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什么可做的了……”
她看了一眼聂阳,虚弱的开口问道:“聂公子,我还有些话要告诉你。”
聂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走近了一步。
“我已经不想知道赢大哥究竟是不是邢碎影,我也不想谁告诉我真相。但我
已经错了这么久……”她长长吸了几口气,像是在调动自己最后的生命,“赢大
哥曾经说过一些事,我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过既然是和你有关的,我想还是应该
告诉你。”
“那是我有一次无意说起你,那时……我对你十分排斥,因为你狼魂的身份。
我说你的时侯用了一些不好听的词,然后我明显的感到,赢大哥有一些不开心。
我问他,是不是和你认识。他却只是告诉我了一句,他和你的母亲是故交。我问
他为什么不去找你,他却说,你的亲生父亲,就是死在他的手上。我本来想问清
楚,可赢大哥的脸色明显变得很阴沉。后来我再说起这件事,他就不再多说了。”
“他和我母亲是故交?”聂阳的眼睛骤然瞪大,追问道,“他说的……是我
亲生母亲?”
除了仇恨之外,聂阳对于自己的身世也是十分关切,只是大仇未报,一直无
心顾及寻找自己的生身父母,没想到此刻竟然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听到讯息,“我
……亲生父亲,是死在他手上?”
赢隋就是邢碎影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也就是说,聂阳他的两个父亲,竟然都
是丧命在同一个人手里!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说是他一个故人的忌日。我想,他应该没有说谎。他
和我那么多天,从没有像那天一样真情流露的那么明显……”魏夕安露出有些凄
凉的神色,“也许……就是那天他真感情的流露,让我觉得他对我是真心的,连
这种样子,也没有瞒着我……才会……才会……”
她说了两个才会,就再也说不下去。
聂阳看着她了无生趣的脸,伸出了手,按在了她的心脉上侧。温软的乳房里,
衰弱的脉动正在痛苦中渐渐归于沉寂。
她露出了一个微笑,虽然狼狈不堪,但此刻依然可以称得上美丽的微笑,轻
轻说了两个字,“谢谢。”
聂阳点了点头,一股内力强横的送了进去,终结了所有的苦痛,和她凄凉不
堪的生命……
走出门外的时候,已经止住了哭声的魏晨静看着聂阳,痛苦的问道:“我妹
妹她……已经走了么?”
聂阳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向了云盼情。
魏晨静擦了擦眼泪,起身道:“我……我去帮夕安收拾一下,然后……然后
让她入土为安吧。”说罢,有些踉跄的走进了屋中,可见这个打击对她来说着实
不轻。
“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一直在门口的云盼情虽然也听到了一些,但除
了聂阳身世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可注意的部分,身世那一部分目前也是茫茫然
没有头绪,应该没什么好说才对。
聂阳沉吟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判断错误。但……魏姑娘身上的内力,很可
能和田芊芊一样,是桃花功。我也是刚才送她去的时候,才发现的。”
“什么?”云盼情疑惑的看向屋内,问道,“这是……为什么?”
聂阳有些沉重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淡淡道:“如果我猜的没错,魏姑娘从一
开始就是邢碎影打算送给我的。只是机缘巧合一直没能和我有什么交集。”
云盼情心念飞转,突然醒悟,惊声道:“难道……”
聂阳点了点头,双手猛地握紧,咬牙道:“邢碎影的目的之一,就是叫我用
幽冥九歌,吸取学了桃花功的人的内力!”
乳硬助性 第三十九章
(一)
“大和尚,我凭什么相信你。”聂阳口中说道,右手一挥,剑尖从极乐佛颈
后数寸外划过,就见一道红线缓缓从那黑亮的皮肤上沁了出来,那练过金刚不坏
功的皮肤在清风古剑催发出的剑气下竟变得犹如纸糊。
极乐佛犹豫半晌,猛地掏出一张证书,大叫道:“我……我是iso9001 认证
过的!”
(二)
“哦?”聂阳微微扯了扯唇角,道,“好,那你说。要是还算有用,我便不
杀你。”
极乐佛神色闪动,犹豫着看了看聂阳,再看了看一边一脸杀气的魏晨静,一
手撑地抬起了上身,蒲扇一样的大掌攥成拳头捶在地面上,大声道:“赵玉笛这
个摧花盟盟主,其实根本是个玻璃!死基佬!背背山!”
“……”
“那个王落梅其实是个男人,顾不可看上的是赵玉笛,所以一直想杀掉王落
梅取而代之,还有邢碎影,他其实是万受之王,上次他还偷偷去找你……啊啊啊
——!”
“你知道的太多了。”聂阳拔出长剑,冷冷道。
(三)
聂阳一踏进那间简陋的木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这气味他并不熟悉,
到也不太陌生,当有很多个男人在同一间屋子里卖鱼的时候,屋子就会充满这种
气味。
魏夕安一看到聂阳,就连忙丢下手里的剪刀和鱼杂,哭着跑了过来:“聂少
侠救我,我再也不要打理鱼摊子了!”
“这……这情节走向也太扯了吧?”
(四)
金刚不坏功余威犹在,匕首完全被极乐佛手臂挡住,魏夕安怒气上涌,紧跟
着追了过去。
一踏进庙门,就觉铺天盖地一片粉末劈头罩了下来。
“咳咳……什么玩意,怎么这么滑……”
“糟糕!”极乐佛惨叫道,“我拿成爽身粉了!”
(五)
虽然已经再无抵抗之力,她仍然不愿就这样俯首受辱,强行飞起一脚,直踢
向极乐佛高高隆起的胯下邪物。
结果咔嚓一声,她的脚踝断了。
“你……你难道是寒羽良么……”
(六)
尽管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她却依然抱持着最后的希望,一个已经渐渐变
的连她自己也不再相信的希望。
赢大哥……你不会是邢碎影的……不会的……
你一定会把内裤穿在外面飞来救我的……
(七)
“他和我母亲是故交?”聂阳的眼睛骤然瞪大,追问道,“他说的……是我
哪个母亲?”
“聂大哥你有很多母亲么……”