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向些,很喜欢说笑,也宽厚温和,逸辞冷漠,我在他身边工作不到两个月就到您身边伺候了,如果这么短时间我能了解那么多,那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派去的卧底,故意打探他的生活。”
穆锡海在我话音落下时忽然笑了出来,他这声笑让我浑身发毛,起了一层jī皮疙瘩,我谨慎看着他,他将我抱在怀里,在我发顶吻了吻,“好了,并没有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
他说完躺下,将被子盖到xiōng口,反手关掉了他那边的床灯,我跟着他一起躺下,我总觉得他还在怀疑和试探,所以不敢放任自己轻松下来,距离他太远有些生疏,距离太近我又怕撩起他的心思,我只能保持在一个比较适中的距离,我握住他交叠在脑后的手,“老爷是不是信了二太太的指控,觉得我对您不忠诚。”
他没有说话,眼皮眨也不眨,我继续说,“二太太不是我,她只是她自己,她能保证的也只有她齐良莠而已。我是程欢,我的生活我的抉择是由我来掌控,人都想走得平坦,在老爷身边得到您的喜欢和宠爱,是我最正确的路,我不会走错走偏。”
他这才睁开眼睛看向我,他盯着我的脸凝视了很久,嗓音带着些沙哑说,“沈碧成是这个家里最大的*,我曾经也很宠爱她,甚至一度想要扶持她取代津霖的母亲,做大太太。即便我这样一往情深,她还是联合野男人背叛了我,她生下那个孽种,也是为了图谋我的家财。”
他说完叹了口气,他将手从脑后抽出,反握住我,“程欢,你可以嗜赌,可以不贤,可以任性,但绝不要走沈碧成的老路,我所有的纵容都以对我的忠诚为底线,如果你背叛我,你和那个男人我都不会放过,不管他是谁。”
穆锡海的话让我头皮发麻皮肤发han,瞬间浮起一层冷汗,我说不出心底的动荡与震撼,穆锡海像是在给我提醒,给我一个悔改的机会,我现在完全拿不准他到底是还糊涂着,还是已经清醒了,只是不想再失去一个太太,失去得来不易的yòu子。
我深深吸了口气,对他说不会的。
他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将我拥入他怀中,抱着我闭上眼睛,“早点休息。”
这*我睡得特别不稳,翻来覆去,我实在不习惯旁边躺着除周逸辞之外的男人,而且这男人还是他爸。
这感觉怎么说呢,怪异到我觉得特别恶心。
第二天早晨我伺候穆锡海穿衣洗漱,曹妈照例端着那两杯茶进屋,其实也不用喝,不过穆锡海什么都没说,他端过来一饮而尽,我也学着他都喝光了。
他用过早餐后在齐良莠陪同下到花园散步,我带着管家和曹妈去市场安排这一周的采买,他们负责记录价钱和摊位,我负责洽谈供应斤数与送货时间,我他妈就服了,这种苦bī差事齐良莠抢个鬼啊,我从接管这活儿后一分钱没捞到,腿都跑细了,还天天被她冷嘲热讽缺斤短两食材不鲜,完全受累不讨好。
我一肚子怨气从市场回来,管家和曹妈提着食物没我走得快,到门口时我怒气冲冲抬腿踢门,砰地一下巨响,刚好一个保姆从玄关经过去餐厅,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僵着身子脸都白了。
我对她视若无睹,从她旁边走过要上楼,她在我身后叫住我,“三太太。”
我停下回头看她,“有事吗。”
“您尝尝这鸭子。”
我蹙眉看她手上端着的托盘,里头放着一只金黄sè酥皮的肥鸭子,用纸包裹住,裸露出鸭上身位,还冒着一丝热气。
我问她是老爷买的吗,她说不是,是大少爷早晨出去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