的穆凡正有的没的说着一些开场白,看起来到真像一个有模有样的滑稽的司仪。
因为穆凡所站立的位置就在黄素芹的屁股旁边,在内外兼施的性药催情下已经情欲高涨的黄素芹正慌张地四处找寻着。忽然,她翘着屁股痛苦地挣扎着向穆凡垂在身侧的一只手靠了过去,湿漉漉的肉泶顿时在穆凡的手背上磨蹭起来。
穆凡正在站在台上口若悬河地说着话,忽然发现手上冷不丁被黄素芹用ròu_xué偷袭也是有些意外,他愣愣地抬起手来看着上面沾染的霪水一脸茫然。
看到如此情景台下的男女顿时欢声yín笑起来。
穆凡脸色一变剑眉一挑抡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黄素芹泛着霪水的肉泶上,只痛得她哀号一声双腿颤抖,虽然不敢再用荫部磨蹭穆凡的手,却急得嘴里发着略带哭音的yín浪吟声。
穆凡来到黄素芹的脸前,低头托着她的脸笑骂道:“你这骚货怎么这么不长进?以前教你的今天怎么全忘了吗?”说着又一鞭抽在她白花花的肉体上,顿时又增一道醒目的鞭痕。
清脆的皮鞭抽打赤裸肉体的声音,在房间内缓缓回荡就像最好的催情剂,使得那些神迷意乱的男女一个个心痒难耐,开始拥抱着厮磨起起来。
黄素芹完全不再理会穆凡说什么,尽管挨了两鞭却还是趁着穆凡来到脸前的机会把脸埋进穆凡的裤裆,用红扑扑的脸蛋隔着裤子磨蹭起来,狗尾巴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那摸样像极了一条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
穆凡一脸无奈地对大家道:“这母狗一发起情来就是这样不管不顾,让各位见笑了。”
他的话顿时再次逗得屋内众人大笑不止,彪哥更是把怀里的女孩裙摆往上一掀,两手抓着她稚嫩的屁股,嘴里大叫道:“我看这骚泶也是忍得辛苦,不如你就发发慈悲狠狠cào她一顿得了,要是嫌累我可以代劳啊。”
彪哥怀中的女孩闻言娇嗔道:“哟,彪哥您可真无情啊,人家还坐在这呢您就这么说,您可别忘了那可是一条母狗啊。”
彪哥捏了捏女孩的脸蛋yín笑道:“莉莉,你这小骚货什么时候也学会吃醋了?放心吧,老子自然是先喂饱了你的小浪泶再去cào那母狗。”
我直到此时才知道这个让黄素芹叼鞋的女孩原来叫莉莉,看着她年岁不大却已经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挑逗男人了,我真的发觉自己以前引以为荣的那些欢场经验简直连学龄前都不如,高等妓女的手段绝非我这一路挣扎求生的贫民所能体会的。
此时台上的黄素芹鼻孔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清秀的脸上溢满了汗珠,满脸含春地把脸埋在穆凡裤裆上,用舌头和脸不断隔着裤子磨蹭着穆凡的阳巨,如饥似渴地失声叫道:“给我……给我……快给我……我……我受不了了。”
看到黄素芹这幅春情媚态我总算完全见识了那些药的威力,我敢断定这药不止能催情而且还能迷乱人的神志,不然任她多么银荡的女人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疯狂饥渴,我当初竟然还想过要给妈妈下这药,如今看来还真该庆幸那一夜没有犯下这个错误啊。
穆凡一脸笑意地弯下腰将麦克风放在黄素芹的嘴边道:“黄经理,刚才我没听清,你可以大声点告诉我们给你什么吗?”
“机巴……求求你……给我根机巴……我要机巴……快给我根机巴啊。”
黄素芹已经彻底疯狂了,再也不去顾及什么廉耻了,一边狂叫着一边把雪白肥嫩的屁股上下左右拼命摆动,甚至将几滴挂在荫唇上的爱.氵夜都被甩得溅到了地上。
穆凡却不紧不慢地挠了挠头道:“这个就比较难办了,这里机巴确实不少,不过要找到合适你的还真的不多了,可以告诉我们你要机巴干什么?”
“cào我……快用机巴cào我……不管是谁……快点cào我啊……泶里好痒啊……我受不了了。”黄素芹早已顾不得去想这是穆凡在用语言刺激她,摇摆着身子几乎是哭着叫了出来,两颗肉弹巨乳更是夸张地上下甩动着。
穆凡只是yín邪地笑了笑,就不再去理会苦苦挣扎的黄素芹了,他从舞台一角拿出了两台架好的dv,一台对着黄素芹的臀部,一台则对着她的侧面,之后又拿出一个sm专用的皮质头套将黄素芹的整个头罩住,只留下眼睛、鼻孔和嘴巴,这才走到旁边的调音台前打开了音响,同时跳舞专用的闪灯也被开启了。
一时间屋内光线频繁闪烁,眼前的一切时隐时现,音质极佳的环绕音响里低沉的乐声开始在房间内回荡起来。
圣洁空灵的基督教圣歌缓缓在四周响起,仿佛一下将眼前这片充满罪恶的空间带入到另一个神秘清静的世界里去,人的心也跟着为之一静。
低沉的男声仿佛就在耳边用拉丁语吟诵着:“让我们静静前进,以基督的名义,阿门。”
重低音将一段节奏感非常强烈的旋律送出,使得音乐更加丰富的同时也如鼓槌一般,一下下地敲动着人的脉搏,我感到连心脏仿佛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的节奏跳动起来。
“我们将在天使与,孩子们的群体中找到信徒。”
悠扬的吟唱声仿佛从天际缓缓飘落下来,如雨似露地安抚降着我不安的心灵。
我很快就分辨出这是英格玛最经典的那首《sadeness》,迷梦般的旋律,天籁般的音符,似乎在一瞬间就将房间内的一切污秽净化了。
穆凡一脸肃穆地在乐声中缓缓走到舞台中央,此时的他看起来既不邪恶也不滑稽,我可以感受到他同我一样是真的被乐曲所感染着并沉浸其中的,我无法解释为什么,只能说是一种直觉,属于音乐人特有的直觉。
突然,头顶一束强光将穆凡的整个身子照亮了,眼前的他虽然还是身穿那蓝色的粗布工作服,但是在这犹如天堂光般的灯光下,在迷幻神秘的乐声中,他的整个人仿佛沐浴在神的圣洁光芒中一样,看上去都是那么纯净、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