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韓屏迷惑的眼,徐閩有些激動的表情平穩了下来,把韓屏往本身的身
邊拉了一下,讓她的頭靠在本身的肩上,撫摸着韓屏那光潔的後背:“傻丫頭,
現在这個社會,誘惑太多了,許多的誘惑不是人的本質就能抵禦的,誰都不能保
證一個人的身體一生就只屬於本身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體这一
生到底會給予幾個人,與其讓男人瞞着我们出去花天酒地,還不如这樣都開心地
放鬆一下,起碼是乾淨的,比讓他们去找小姐帶一身的髒病回来強百倍。可能我
的理論嚇倒你了吧,但这是無奈中的無奈,有时候,你還真的沒辦法把握命運。”
韓屏確實讓徐閩的話給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認,这話現在本身聽了很
受用。
於是也直起身子,剛想说什麼,俄然看了看後面,驚叫了一聲:“徐姐,快
穿衣服,他们倆来了。”
陶銘蕭把車停在徐閩的旁邊,看着兩個女人手忙腳亂地在穿衣服,和江鵬相
視而笑。
那邊徐閩套上了裙子,看着兩個還是濕漉漉的男人,也笑了:“我说你们兩
個,把濕衣服脫下来,掛在車外,就在这草原上跑兩個来回,衣服不就幹了嗎?
这樣穿濕衣服會做病的,都这麼大人了還不知道照顧本身,真是的。”
陶銘蕭搖了搖頭:“来不急了,江鵬餓的難受,咱快去找地芳吃點東西吧。”
韓屏從另一面跳下車,跑過来,把一塊巧克力塞給了江鵬:“你再堅持一下
,我看了,酒店就供應早點,把衣服跑幹咱就吃飯去好嗎?”
江鵬順從地點了下頭,韓屏看到了他眼裏的慚愧,不由心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