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意留了条缝隙。从里头向外看,穆津霖果然推门出来,他穿着一条白sè背心。露出结实健壮的肌rou,下面只穿了一条非常短而且紧的红sè裤。几乎将三角地带lún廓曲线bào露出来。看上去波澜壮阔。
此时楼下正好走上来一名佣人,宅子里的佣人都不超过三十岁,有几个在花园和厨房打下手的和我差不多大。娇嫩可人,也没怎么接触过男sè,被穆津霖这样的装扮臊了个大红脸。立刻低下头。
“刚才是你吗。”
佣人看着地面问什么。穆津霖说,“咳嗽的女人是你吗。”
佣人摇头,“我刚从厨房来。”
“看到二楼谁路过我房门了吗。”
我在心里祈祷千万别说我千万别说我!然而佣人并没有听到我的呼唤。她抬头说。“是三太太!她刚吃了鸭子上来。”
佣人话没说完。她眼神无意落在穆津霖健硕的*上,又立刻垂下头。连耳根子都是红的。
我在心里大骂他*,穿这么少出来*人。
穆津霖侧身正面看向我的房门。我捏住门把一动不动,生怕那条缝隙缩小或者放大,被他火眼金睛看出我在偷瞧。他身上和额头全都是汗,xiōng口红了大片,我更加肯定他刚进行了一场剧烈运动,而那个陪他运动的女人还在他房间里,他才会因为一声咳嗽心虚跑出来询问。
穆津霖在盯着我房门注视了片刻后,chún角浮现一抹深邃的笑意,笑得又坏又jiān诈,他没再说什么,转身重新回去合住了门,随着那一声闷响,佣人长舒口气,她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绯红的脸,捂着xiōng口小跑离开。
我将门锁上蹑手蹑脚踱步到天台上,朝他那边张望,他没拉窗帘,窗子还敞开着,真是胆子大,大白天干这种事也不知道藏着点,不过他倒是不喜欢唱,全程都很压抑的做
宋清最倒霉,她就没接过一个正常的,进包房唱歌喝酒玩儿骰子,经常到凌晨才结束,男人本身就累得很虚了,直接就缴械投降,还扯着她头发bī问她qiáng不qiáng。宋清后来跟我们说她当时都快哭了,她之前去了趟洗手间清洗,她说外面正好打雷下雨,她特别怕她说qiáng,会一个雷劈飞了她。
我一直没听到隔壁声音,虽然房间隔音好,但也不至于这么密不透风,我踮起脚尖不发出一丝走路声响,缓慢移动到穆津霖窗子外,我刚探身想看一眼,忽然他那张布满汗水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我跳起来啊了一声,他噗哧发笑,“三太太想看什么。”
我眨巴眼一脸愕然,半响没说出话来,他侧身朝我比划了一个请进的手势,“进来看看?”
我站在原地没动,穆津霖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丝毫信誉可言了,他坑了我那么多次,我才不会相信他。
不过我还是好奇,我越过他肩膀往屋里扫了一眼,床上铺着浴袍和毛巾,地上放置着两个硕大的哑铃,原先放留声机的墙角多了一个跑步仪,根本没有半点女人的身影。
我没忍住脱口而出,“就你自己啊?”
穆津霖不置可否挑了挑眉梢,“不然呢,做运动也需要搭伴吗?”
他顿了顿,露出一丝魅坏的邪笑,“还是我和三太太所理解的含义不同,此运动非彼运动。”
被当面戳穿,我讪讪笑了声,“运动好,qiáng健体魄,老爷年事已高,也不能再支撑家族多久,重担还是要落在你和逸辞肩上,长兄如父,你做一家之主最能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