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黄素芹感到惊恐,就连坐在沙发上的我也不由心中一惊,暗想“难道这面镜子可以看过来吗?”
屋内的人看到这里也都更加兴奋起来,一个个甚至停下了动作瞪大双眼盯着隔壁房间的少年。
穆凡此时就展现出他作为一个优秀dj的能力,音乐声被他渐渐转小了,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就在我们这些人的注视下,男孩在镜前站定拢了拢头发,接着开始对着镜子揉起眼睛来,看样子是眼睛里进了东西。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所有人都不禁松了口气,我却又有些失望。
黄素芹悬着的心虽然也放了下来,然而此时mǔ_zǐ两人的脸仅仅隔着一块玻璃,望着眼前脸上稚气未退的儿子,她这个妈妈却全身赤裸地被绑在地上,荫.道内则被一个粗野的黑社会用肉木奉疯狂地侵犯着,这种仿佛被亲生儿子在身边观看的感觉即使是经过穆凡调教的她也终于无法忍受了,她虽然欲火焚身却开始拼命控制起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让自己叫出声来,耻辱感终于在这一刻完全回归了。
彪哥抬眼望着镜墙那边的少年,哈哈大笑道:“小子,看他妈什么看?老子cào你妈呢,你妈的小泶紧着呢,又湿又热夹得老子的机巴可舒服了,你一定没试过吧?”
听着彪哥下流的叫骂声黄素芹耻辱的泪水再次顺着头套双眼的位置淌了下来,她一边拼命忍耐着身体燎原的欲火一边低吟着紧闭双眼,再不敢睁开。
彪哥见黄素芹始终强忍着不再叫春大破口骂道:“骚泶快叫啊,想让老子cào你就告诉你儿子你有多爽,快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被彪哥猛cào的黄素芹紧咬着嘴唇闭上了双眼拼死忍耐着,再也不肯让自己发出放荡的声音,薄薄的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她却仍在挣扎。
彪哥恼了,叫过两个手下强行扒开黄素芹的眼睛。
无奈地被然强行拉开眼皮的黄素芹,强忍着ròu_xué内被粗大滚烫的肉木奉填充的快感,一边流着泪一边悲伤地望着站在眼前自己的儿子,只是随着彪哥的动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哼声。
“哼……嗯……哼……哼……哼……”
彪哥继续拍打着黄素芹的屁股道:“怎么样骚货?老子机巴够大吧?cào得你爽不爽?”
“哼……哼……哼……呜呜……呜呜……呜呜呜……”黄素芹忍耐了一会在强烈的耻辱感下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嘿嘿,够能忍的,我就不信在你儿子面前就让你叫不出来。”
恼羞成怒的彪哥见黄素芹如此倔强,一招手对那帮手下道:“都他妈先别玩了,过来排好队,给我轮流cào这骚泶,今天谁把这她cào叫唤了老子请他溜一个星期的冰。”
彪哥的手下一听都大声叫好,一个个挺着机巴站在黄素芹的两边,那些女孩们也来了兴致,一边帮男人带套子一边满脸春情地发出阵阵yín笑,等着欣赏接力大赛。
彪哥一看众人已经就位,大叫一声道:“准备开始了,骚货!”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疯狂地挺动臀部,粗如儿臂的大机巴打桩般地全进全出在黄素芹的荫.道内疯狂菗揷起来,在硕大的亀头不断刮磨下黄素芹红嫩的荫.道壁也跟着翻进翻出。
亀头带出的一股股的霪水很快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而在彪哥粗壮的大腿则猛力撞击在黄素芹的肥白的屁股上发出剧烈的“啪啪”声的同时带起一波波的肉浪。
黄素芹失神地翻起了白眼,长大着嘴巴“啊……啊……”地发出因拼命压抑而有些嘶哑的叫声。
彪哥迅猛地连cào了两百多下见自己的速度稍微有些变缓,马上抽出了机巴站在一边喘息,身边一个手下立即补了上来。
七八个身壮如牛又刚刚吸食过毒品的黑社会就这样轮流休息,排着队疯狂地猛cào着黄素芹的浪穴,时刻保持在cào她的人都是最猛烈的。
在这些人几近疯狂的摧残下,黄素芹终于在第二轮开始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鸣,她一边哭着一边放声大叫,压抑的欲望顿时如江河决堤倾泻而出。
彪哥见黄素芹终于屈服也得意地纵声大笑起来,他替换了手下的位置,一边狠狠菗揷一边问道:“骚泶!爽不爽啊?当着儿子被人cào感觉如何?”
黄素芹没有回答,只是一边纵声长啸一边放声大哭,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了,那声音也已经失去了人声。
这时隔壁房间里黄素芹的儿子好像终于揉出了眼睛里的沙子,抹着眼睛正要转身回到座位,忽然他侧了侧耳朵又站住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穆凡一见急忙很配合地转动开关停止了音乐,房间内几对男女也察觉出了异样开始如看电影般盯着镜墙那边,此时耳中听到的就只有一下下肉体碰撞的拍击声,以及黄素芹发狂般的叫喊,那一声声近乎悲鸣的叫声彷如穿透了一切阻挡向四周扩散开来。
“子健你干嘛呢?”
随着一个男孩对黄素芹的儿子说了这句话,隔壁的声音忽然从天花板上清清楚楚地飘了下来,屋内的人都不免一愣,随即不约而同一脸惊愕地看向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