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派中不多弟子,但山上养了不少闲杂人等,零零总总也要坐上好几桌。钟不谅与胖厨子商讨,胖厨子拍拍胸脯道:“包在你胖哥我身上。”
因是要山中所有人都到,钟不谅便擅自放了小师妹。
午膳依旧是钟不谅同师父一同用的,钟久难道在席间说了话,问:“怎么不吃?”
钟不谅赶忙动动筷子吃了两口。
山中生活仍同往日一般闲散,钟不谅陪师父下了一下午的棋,天快黑了才找个借口走了。晚宴前他又将自己洗了一遍,干干净净地陪师父去赴宴。
走到一半钟久突然站住,伸手撩起一撮钟不谅的头发,柔软的头发中蓄满了水气,钟久碾了两下又放开,钟不谅脸又红了。
今日并非什么特别日子,派中人不知为何有此家宴,都入座后仍在交头接耳。钟不谅仍旧坐在师父手边的位置,钟久扫视一圈,说:“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有事宣布从今日起,钟不谅就是我的内人。你们可不叫他师兄了。”
此话一出四座哗然,众弟子所有的目光都打在钟不谅身上。钟不谅未曾想过师父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只觉羞愧难当,红着脸低下头去,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抖个不停。
钟久任钟不谅被视线凌迟了好一阵,才拿起筷子,说:“都用餐吧。”
钟久向来不问世俗,但也从未有过如此乖张之举。大师兄性情阴冷,对人带搭不理,唯师父马首是瞻,原来是那样的人。
钟不谅低着头,拿着筷子连菜都夹不起来。直至钟久叫他斟酒,他才打起神,照师父的意思斟满两杯,同师父举杯喝了。
酒入喉头热辣如火,钟不谅从不喝酒,一杯下去像是被人重击一圈,等坐着缓得差不多,钟久饭也吃完了,叫钟不谅随着帅先离席。
进到师父的寝室,钟不谅便开始脚下打软。钟久说他:“站不住就跪着。”
钟不谅果真跪倒下去,等师父下一步吩咐他。
钟久先是摸了摸他温顺的头,而后将他提起,抱到床上。
被抱在怀里的时候钟不谅缩成很小的一团,觉得时间就算只到这里也就够了。
钟不谅被放到床上,衣服也由师父一件件脱了。
到此为止钟久便停了手,道:“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了。”
第八章
不知师父说的是不是画本的事情,钟不谅脸红了个透。屋中点着烛,摇摇曳曳地将两人身影映在一起。他在床上跪坐起来,伸手碰上钟久的衣襟。他抬头看向师父,见师父点了头,他才将衣服的衣结解开。
脱到里衣,他又停住了,抬头问师父。
钟久一挥手,最后一层衣服从身上滑落,亵裤也脱了,露出全部的身体来。
钟不谅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看。钟久倚躺到床上等他。钟久身材高大,又常年习武,身材健而不壮,十分俊美。腿间的阴茎垂着已是伟岸,比钟不谅的大出一圈。
他早已尝过它的味道,让他痛苦又给他快乐。
过了片刻,钟不谅才爬了过来,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问:“真的可以吗?”
问了之后又怕师父耐心用尽,拿手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