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草原上,徐閩把車的兩邊門打開,讓風從車裏盡情的吹過。
兩個女人就穿着三點內衣坐在那歡快地聊着彼此的保養美容心得,只是韓屏
老是有點走神。
徐閩看出来她有話要問,也猜出個八九,但本身就不往那個話題上引,只是
給韓屏講着怎樣用薏米做美白面膜。
韓屏眼看着徐閩,嘴裏也應着,心思卻不在这上面,好容易等徐閩講完,
韓屏實在憋不住了,於是紅着臉問徐閩:“徐姐,你,你昨天,那個昨天,唉,
算了,不問你了,不好意思。”
徐閩掐了韓屏的臉一下,嘻嘻的笑着問:“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昨天晚上的事
,想知道我換的是誰呀?你個傻丫頭。”
韓屏羞怯地點了下頭,又慌忙地搖頭:“不是,徐姐,你誤會了,我不是想
問你这個,我是想問你,那什麼,你,你昨天晚上那個的时候,就沒想過姐夫嗎?”
徐閩把頭重重地扔在靠背上,長歎了一口氣,眼神裏有了一絲憂鬱。
她把手搭在韓屏的肩上,擺弄着韓屏的耳朵,幽幽地道:“原来的时候,我
也和你一樣的感应感染,我能知道你昨天晚上必然很傷心難受,必然老是想起丈夫。
最初的时候我何嘗不是如此,但習慣太可怕了,不論什麼難以接受的事,當你習
慣了,也就默然了。”
说到这徐閩直起了身子,眼看着韓屏,眼神裏是堅毅和嘲諷:“人活这一
生,不就是體驗和感覺嗎,都是人,憑什麼只許男人玩弄我们女人?我们女人怎
麼了?我们也有欲望,為什麼我们就不能玩弄他们那些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