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久低头看了一会儿,一手从椅子扶手上抬起,放在钟不谅的头上,抚摸了起来。
第七章
等钟不谅哭够了,钟久站起身。钟不谅连忙挪开头,泪眼婆娑地仰头看着师父。
钟久说:“到床上去。”
只师父一句话,钟不谅便浑身一抖,从里到外烧了起来。
他连忙爬起来,在师父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里室,在师父床前站定,不知该做些什么了。师父喜净,他不敢贸然就这样上师父的床。
只听钟久说:“脱。”
得到这个指令,钟不谅立马把自己脱了个光,在师父眼神的示意下爬上了床,手肘撑着上身向着师父半躺着。
他的阴茎果真已经高高地立起,前端已渗出不少水了。
钟久问他:“抖得这么厉害,在怕我吗?”
钟不谅摇摇头,说:“我觉得好像要死过去了……”
钟久伸了手,在他的膝盖上轻轻一点,钟不谅随即分开了双腿,把腿间的事物给师父看。钟不谅肤色白皙,阴茎也是浅色的,此时血色上涌,茎身呈粉红色,顶端露出深红色的一个头来。
他的睾丸也是浅色的,比一般的成男男子稍小了一些,非常紧绷。最不寻常的是,他的阳具周围平滑洁净,一根毛都没有,看着就像一个稚子。
“很干净。”钟久用手扶着钟不谅的阴茎左右翻看了一下,说。
钟不谅说:“我每天都在剃。”
他被监禁的第一日,师父便拿了把刀把他下面的毛剃了个干净,以后若是再长出来,他还会给他剃。
钟不谅想师父应是喜欢这样,又想把之前师父赋予的无毛的状态延续下去,每日洗浴时都会偷偷拿一把剃刀把自己的下身刮干净。
钟久叫他自己用手扒开,把guī_tóu露出来给他看。钟不谅的guī_tóu憋得通红,水从马眼往外淌着,浸湿了茎身。钟久又叫他双手捏着自己的屁股,露出后门来给他看。钟不谅gāng门的颜色也干净漂亮,不时缩一下的一圈肉是粉红色的,十分讨人喜欢。gāng门一旁有一颗小小的痣,钟久也是首次发现。
不知他身体里还藏着什么秘密。
如此检视完了,钟久并不打算碰他,而是说:“准备一下,明晚来。”
钟不谅咬紧唇,师父这是赶他走了。他合上腿下了床,捡起衣服穿好,为师父换了床单,说:“我给您打洗澡水来。”
钟久心情像是不错,先让他沏了茶,便喝便看他一趟趟跑着做事。年轻冲动的性器官就隐匿在衣袍之下,走动的时候大概总是蹭到,叫他一直红着脸。钟久虽欲念不强,但喜欢看小徒弟为他神魂颠倒的样子。
钟不谅做完事便去找小师妹了,一盘点心就可以把她买,并且钟不谅提出向她借画本看的时候她并无半点吃惊,吃得鼓着嘴说:“我床下有个箱子,上面一层是武学心法,下面就都是画本。左边是男女之事的,右边是龙阳之事的画本。”
钟不谅谢过她,小师妹愁眉苦脸地说:“大师兄,到时候你要向师父吹吹枕边风,叫他早点放我出去啊。”
钟不谅拿了画本回房研习,看得脸红心跳,又想到今日里师父对他的种种,身下湿得不成。但他想着明日,并未自己弄。
次日清晨,钟不谅起了个大早,准备了一些东西到自己房里,拿一个灌满水的水囊,囊口抵着gāng门,缓缓地把水都挤到体内。
凉水刺激得他下腹绞痛,出了一头的汗。他屁股紧紧夹着,穿好衣服站着等了一会儿,才去院中茅厕排了。如此反复三次,直至排出的水没有异色,后面有些酸痛,钟不谅摸着觉得大概有些肿,又取了药膏里外涂了。他打了水,仔细清洗了自己,又拿剃刀重新拾了下身,以确保万无一失。
与师父一同早膳过后,钟久吩咐道:“晚上叫上山中所有的弟子杂役,到正厅一起用膳。”
为这事钟不谅四处奔走,将每个人都亲自通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